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宛撲到了她身上,像只八爪魚似的緊緊纏着她。
“那你陪我喝酒。”
“好。”
江酒的目光在吧檯上掃了一圈,都是些普通的啤酒。
“既然要發泄,就點貴的,比如拉菲,比如威士忌,咱們也享受享受男人那種燒錢的感覺。”
時宛哈哈大笑,“好,我這就去讓他們送幾千萬的名酒過來,咱們今晚不醉不休。”
“嗯。”
時宛見她同意,大步走到吧檯,撈起內線給前臺打了個電話,叫了一堆的名酒。
江酒笑道:“你先坐會,我去趟洗手間。”
剛纔來的時候憋了一路,等會兒幾杯酒下去,怕是得難受死。
“好,那你快去快回。”
江酒將手裏的包包往沙發上一扔,踱步離開了包間。
她一邊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一邊給陸夜白髮信息:
‘時宛心情很糟糕,我在迪吧陪着她,你別等我了,先回去吧’
信息剛發出去,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不要,我不賣,你們讓開,讓開啊’
江酒猛地頓住了腳步。
這聲音,她很熟悉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是誰的。
目光在四周環掃一圈,最後落在了一個房門虛掩的包間上。
她踱步走過去,透過門縫,看到一個女人正被幾個肥頭豬腦的老男人纏着。
“不要?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要?還以爲你是高高在上的影后呢?真是可笑。”
“今兒個把我們伺候好了,我說不定還能給你求情,讓霍大少放過你。”
“你若是敬酒不喫喫罰酒,就等着這輩子都待在這兒,成爲千人枕的賤貨吧。”
“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吧,我已經成這樣了,你們還要我怎樣?”
其中一個男人狠狠甩了她一耳光,然後在她身上狠狠捏了一把。
站在門口的江酒心神一顫,那一耳光,着着實實打在了她胸口,心臟立馬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
葉冉!
怎麼可能?
裏面的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是葉冉?
猶記得三個月前那個天仙般明豔動人的女人踏着高跟鞋走上領獎臺,摘取了奧斯卡影后獎,光芒萬丈。
她還是她新作品《時空穿梭》的女主角呢,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陪酒的地步?
霍斯呢?
那個愛她如命,把她捧在手心裏疼愛的霍家大少霍斯呢?
他怎麼任由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糟蹋自己?
眼看着那些男人要對葉冉施暴,江酒也沒時間猜想了,連忙撞開房門,大步衝了進去。
她是練家子,就連南梟洛河那樣的人在她手裏都討不到好,更別提這幾個養尊處優的大老總了。
下一秒,室內響起幾道殺豬般的慘叫。
一連串重物砸地的聲音響起,幾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放倒幾人後,江酒大步走到葉冉面前,蹲身準備查看她的情況。
葉冉像是受了驚一般,連忙垂下頭,將腦袋埋在了雙膝下。
江酒擰了擰眉,手掌落在她顫抖不已的肩頭,安撫道:“葉冉,是我,江酒,幾個月不見,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這段時間你是發生了什麼麼?能不能跟我說說,看看我是否可以幫你解決。”
葉冉埋在膝蓋裏的腦袋不斷的搖晃,“我不認識你,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我根本就沒見過你。”
不認識?
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