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他有些狼狽的閃身躲開,可看清飛過來的是什麼東西時,又很沒骨氣的伸手去接。

    沒辦法。

    這可是酒姐的手機,要是砸壞了,那女人還不得整死他。

    段寧冷呲了一聲,譏笑道:“你還不如我,有本事上了江酒啊,我怕你連她衣角都摸不到。”

    “......”

    江酒冷着臉走過來,陰嗖嗖地目光在兩男人臉上掃了一圈,嗤道:“是不是寂寞空虛太久了?需要姐給你們找幾個嫩一點的過來好好伺候一晚麼?”

    得!

    他惹不起,躲總行了吧。

    段寧掐斷了菸頭,踱步朝蕭恩的起居室走去,“蕭恩的臥室我佔了,剩餘的房間隨便你們選,我說江酒,陸閻王最近精力比較旺盛,你是該跟他深度交流一番,陰陽調和纔有利於身心健康嘛。”

    江酒翻了個白眼。

    下一秒,她被身側的男人給抵在了牆壁上。

    又來了!!

    陸夜白話不多,俯身直接吻了下去,“那傢伙總算說了一句中聽的話,江酒,我最近精力確實旺盛,需要陰陽調和。”

    “......”

    ...

    翌日。

    時宛從昏迷中醒來。

    睜眼的瞬間,她下意識朝身上看去。

    “怎麼,昨晚不是很勇敢麼,不是決定壯士斷腕麼,這會兒又在乎起自己的清白了?”

    耳畔響起熟悉的聲音,她轉頭朝牀邊望去,見江酒正在喫西瓜,不禁苦笑道:“酒酒,我大概能放手了。”

    “停。”江酒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冷哼道:“嘴巴說了不算,你得付出實際行動。”

    時宛掙扎着坐了起來,嘆道:“你說話永遠那麼犀利,一語就能戳中要害,也罷,那我就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我餓了,早餐呢?”

    不用她說,江酒已經從保溫盒裏取出了糕點跟牛奶。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時宛沒回答,端起牛奶猛灌了幾口,緩解喉嚨裏的乾澀後,這才悠悠道:“繼續回到他給我安排的公寓,等着候着,我倒要看看他能將我踐踏成何模樣。”

    江酒剛準備張口,時宛擺手打斷了她。

    “酒酒,你想讓我徹底從這場沒有結果的守望裏解脫出來麼?”

    江酒沉默了。

    她不傻,如何能不知道她這話的意思?

    非得這樣麼?

    非得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之後才肯放棄麼?

    時宛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是,我非得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之後纔會幡然醒悟,徹底地放棄,所以你別勸我,讓我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江酒頷首,“好,我尊重你的選擇,昨晚都那樣了你卻沒想過要自殺,我很欣慰,宛宛,我相信你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呵呵。”

    ...

    中午,陸夜白來了醫療基地。

    書房內。

    他將隨身帶過來的箱子遞給了江酒,凝聲道:“之前我們猜測白灼很有可能在藥劑的生產過程中動手腳,讓救命的藥變成催命符,然後讓你身敗名裂甚至鋃鐺入獄,

    我特意從幾家製藥廠裏取了這些半成品,你做個檢驗,看看裏面的成品有沒有變動。”

    江酒的目光一凜。

    她差點兒忘了還有白灼這麼一檔子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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