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的女兒紅,喝下去還是很上勁兒的。
宋晏知道自己扛不住這個酒勁兒,但還是強撐着不敢醉,他擔心醉太死,小丫頭不方便把自己給帶回來。
直到身子接觸柔軟的牀,他才放下抵禦,任由酒精侵佔自己的大腦,意識逐漸沉淪。
宋晏對酒精過敏,他只要喝了酒,渾身會燥熱泛紅。
蘇芍看到他面頰,還有脖頸處都緋紅一片,頓時也有點兒着急。
口袋裏,有兩顆陳皮解酒糖,是出程家園時祥叔塞給她的。
蘇芍剝開一顆陳皮糖,就着糖紙餵給宋晏,“你先含着這顆糖,別咽。我去廚房給你衝杯蜂蜜水。”
說完,她欲要轉身離開。
手腕猝不及防被人扣住,猛地往後一拽,天旋地轉...
蘇芍腦袋空了一下,再回過神,自己已經躺在了牀上。
眼前,是那張清雋淡漠的面龐。
只不過今天被酒精薰染的,有點兒說不清的雅痞勾惑,像是斯文敗類調調的。
他撐在她上面。
“哥哥...”蘇芍啞聲喊了句,手指情不自禁的抓住身下純白牀單。
這是要幹嘛?
酒後亂性?
不會吧,宋晏不像是酒品這麼差的人!竟然會比她還差?
說真的,她並不想在他喝醉的時候,發生那種關係...
蘇芍咬了下脣珠,聲音變得有些緊張,“宋晏?你能不能...唔...”
話說了一半,脣被壓下、堵住,然後撬開...
蘇芍本想掙扎的,但是嘴裏倏然暈染開的一絲酒意和清甜,讓她愣住。
餵給宋晏的陳皮糖,竟然又回到了她的嘴裏?
她又沒喝酒,又沒醉,纔不要喫陳皮糖!
可宋晏好像很執着,她不喫,他就再次嫺熟撬開那粉軟的脣,非要讓她含在嘴裏。
兩個人僵持,誰也不讓,跟踢足球一樣你來我往,把一顆陳皮糖“玩”的快化在嘴裏,脣齒間...
糖丸化掉,蘇芍氣喘吁吁側過頭。
原本抓在純白牀單上的手,不知不覺早也纏在宋晏的脖頸上。
口腔裏,有些甜,還有些醉人的酒意...
蘇芍顧着大口喘氣,耳畔的溼軟貼上來,驀地讓她全身顫慄,“丫頭,我們以後只吃糖,不喫苦!”
男人低啞醉醺的聲音鑽入她的耳蝸。
蘇芍喘息的動作停止,她望着天花板,眼底是深深悸動。
這句話,比她聽過所有的情話都要動人,煽情。
剛纔,師父一定跟宋晏說了她小時候的事情,也一定說了她小時候總生病,病得快要死了。
一個身體不好的早產兒,能活着真的全靠那些藥續命。
她能忘了年幼時的糖葫蘆味,可永遠忘不了苦澀作嘔的中藥味...
“藥藥”,聽起來就苦的名字,不知道爲什麼,從他嘴裏念出來,就莫名的甜,甜得人忘了苦,忘了痛。
炙熱滾燙的氣息均勻噴灑在蘇芍的耳畔,一下又一下...溫柔又懶倦。
蘇芍感覺到宋晏睡着了,趴在她的肩窩處。
輕側過頭,她盯着那張熟睡的臉,指尖撫摸上。
“宋晏,你就是我的糖...”
這輩子永遠不可能戒掉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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