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他更討厭江柔那個虛僞的女人了,如果她真的爬上了他爹的牀,那他這輩子都別想將她掃地出門了。
真是操蛋!
“我打個電話問問。”
小傢伙頭鐵,直接一電話幹到了親爹那兒。
通話連接成功後,他嚷嚷着開口問:“老傢伙,你是不是將江柔給睡了?”
“......”
陸霸總正在開高層會議,手機連着電腦,這一劃開接聽鍵,話筒自動連了音響。
一瞬間,稚嫩的童音響徹在了高級會議室的每一個角落裏。
正在彙報業績的銷售總監猛地止住了話鋒,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看得出來,陸霸總現在很生氣,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誰這個節骨眼上撞上去絕比找死。
段寧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拔掉了手機,恭恭敬敬地遞到了陸閻王面前。
其實他想笑,扯開了嗓子瘋狂大笑。
哈哈哈,這種深入靈魂的拷問,恐怕也就太子爺敢問出口了。
被兒子逼問是不是睡了女人,想想就操蛋。
陸夜白陰沉着俊臉,從段寧手裏接過手機後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一旁,時宛捅了捅遲修的胳膊,壓低聲音問:“老遲,你跟霸總走得近,有沒有第一手資料?說出來一塊兒樂呵樂呵唄。”
遲修瞪了她一眼,咬牙道:“你還是別八卦了吧,我得到風聲,說江二小姐中午給陸先生下了春/藥,結果陸總不買賬,將她轟出了總裁辦。”
“然後然後呢?”時宛急聲問。
艹,這麼大個瓜啊,怎麼能錯過?
“然後......”遲修看了她一眼,不答反問:“澳洲分區的那個設計師江酒,是你朋友吧?”
遲修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嘆道:“江二小姐前腳剛離開,江酒後腳去了總裁辦,如果陸總真的剋制不住睡了女人,那一定是你姐妹,因爲她在總裁辦裏待了半個小時。”
“臥槽!”時宛倏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老孃就去人才市場轉了一圈,結果......”
接收到四周投射而來的數十道打量目光,她猛地止住了話鋒。
艹,差點將她哥們兒給賣了。
“走,你跟我去外面說清楚。”
...
陸霸總離開會議室後,回到了總裁辦。
“說吧,誰告訴你的?”
小傢伙原地跳腳,“老傢伙,你還真睡了她啊?操蛋玩意,你不是定力很足麼,那麼點藥就頂不住了??”
陸閻王微微眯眼,眸子裏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所以說,那湯裏的藥是你下的。”
這是陳述,不是詢問。
陸小少連忙捂嘴,可惜晚了,隔着電話他都能感受到親爹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寒氣。
“說,是誰告訴你我睡了江柔的?”
額......
聽親爹這好似要將他生吞活剝的語氣,應該是沒碰江柔的。
要不......將老東西的怒火轉移到後媽身上去吧,說不定還能給他們製造機會擦出火花呢。
“是酒酒告訴我的,她在造謠。”
說完,他連忙掛掉了電話。
陸氏總裁辦內,陸先生聽着話筒裏嘟嘟嘟的掛機聲,被氣笑了。
那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