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又不傻,這種滅頂之災誰沾上了誰就得死,即使不死也得脫層皮。
陸氏數十萬月薪不香麼?誰特麼會替這女人當擋箭牌?
說句不好聽的,她唐靜茹要是倒臺了,她們就多了一個晉升的機會。
這設計部上下數千人都盼着她早點下臺呢。
唐靜茹怒瞪着幾人一溜煙逃出了辦公室,嬌俏的臉蛋因憤怒變得扭曲起來。
這就是剛纔還跟她站在一塊兒同仇敵愾的夥伴麼,一羣塑料姐妹,真是可恨又可笑。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與焦躁後,她踏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怕什麼?
她可是魯英的關門弟子,陸氏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師父爲陸氏財閥創下了那麼多的財富,爲陸氏打造出來屬於自己的品牌服裝,這些可都是她的籌碼。
自保的籌碼。
等她平安回來,再好好找剛纔那幾個賤人算賬,不讓她們滾出陸氏,就算她無能。
...
一樓大廳。
唐靜茹走出電梯,迎面衝來一大羣記者。
“唐小姐,你不是說江酒在世紀酒店502號套間麼?爲什麼我們過去的時候裏面住的是玄霜的徒弟玄瑾?”
“一個被告,一個原告,兩人成了好朋友,都親熱的住到一塊兒去了,唐小姐,你當我們傻麼?玩我們很過癮是不是?”
“今日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話,好好解釋清楚你爲何要造謠,這事兒就沒完。”
“對,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爲什麼要誆騙我們?”
公關部總監元清走到唐靜茹面前,蹙眉看着她,沉聲問:“真是你向新聞媒體泄露江小姐在世紀酒店的?”
元清眯眼看着她,搖頭道:“抱歉,我愛慕能助。”
唐靜茹的俏臉狠狠抽搐了兩下。
向來自信驕傲的眸子裏露出了恐懼之色。
“我看你還是實話實說吧,不然今兒個這事兒怕是過不去了。”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旁邊電梯門口傳來,也不知道時宛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正懶懶倚靠在牆邊,一副喫瓜羣衆的姿態。
唐靜茹氣得渾身顫抖。
這女人是誰?
江酒的好閨蜜。
她過來摻和一腳,今日之事哪還那麼容易揭過去?
時宛拿着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陸總去商場視察了,現在不在總部,這事兒應該還沒傳到他耳朵裏去,你要是再不說實話的話,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親自過來出來。”
“......”
元清伸手揉了揉眉心,走到她面前拉了拉她的胳膊,壓低聲音道:“我說祖宗,你能不能別做攪屎棍了?這麼多記者在呢,繼續鬧下去會影響公司的名聲的。”
時宛挑了挑眉,冷笑道:“關我屁事,這公司又不是我家的,名聲這種東西,要操心也該是陸閻王操心,與我何干?”
“......”跟陸霸總從小玩到大的就是不一樣,行,你是姑奶奶,不怕得罪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