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竟拔腿朝一旁的石柱撞去。

    容情見她這個反應,就知自己剛纔說的法子可行,又豈會讓她如此輕易的死去?

    即使要死,也得幫她把樂樂體內的蠱王逼出來再死。

    “陸西弦,攔着她。”

    其實不用她吩咐,因爲在容韻衝出去的瞬間,陸西弦就衝過去攔住了她。

    然後一記手刀過去,直接將她給劈暈了。

    事關女兒的生死,他自然不會馬虎。

    見陸西弦迅速出手制止了容韻,容情這才舒了口氣,“你命人將她關起來好生看管,別讓她尋了短見,

    我去跟江酒探討一下,看看能不能用剛纔說的那個法子,我猜八成行得通。”

    “嗯,你趕緊去,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咱們的女兒好好的活着,哪怕是以命換命。”

    “好。”

    主屋。

    江酒扶着陸夜白回到臥室後,給他紮了幾針,逼出了他體內的毒素。

    雖然他以前中過閻王渡,這世上沒有什麼毒能夠奈何的了他。

    但畢竟是充滿了毒性的東西,進入人的體內多多少少會給人體的器官造成一定的傷害。

    她不能掉以輕心。

    眼看着陸夜白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她才安下心來。

    剛準備起身去洗手間拿拖把將地上的血拖乾淨,手腕突然傳來一陣力道。

    猝不及防下,她直接被他給拽着趴到了他的胸膛上。

    接着,一道低沉渾厚的磁性嗓音在耳邊響起,“媳婦兒,剛纔吐血吐太多了,難受。”

    難受還用那麼大力?

    江酒有些不想理他了,得寸進尺的狗男人,想使壞就直說。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壓住了。

    “……”

    “江酒,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咱們明日就啓程回海城吧,

    前段時間我要我爹地媽咪準備婚事,他們應該在佈置了,

    經歷了那麼多,我什麼都不求,只求與你好好辦一場婚禮。”

    江酒擰了擰眉,她也想回海城結婚,很想很想。

    可無面出山就是爲了對付她,那是個難纏的角色,不將她處理了,她寢食難安。

    “要不……再等等吧。”

    陸夜白的目光一沉,蹙眉問:“你不想嫁我?愛難道會隨着時間變淡麼?”還是說她天天盯着他這張臉,瞧得久了,膩了?

    可他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這張臉了啊。

    他有的,她都有,想必她也不稀罕,更入不了她的眼。

    江酒見他眼眸轉動,就知他在胡思亂想,不禁笑罵道:“我如今乖乖躺在你身下,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堂堂陸氏家主,暗龍的掌權者,何時變得這麼不自信了?怎會覺得自己連個女人都栓不住了?”

    陸夜白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冷哼道:“你是普通的女人麼,你若是普通女人,爲何一出手就能攪得整個國際不得安寧?

    之前你去曼徹斯特,那邊的本土勢力如臨大敵,生怕不討巧招惹上你滿門覆滅,

    如今你來雅典,攪動風雲,那些平日裏囂張肆意的名門望族全都夾着尾巴做人,

    就怕撞上你的槍口,惹你不快,最後遭遇滅頂之災,哼,你這女人,能耐得很呢。”

    江酒聞言,直接被氣笑了,狠狠在他胸膛上砸了幾拳,惱道:“不管是曼徹斯特還是雅典,不管是海因家族還是容家,

    都是你整垮的好不好,自己幹了昏君纔會乾的事兒,摘得倒是一乾二淨,白白將罪名都往我身上推,

    陸夜白,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我現在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你就可着勁兒的欺負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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