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保鏢將楚靈引出去後,楚雄對着一旁的黑衣人道:“安排幾個女傭,在她面前多煽風點火,將她對江酒的不滿轉爲恨意,逼着她與江酒反目成仇。”
“好。”
…
修羅門分部。
書房內。
小哥靠坐在沙發內,挑眉看着站在房間中央的薛堂主,似笑非笑道:“薛堂主是過來找我要人的?”
“不不不。”薛堂主連忙否決,“小女她不知天高地厚,與外人勾結,差點釀成大禍,
您沒有取她性命已經是網開一面,我哪敢質疑您的決定,讓她去一趟慎刑堂長長記性也好,
我相信副門主體恤下屬,不會要了我這個獨生女的性命,以後我一定好好爲您效力,報答您的不殺之恩。”
小哥心中不禁冷笑,這老狐狸,倒是會說話,他要是弄死他女兒,反而是不仁不義了。
“好說,你女兒從小受訓練長大,想必能逃得過刑罰的處置,我就不額外給她增加酷刑了。”
薛堂主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連忙道:“多謝副門主手下留情,您放心,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小哥伸指敲打着沙發扶手,輕飄飄地道:“從今日開始,我暫代分部所有事務。”
薛堂主撐大了雙眼,滿臉詫異地看着他。
“副門主,您這……”
“薛堂主不必擔心,我只是暫代,等我的事情辦妥之後,這邊還是會交給你來打理的,不用這麼緊張。”
薛堂主聽罷,大大鬆了口氣,哆哆嗦嗦地道:“是,是是,一切聽從副門主的安排。”
“……”
…
江酒收到了一條匿名信息,內容是約她去郊外見面,還說爲她準備了她想要的東西。
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麼?
她還以爲至少得等幾天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聯繫上了她。
書房內。
江酒將短信攤在桌上,直言道:“我一定要去赴約,他挖了這個坑,就是逼我往下跳,
我若不跳,那海瑾對他們而言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一粒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他們隨時可棄,
也就是說,我若不去赴約,海瑾她必死無疑,因爲白開不會再用藥吊着她了。”
沈玄與陸夜白對視了一眼。
“你怎麼看?”沈玄問。
陸夜白伸手揉了揉眉心,嘆道:“她都決定去赴約了,還能怎麼看,刀山火海陪她去闖唄,難道讓她獨自一人去面對啊。”
沈玄擰眉道:“可殷允不在啊,他家裏出了點事,一早離開了,臨行前再三囑咐過我,要我攔着酒酒,別讓她與白開碰面了,因爲她玩毒玩不過白開。”
陸夜白聳了聳肩。
“我勸不住她,如果你勸得住的話,那你來勸,我說話稍微大聲一點,她就說我欺負她,
這麼大的罪名我可背不起,這媳婦還沒到手呢,我不敢得罪她,她一哭,我就沒轍了。”
沈玄不禁失笑,偏頭望向江酒,試着勸道:“要不還是等殷允回來再說吧,
他分析得對,你玩毒玩不過白開的,人家畢竟在殷家學了那麼多年。”
江酒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視了一圈,輕飄飄地道:“殷允爲何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你們心裏難道沒點數麼?
我猜是陳媛或者海二爺在殷家內部製造了矛盾,刻意引殷允回去的,如今殷允不在了,白開的戰書立馬下到了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