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答得乾脆。
陸夜白不禁失笑,“你又耍賴了,不過我也拿你沒轍,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倒也不必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江酒狠瞪了他一眼。
不錯,她耍賴了。
如果換做是他去赴約,她也會想辦法阻止的。
死士她也有養,專門用來執行祕密任務的。
之前是鑽了牛角尖,現在想通了,覺得能接受。
“咳咳,那個,藥引拿回來了麼?”
陸夜白點頭道:“拿回來了,在實驗室裏擱着呢。”
江酒踱步朝門口走去,“殷允留下了配方,我這就去配置解藥,小瑾的情況不能再拖了。”
“等等。”陸夜白連忙伸手拉住了她,“大舅兄說他無法保證這基地裏沒有海因家族的眼線,
如今陳媛,海二爺都以爲你死在了白開的毒素下,若你現身,不是明擺着告訴他們你使了金蟬脫殼之計麼?”
江酒猛地反應過來,“對,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換張臉如何?我的易容箱呢?”
陸夜白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懂易容術就是牛逼,想換臉就換。”
江酒惡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齒道:“你下次要是再敢惹我生氣,我就跑路,
然後給自己易容,一天換一張臉,你即便將全世界翻個底朝天,也別想找到我。”
霸總揚眉一笑,“那不一定,我製造點意外自傷,昏迷個十天八天的,你鐵定眼巴巴的趕回來。”
江酒聞言,直接被氣哭。
“狗男人……”
“……”
…
海濤將‘江酒’帶回酒莊後,把她綁在了牀上。
“醒了?”
見朝思暮想的人兒緩緩睜開了雙眼,海濤興奮得直搓手掌。
廢話,當然是與她做一些美妙的事兒。
他盼了那麼多年,不就是盼着有這一天麼。
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他還不得在溫香軟玉里待個三天三夜?
‘江酒’冷睨着他,嗤笑道:“只有死人,纔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你居然留我一命,現實會告訴你有多愚蠢的。”
海濤哈哈大笑,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興奮道:“你知道麼,我就喜歡你這副清冷淡漠的模樣,不知道讓你動情之後,你是否會有別樣的風情。”
‘江酒’別過了臉,沉默着沒有說話。
海濤見她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更加興奮了,渾身熱血沸騰。
“你知道麼,你就憑着這副高傲清冷的樣子征服了無數的梟雄,讓他們爲之瘋狂,
現在許多人都蠢蠢欲動,想要將你抓回去,關在家裏好好觀賞,好好……品嚐。”
‘江酒’冷幽幽地道:“落入了狗的手裏,只能強忍着疼痛被它狠狠咬幾口,
小瑾好歹是你堂妹,你如此對她,就不怕海因家族的列祖列宗從棺材裏蹦出來收了你麼?”
“哈哈哈。”海濤大笑了三聲,“我從不信什麼鬼神之說,你這狗的形容倒是挺貼切的,
既然你都把我比成了狗,那我只能在你身上狠狠撕下一塊肉,讓你體會一下被狗咬了是何滋味。”
說完,他直接朝她撲過去。
‘江酒’眼裏的神色漸漸變了,是無助,是哀傷,是絕望,最後都化作了視死如歸般的無悔。
爲了那個宛如神祗一般男人,她願意奉獻出她的所有。
她的命是他給的,如今他將她推向無邊深淵,她也欣然接受。
她什麼也不求,只願上蒼能憐憫她,給她一個能讓她跟他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