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難道你們是蠻國派來的使者?”
聽到這些人自報家門,巡邏兵隊長臉色立馬就變了。
這幾年來,皇帝不理朝政,威武帝國一直處於落後的狀態,就連跟蠻國的戰爭,威武帝國一直都處於劣勢。
無奈之下,羣臣這才提出了求和,而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蠻國派來的使者。
哪怕是當朝丞相,也不敢對這些人無禮,更別提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巡邏兵隊長了。
若是不小心破壞了和談大事,他就算有一萬個頭也不夠砍啊。
“你知道就好!”
這些人高傲的挑了挑眉,並沒有把巡邏兵隊長放在眼裏。
“抱歉,我們這就離開。”
巡邏兵隊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哪裏還敢提抓人的事情。
“這些蠻國人欺負我們國人,巡邏兵不管也就罷了,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怪不得前線一直失利,一點骨頭都沒有,拿什麼來跟蠻國人打仗!”
“必須嚴懲這些蠻國人!”
看着這一幕,周圍不少人都有些憤怒了。
同胞在帝都被殘害,帝國竟然一個屁都不敢放,這要是傳到前線上,只怕威武帝國士兵的士氣會更加低沉。
“都給我閉嘴!”巡邏兵隊長皺了皺眉,面無表情的說道,“此事到此爲止,誰要是再敢鬧事,全都給我抓緊監牢裏面!”
說得輕巧,帝國這些日子來一直在準備和談大事,甚至爲了這次的和談大事付出了很多的心血,要是破壞了這次的和談大事,誰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他承擔不起,衆人同樣也承擔不起。
雖說這些人很讓人寒心,但也是沒有辦法當中的辦法。
凡事必有犧牲,犧牲一兩個國人,以換取前線數千萬士兵的性命,至少這個犧牲是值得的。
唰!
不少的巡邏兵已經拔出了手中的刀。
若是遇到有人膽敢反抗他們執法,他們手中的刀就會毫不猶豫的砍下去。
看到這一幕,衆人這才只能讓出了一條出路。
他們心中雖然憤怒,但也不敢直接跟巡邏兵做對,畢竟巡邏兵是軍方的,掌握着生殺大權,弄不好的話真的會殺了他們。
“使者大人,你們請!”
看到衆人紛紛讓開,巡邏兵隊長也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所謂衆怒難犯,他也不想這樣做,但現在,他只能這麼做,否則,死的人將會是他。
“哈哈哈,你們威武帝國的人,全都是慫包!”蠻國的人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都他媽是沒有卵的男人!”
“你們說是不是?”蠻國的人轉身看向自己的同伴。
蠻國同伴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是了!”
“你覺得呢?”蠻國人再次轉身看向了巡邏兵隊長。
可若是他膽敢回答不是,必然會得罪對方,對方畢竟是蠻國派來的使者,即便是殺了他也沒事。
當朝丞相曾經說過,任何人不得得罪蠻國使者,違者殺無赦!
片刻之後,巡邏兵隊長也是咬了咬牙說道,“使者大人,您說的對。”
任何東西都比不過自己的性命,爲了活命,他什麼都可以捨棄。
被敵人大聲厲喝,還要被敵人逼着說出違心的話,他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只不過,他不敢。
“哈哈哈……”
聽到巡邏兵隊長的回答,蠻國衆人笑得越來越大聲。
而威武帝國衆人,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只剩差點爆發了。
這種話竟然從自己的同胞口中說出來,他們感到一種非常大的恥辱。
“果然是一羣沒卵的男人,沒意思,兄弟們,走了。”
蠻國人說着,正想要強行將女子帶走。
“讓開,都給我讓開!”
見此,巡邏兵隊長只能大聲厲喝,並且將衆人疏散一邊,好給蠻國人清出一條道路來。
周圍的羣衆敢怒不敢言。
蠻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當他們走到葉凡面前的時候,葉凡並沒有絲毫要讓路的意思。
“放肆,還不快給我讓開!”
看到葉凡竟然敢擋路,巡邏兵隊長立馬就怒了,指着葉凡的鼻子大罵道,“小兔崽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在不讓開,我打得你親孃都不認識你!”
對於巡邏兵隊長的威脅,葉凡只是淡淡一笑,“我確實是不想活了,只可惜,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說着,葉凡伸出了右手。
“你想幹什麼,竟然還敢偷襲執法人員,老子今天就要代你父母教訓你!”
看到葉凡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巡邏兵隊長當下也是勃然大怒,一掌朝着葉凡劈來。
他這一掌,蘊含了畢生的功力,莫說武師了,便是武君強者來了,他也是一掌拍死。
咔嚓!
然而,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了出來。
巡邏兵隊長的手腕,直接被擰斷開來。
啪啪啪!
巡邏兵隊長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疼。
其陰翳的臉龐已經逐漸浮腫起來。
“你敢當衆毆打執法人員?”巡邏兵隊長髮出憤怒的吼聲,“你完了,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家人,都要被你的愚蠢給害死了。”
當衆毆打執法人員,這個罪名可不輕,足夠將葉凡滿門抄斬了。
哪怕周圍的羣衆哪怕再憤怒,都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就是因爲他們的身份比較特殊,葉凡當衆打了打了他們,就等於間接的在挑戰威武帝國的律法。
“執法人員?”葉凡不由得冷哼一聲,“好一個執法人員,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執的是什麼法,到底是我威武帝國的律法,還是蠻國的律法?”
巡邏兵隊長被葉凡的聲音瞬間震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