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毀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說話間,她的手裏多出了一把匕首,直直朝江酒的胸口扎去。

    陸夜白的注意力全都在江酒身上,如今見白茜要對她不利,二話不說竄了過來。

    身形閃動,不到兩秒他就衝到了她面前,然後飛起一腳揣在了白茜的胸口上。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對方受了他這一腳後,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倒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還想上去踹她兩腳,被江酒給攔住了。

    “天亮了,正事要緊,別把時間浪費在一個無名小卒身上。”

    陸夜白堪堪頓住了腳步,然後朝阿坤使了個眼色。

    阿坤會意,踱步走到白茜面前,在她醒來之前直接一記手刀將她給劈暈了。

    江酒蹲下身,將一張面具貼在了她臉上,下一秒,她就變成了火影的模樣。

    “帶上她,咱們去主屋。”

    “是。”

    不一會兒,一行人就到了古堡的主屋。

    江酒與陸夜白徑直朝二樓走去,最後在主臥室內看到了毫無生機,心死如灰的火影。

    看着她的慘狀,江酒的眼眶瞬間紅透了。

    她大步衝到牀邊,給她解了套在身上的鎖鏈,然後緊緊抱住了她。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火影那雙空洞的眸子因爲她的話漸漸有了焦距,她在她懷裏劇烈掙扎起來。

    “殷允是不是也來了?他是不是也來了?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

    江酒,你幫幫我,幫我避開我,我不想跟他碰面,不想。”

    江酒見她如此激動,心裏更加難受了。

    “你別激動,殷允他沒來古堡,咱們先離開這兒。”

    火影反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咬牙問:“白開呢,那個狗東西在哪兒?”

    她撐着最後一口氣熬到了今天,就是想親手摺磨死那陰毒的男人。

    白開不死,她是不會離開這兒的。

    江酒又怎會不知她心中所想,連忙扣住她的肩膀,安撫道:“咱們去暗處等着白開,他會回來的,

    等他回來後,我就把他交給你處置,你想將他扒皮抽筋也好,挫骨揚灰也罷,我都不攔着你。”

    火影紅着眼眶看着她,所有的委屈涌上心頭,她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鬱結,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江酒默默地抱着她,伸手拍着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撫着。

    “江酒,我髒了,很髒很髒,我不想讓殷允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江酒撕聲道:“他不會在意的,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纖塵不染,別貶低自己。”

    火影不是個悲春傷秋的女孩,強壓下心裏的絕望後,緩緩從她懷裏退出來。

    胡亂抹了把臉上的淚水,啞聲問:“酒姐,你真的能幫我抓到白開麼?

    我要讓他嚐遍我這些年研發的所有毒藥,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酒替她理了理額前的髮絲,目光落在一旁昏死的白茜身上。

    火影順着她的視線望去,眼裏劃過一抹驚詫之色,“她,她怎麼跟我長得……”

    “易容術,白開入了我們的局,最後應該會慘敗,爲了活命,他應該會來古堡挾持你,

    這個女人是他的妹妹,與他乃一丘之貉,我將她易容成你的樣子,給他一點希望,

    等他挾持他的妹妹,沾沾自喜的認爲自己能憑藉她逃出去時,咱們再拆穿他。”

    她想那樣的場景一定很精彩。

    火影扣緊了江酒的手腕,咬着牙一字一頓道:“我要讓那瘋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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