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回到那狗東西身邊又如何?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烙下了我的印記,
只要你跟他親熱,腦海裏就會想到咱們在一起的畫面。
那一幕幕,將會日日夜夜的折磨着你,讓你不得安寧。
白茜拼命的眨眼,晶瑩的淚水順着眼眶滾滾而落。
她多麼希望這男人能夠明白她的意思,可不管怎麼她怎麼示意,他都看不出她的心思。
好絕望,好後悔。
如今白開是她唯一的仰仗了,如果要是今天死在這裏,那麼她也不會得什麼善終的。
情急之下,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猛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白開的手臂立馬皮開肉綻,猩紅的鮮血從傷口滲出來,觸目驚心。
白開因爲自己調派出去的手下全軍覆沒,心裏極度不爽着。
如今被一個女人狠狠咬一口,他再也壓制不住心裏的狂暴與戾氣。
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她甩在了地上。
“賤人,老老實實待着,給老子創造最大的利益,否則我弄死你。”
說完,他再次伸手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大步朝前院走去。
白茜眼裏透着死灰般的絕望,一旦這傢伙跟江酒他們碰面,那就再無退路了。
“唔唔唔……”
白開見她不說話,只一個勁的唔唔唔,不禁嗤笑道:“怎麼,你就厭惡我至此麼,連話都不願跟我說了?
可即便這樣又如何,我在你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記,你窮盡一生也別想抹除掉,哈哈。”
白開拖着她一路狂笑着走到了門口。
這兩人,是他這一生的噩夢。
不管他做什麼,不管他怎麼努力,最後都逃不出這二人的手掌心。
“怎麼就你們兩個,殷允那狗東西呢?他的女人還在我手裏,不打算親自過來救嗎?”
說到這,他再次放聲大笑了起來,“哦,對了,他現在正忙着跟一個冒牌貨抵死纏綿呢。”
接着,他又對手裏拎着的‘火影’朗笑道:“知道我前幾天幹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麼?
我讓容韻易容成了你,然後將她送去了殷允身邊,那狗東西應該已經把她當成了你。”
原以爲手裏的女人聽到這番話後會激動,會傷心,會難過,會破口大罵,會歇斯底里。
可結果卻不盡人意,她仍舊在掙扎,但一聲不吭,只有一些破碎的聲音從齒縫裏蹦出來。
江酒冷睨大門內的白開,見他把手裏的女人當成保命符,脣角不禁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白開,你的氣數已盡,乖乖束手就擒吧,如果我心情好,或許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氣數已盡?束手就擒?”白開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張狂又肆意。
他猛地將懷裏的女人往前一推,然後用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江酒,你別忘了,殷允爲救你才中毒的,而這個蠢女人爲救那狗東西,不惜送上門來給我糟踐,
總而言之,是你間接將她害成這樣的,如今她性命堪憂,你不打算救她麼?”
說完,他猛地用力,匕首劃開了白茜的皮肉,鮮紅的血液滲透了出來。
江酒不爲所動,笑眯眯地看着他,挑眉道:“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