“真的嗎?”蘇懵用極其懷抱着希望的眼光看着童仙。
“沒錯,我記得,餘幺曾經說過,在咱們的身邊的確有一個人是可以製得住韓雪鈺,而且你的關係應該和他不錯。”童仙肯定的說道。
“我身邊?我身邊好像沒有這樣的人啊!男的女的?”蘇懵皺着眉頭說道。
“笨蛋!就是嚴西啊!”童仙終於知道餘幺嘴裏說的憨憨是誰了,蘇懵不愧是新時期的憨憨。
“嚴西學長,對啊!嚴西學長一定有辦法!他和韓雪鈺學姐是青梅竹馬,嚴西學長的話,韓雪鈺學姐一定會聽得!”蘇懵拉着童仙就要走。
“等等等等,你知道嚴西的家在哪裏嗎?”童仙問出來了關鍵問題,想到這裏,蘇懵突然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所以說啊!這樣,明後天你去學校的時候碰到嚴西,你就跟他說一說這件事情。”
“好的,我記住了。”
“少爺,在想什麼?”嚴歌苓環抱住嚴西的脖子,用極其愛戀的語氣說着,她還真是要謝謝餘幺和蘇懵啊!要不是他倆的話,自己還下不定決心拿下嚴西,估計之後也只能看着韓雪鈺和嚴西在一起了。
“歌苓啊,我沒想什麼。”嚴西回過神來,他已經這樣看着窗外的風景一下午了,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
雖然那花圃被金色的陽光撒滿後的確有別致的美感,甚至吸引了不少的蝴蝶來吸食花粉與花蜜,爲他帶來別樣的自然之舞。
但是,這場景他應該是早已看膩的,就在剛剛,他想了很多的東西,爲什麼他要來到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學校來上學,又爲什麼會遇到蘇懵呢?
既然遇到了,嚴西當初還確定她就是自己的巧克力,但是爲什麼到了後面,她卻失去了那份甘甜,只剩下苦澀了。
嚴西在第二天起來,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着身子,還做着甜美的夢的嚴歌苓,又看了看自己,何嘗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那一刻嚴西認爲他自己的心是異常不舒服的,甚至想過,自己是不是喝醉酒後,像餘幺那個混蛋一樣,用強迫的手段把嚴歌苓強了。
爲此他還感到自責,嚴歌苓一直把自己當哥哥,但是自己卻
不過聽到嚴歌苓說她一直以來都愛着自己,所以讓自己不要自責,如果自己還喜歡蘇懵的話,她願意做一個無名無份的人,只要能在他的身邊。
這時候嚴西才正視起嚴歌苓對自己的感情,原來這個妹妹早就已經對自己不單純只是對哥哥的依賴了,更是想要和自己白頭到老的“野心”。
不過既然把人家睡了,嚴西認爲自己就應該承擔這份責任,哪怕父母不同意,他還是要對嚴歌苓負責,娶了這個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
當嚴歌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高興,這是嚴西考慮了一天的決定,這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原本她以爲這只是個永遠等不來的夢,可是卻沒想過,現在變成了現實。
於是嚴歌苓不顧身體上還殘留的疼痛,真正主動獻身給了嚴西,嚴西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真正意義上接受了這個讀作妹妹,實則老婆的嚴歌苓。
“女兒啊,既然喜歡他,那就把他搶過來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愛他,又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呢?先把他灌醉,然後憑我們嚴家的能力,他膽敢喫完抹淨嘴想跑,就把他困在身邊就好了!”
“少爺,是還在想蘇懵嗎?”嚴歌苓表面平靜,但是暗地裏還是在生氣,自己的男人現在還在想其他女人,怎麼可能不生氣?不喫醋?更何況她剛破身,這種感情更加劇烈。
“小醋罈子,我是在想是不是,我們該回去了?”
“啊?要,要回去了嗎?”嚴歌苓有點不知所措,雖然嚴西在她面前說要娶她讓她很高興,但是嚴歌苓並沒有丟掉腦子,按身份來說,嚴西就是下一代的嚴家掌門人,嚴歌苓只不過是嚴家的奴僕,奴僕想要翻身當主人,成爲嚴家的女主人有多難,她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嚴西彷彿看出來了嚴歌苓的恐慌,於是握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懷裏。
“無論怎麼樣,無論父母他們怎麼反對,我都會娶你的,放心吧歌苓,一切交給我。”
嚴歌苓知道,嚴西是因爲對自己的愧疚纔要娶自己,不是因爲愛,但是她不在乎,她相信日久一定能生情,到時候實在不行就和嚴西夜夜笙歌,爭取懷個後代出來,看在兒女的份上,嚴西也會乖乖在自己身邊待着。
“嚴西哥,愛我!”嚴歌苓迷離的看着嚴西,嚴西二話不說把她抱回了臥室。
再怎麼說也是初食肉色的青春期少年,既然美人相邀,嚴西怎麼忍得住,更何況嚴歌苓的氣質雖不及韓雪鈺御姐,容貌也不及蘇懵的靚麗,但她就像是韓雪鈺和蘇懵的結合體一樣,同樣擁有她們沒有的東西,也是個不可少得的美人。
“少爺,這次是歌苓的勝利了呢!無論是韓雪鈺,還是蘇懵,都是歌苓的棋子,歌苓,纔是唯一的贏家,誰都沒有辦法把少爺你從歌苓身邊搶走。”感受着嚴西的溫度,嚴歌苓帶着詭異的笑容,緊緊抱着嚴西,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
“姐姐,大姐!我求你了,能不能把這玩意給我解開?你對給人端屎送尿很感興趣嗎?”餘幺這幾天都快被韓雪鈺給折磨的要瘋了,原本自己還以爲自己想上廁所,像韓雪鈺這種大小姐,應該有潔癖啥的,應該會把自己解開。
但是誰能想到,韓雪鈺想到了所謂的更好的辦法。
“哎呀,要是親愛的之後遇到什麼不幸,還是要讓我來照顧親愛的,所以先提前適應一下吧。”
“等,等等,你脫我褲子幹嘛呀?!變態,不要啊!!!”
餘幺當然知道韓雪鈺說的不幸是什麼意思,要是自己敢逃跑什麼風,韓雪鈺絕對會把自己的腿打斷然後讓自己在輪椅上過一輩子。
“人生真是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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