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件事,無論哪一件挑出來,他都是要玩完!
錢德坤慌了。
偏偏,許錦瑟從門裏趕緊跑出來,急忙撇清關係。
“警察同志,我跟他不是一夥的...我...啊——”
話還沒說完,許錦瑟就覺得自己脖子猛地被人勒緊,然後有什麼冰涼涼的東西,對準了她的太陽穴。
她渾身顫慄不止,喉嚨裏發出嘶吼驚叫聲。
因爲她意識到了,自己太陽穴上抵着的東西,是槍!是能要了她命,讓她腦子開花的東西。
“臭婊子,不准他媽的亂喊!”錢德坤挾持了許錦瑟,把她當成人質威脅道,“你們放我離開,我就把她放了!”
黑衣特警之中,走出來一個人影。
個子挺拔,面容肆野,透着少年那種血氣方剛的猛勁兒。
“錢德坤,你這樣算是罪加一等你知道麼?”少年舌尖抵着後牙槽,放肆又輕狂,“本來你最多也就蹲個監獄,可能過幾年表現得好,就可以提前被放出來了。但是你現在劫持人質,如果你真敢開槍了,那就得以命抵命。”
錢德坤胸口劇烈顫動着,一雙眼睛不安思索,像是聽進去了少年的話。
少年緊跟着又說,“現在科技多發達啊,就算我們真把你給放走了。不出五分鐘,只要你經過有攝像頭的地方,我們警察局大樓監控屏幕,就全是你的身影。”
“這個詞叫...叫什麼?”
一旁有人搭話,“遲哥,這叫插翅難逃。”
錢德坤拿槍的手指開始哆哆嗦嗦。
被叫“遲哥”的少年輕笑,“你看你是想死,還是想蹲個監獄,過幾年改過自新再出來迎接美好生活?”
可他不知道,那個肆野少年已經再朝他慢慢靠近。
當看到他瞳孔開始失去焦點時,少年猛跨一步,手指扣住錢德坤拿槍的手腕,用力一擰。
“啊——”錢德坤喉嚨裏發出一聲慘叫,槍支掉在地上,又被少年一腳踢進特警隊伍裏。
解救完人質後,特警隊伍瞬間控制場面,將錢德坤和四名攜帶槍支的保鏢抓捕銬上手銬。
躲在包廂裏的楊淇,和剛纔淪爲人質的許錦瑟無一倖免,全部被抓。
齊樾和酒店老闆趕上來的時候,就看見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只不過讓齊樾更驚心的,是他看見了蘇芍披着宋晏銀灰色西裝外套,整個人傻愣愣的,沒有半點鮮活氣息。
雖然被宋晏緊緊抱在懷裏,可蘇芍就如同木頭一樣,除了只會眨眼睛、呼吸,再也沒有其餘表情。
他慌了,慢慢靠近蘇芍,“藥藥...”
出乎意外,蘇芍竟然擡頭了。
她面無表情朝着齊樾張開手。
因爲恐懼,被指甲抓的血跡斑斑手掌中,一塊兒小巧帶着血的錄音筆展露在衆人眼前。
少女聲音僵硬,冰涼,“哥,我拿到了。我拿到了他們犯罪的證據。”
齊樾盯着那帶血的錄音筆,他眼窩瞬間就紅了。
可下一秒,蘇芍說出口的話,更差些讓他崩潰痛哭。
“我現在,算不算是一名記者了?爸媽他們看到現在的我,會不會很驕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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