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揚了揚眉,不答反問:“樂樂,你在希臘有沒有聽說過伯母這一年來都幹了什麼?”
小丫頭連忙點頭,眼裏泛着崇拜的光。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在我眼裏,伯母比媽咪還要厲害,比所有人都要厲害。”
江酒揉揉她的臉蛋,笑道:“那不就得了,悄悄告訴你,伯母比現在表現出來的還要厲害哦,
外界只扒了伯母一部分的身份,還有一些是他們不知道的,所以你應該相信伯母,
既然伯母已經來了希臘,那你大可以把心放進肚子,我敢保證,你爹地媽咪不會有事的。”
小丫頭浮躁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乖巧的窩在她懷裏,拿着小臉蛋蹭着她的臉。
在樂樂看不到的地方,江酒眼裏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她真的能保證容情跟陸西弦能平安無事麼?
不。
她無法保證。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如果容家公然與她開戰,她能保證他們死無全屍。
但若是來陰的,她很難掌控。
容大爺不容小覷,畢竟在容家的權利中心紮根了那麼多年。
如今他又先發制人,控制了容家主所有的勢力,單憑一個容情……
而且她心裏還有一個擔心,她總覺得那位容家主不是真心想要將家主之位交給容情。
若是那樣,那他極有可能會在容情與容大爺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捅她一刀。
被自己親生父親背棄,這比任何打擊都要沉重。
不過現在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但願一切順利吧。
…
郊區古堡。
會議室內。
白開正在跟幾個舊部談白家的事。
“二少爺,這兩天家族的氣氛有些怪異,那毒婦突然病重,閉門不出,
“對對對,我也有這樣的錯覺,二少爺,該不會是內部出什麼事了吧?”
“二少爺,如今時機已經成熟,我想咱們應該可以反擊了。”
“不錯,趁那毒婦病重,她將權利交給了她弟,咱們完全可以取而代之。”
“是的,咱們反擊吧。”
白開擺了擺手,淡聲道:“時機不到,再等等,如果我們現在就出手的話,
那隻能動用咱們自己的勢力,畢竟容北川那邊還沒有完全吞噬二房順利掌權,
可我們要是動用自己的勢力跟那毒婦火拼,極有可能會遭到重創,元氣大傷,
到時候容北川那老東西反撲過來,我們極有可能會被他給秒殺,這樣擔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所以我寧願再等幾天,等那老東西完全掌控了容家的勢力,讓他出力幫我對付那毒婦,
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擔心他會坐收漁利,背地裏給我們來那麼一下。”
“……”
站在白開身側的老者點了點頭,認同道:“二少爺的顧慮是對的,你們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
若我們跟那毒婦鬥得兩敗俱傷,容北川那老東西極有可能會趁虛而入,
到時即使我們贏了那毒婦,也逃不過容北川的算計,一番血戰,勢必會爲別人做嫁衣。”
白開擺擺手,淡聲道:“就這麼決定了,此事不必再議,換別的探討。”
“……”
同一時刻,主屋。
容韻準備進客廳,被兩個黑衣保鏢給攔住了。
“容小姐,沒有白先生的允許,任何人不準入內。”
“連我也不行?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我現在可是你家主人的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