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這副弱不禁風的姿態,再配上火影那張臉,別說,確實能激起男人內心深處的保護欲。

    也難怪殷允那傢伙那麼靈敏睿智的一個人會被這毒女迷得團團轉,耍得團團轉的。

    “咳咳,酒,酒酒,你來了。”

    江酒微垂着頭,強忍着心裏的厭惡,一步一步走到牀邊,頷首道:“我過來看看你,你……好點了沒?”

    ‘啪嗒’

    容韻的眼淚嘩嘩地掉了下來,她掙扎着扣住江酒的手腕,哽咽道:“酒酒,我,我不應該來莊園的,

    如果我不來,也不會發生昨晚的事,我知道你對愛情很專一,無法接受心愛的男人碰了其她女人,

    可,可陸先生是真心愛你的,他昨晚對我做出那樣的事兒,一定是鬼迷了心竅,你不要怪他,不要。”

    江酒強忍着一拳將她這張噁心的嘴臉砸飛的衝動,輕輕扯了扯嘴角,有些艱澀的道:“不怪你,怪只怪那些渣男沒底線,

    陸夜白口口聲聲愛我,結果禽獸不如,連你也下得去手,我們之間完了,你以後別在我面前提他。”

    容韻見她態度強硬,心中不禁一喜,就連眉目間都流轉着興奮之色,藏都藏不住。

    她有意想刺激一下江酒,默了片刻後,她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啓齒的神色,哭道:“都怪我這副破身子,中看不中用,

    昨晚他朝我撲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反抗來着,可不管我怎麼掙扎,都逃不脫他的糾纏,

    最後,最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深深的佔有了我,他好凶殘,跟白開一樣,只知道索要,完全不顧我的意願,

    嗚嗚嗚,酒酒,我究竟做錯了什麼,這些男人要這麼折辱我,還狠狠地要我,恨不得將我給……”

    江酒聽不下去了,伸手撈過牀頭櫃上的水杯遞到了她面前。

    “都已經過去了,你先喝點水壓壓驚吧,不會再有人傷害你折辱你了,

    以後殷允會好好保護你的,至於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他們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容韻急着刺激江酒,所以即便被她打斷話鋒,她也沒消停,繼續道:“你跟陸先生那麼相愛,我作爲你的朋友,理應勸你們好好相守的,

    可,可我實在是難以啓齒,畢竟他身上沾染了我的氣息,我覺得現在的他已經配不上你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毀了你一輩子的幸福,我應該下地獄的,嗚嗚嗚。”

    “不是你的錯。”江酒刻意壓制着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語調變得平緩。

    “你是被動承受這些災難,又怎能怪你呢?以後別說這些傻話了,

    你好好養身體,等徹底恢復後,再穿着潔白的婚紗嫁給殷允。”

    容韻其實很想說我要陸夜白負責,我要他娶我。

    可真正的火影對陸夜白沒有任何感情,她愛的是殷允,如果此刻她表現得太過反常,會引起他們懷疑的。

    “好,我乖乖養身體,爭取早點從噩夢裏走出來,這樣一來,我就可以跟殷允長相廝守了。”

    江酒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譏諷之色。

    這女人嘴上說是要跟殷允長相廝守,心裏肯定在想用什麼樣的法子再算計陸夜白一次。

    等人到手後,將昨晚沒有完成的事情完成,然後逼着陸夜白娶她。

    說實話,自己心愛的男人被這麼一個做作的東西給惦記上,真是夠噁心的。

    江酒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她怕她再聽這女人說幾句會忍不住暴走。

    她向來有仇必報,每次只要她不爽了,就會直接用實力將對方虐得連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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