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狗見她不說話,冷哼了一聲,大步走出了倉庫。
“阿坤,處理乾淨,裏面那位直接做掉就行了,然後將屍首送去警局,跟程局長說明情況。”
“好的陸總。”
南梟眯眼看着陸夜白抱着江酒朝廠房門口走去,雙眸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催眠術。
這女人竟然會催眠術。
猶記得當年派過去看守洛殤的幾個頂尖殺手都是中了催眠術,最後將人給弄丟了。
也就是說這女人必定跟洛殤有着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繫。
霍斯見他盯着兩人的背影發愣,忍不住捅了捅他的胳膊,“喂,我說老二,你看這麼入神做什麼?別跟我說你瞧上江酒了啊,這可不行,陸狗爲了女人會弄死你的,我可不想看到兄弟反目。”
“……”
…
回到醫療基地後,江酒與陸夜白並沒有說出真相,弄了一瓶普通的藥劑充當解藥,給兩個孩子注射了。
…
陸氏公館,臥室內。
陸夫人正靠在牀頭,一臉的萎靡不振。
江柔坐下一旁溫聲細語地安撫着。
“婆母,您別太着急了,夜白也是擔心你急火攻心折騰壞了身子,所以才命我跟婷婷送您回來的,您就放心吧,陸家的子孫金尊玉貴自有天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她的話音剛落,房門被人從外至內推開,陸婷婷一臉驚喜地衝了進來。
“媽咪,好消息,剛纔爹地打來電話,說大哥跟酒姐去白灼那兒取到了解藥,隨意跟隨心已經脫離危險了。”
什麼?
牀上的‘婆媳’兩齊齊一驚。
沒死?
還成功拿到了解藥解了毒?
該死的,白灼那老東西是幹什麼喫的?
這麼好的機會都沒能奈何得了江酒麼?
簡直就是個窩囊廢,一無是處。
陸夫人與她截然相反,聽清楚女兒的話之後,掙扎着想要下地。
陸婷婷連忙跑上前摁住了她的肩膀,笑道:“媽咪還是好好在家休息吧,爹地可說了,讓您哪兒也別去,就在家裏侯着。”
陸夫人反手扣住女兒的手腕,抖着聲音問:“那兩個孩子真的沒事了?他們體內的毒素真的解了?”
“是是是。”陸婷婷笑看着親媽,欣喜道:“不止隨意跟隨心沒事了,就連墨墨都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陸夫人一怔,明顯沒反應過來,渾身劇烈顫抖着,“婷婷,你剛纔說什麼?墨墨他,他也醒了?”
“對對對,墨墨醒了,您寶貝孫兒醒了。”
說這話時,陸婷婷用眼角餘光看了一下身旁的江柔,見她面容扭曲,臉上隱隱透着猙獰之色,心下猛地一沉。
墨墨清醒對這個女人來說似乎並不是什麼大喜事,她不但不高興,反而很生氣很憤怒。
可爲什麼呢?
墨墨難道不是她的親兒子麼?
“醒了醒了。”陸夫人不斷呢喃着,反應過來後,她伸手扣住江柔的手臂,激動道:“柔柔,你聽到了麼,三個孩子都好好的,你兒子也從昏迷中醒過來了。”
江柔都快原地爆炸了,可臉上依舊錶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嗯嗯,我聽到了,我就知道陸家的子孫金尊玉貴吉人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