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的很徹底!

    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音律!

    簫聲帶動着周圍的空氣,在發出陣陣的共鳴。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孤寂。

    也曾笑傲江湖,也曾妻兒美滿,卻終究,都是一場空。

    如今,想要平安隱退,已經不可能。

    “噗通!”

    杜江突然,跪在了地上,淚水直流!

    一曲終了。

    杜江頭磕在地上,嚴肅而又恭敬的開口:“還請先生,傳授我音樂技法。我杜江,活了五十多年,從未想過,這世上竟會有如此絕妙音律!朝聞道,夕可死矣!我此生,若是能夠學到先生簫技,再也沒有任何遺憾,可以瞑目了!”

    陳陽皺了下眉頭,他說道:“你不用如此大禮。教你也可以,不過這骨簫……”

    “送給先生了”!杜江恭敬的說,“它在您的手裏,比在我手裏更值得。更何況,我時日無多,與其讓這根骨簫和我一起陪葬,倒不如讓它跟着先生髮出最美樂章。”

    陳陽點點頭,他把杜江拉了起來,說:“你的技法,要比我純熟,只是你不會應用內氣,不懂的達到共鳴。我教你三天,三天後,這骨簫就屬於我了。”

    接下來,陳陽給杜江講了一些丹田內氣發聲的技巧。

    他在監獄裏,跟隨天木道人學習時,不僅僅是道武醫術,諸如琴棋書畫,自然都有涉獵。

    一個小時後,陳陽離開了蘇市大學音樂家屬院。

    路上,他給柳婉瑜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

    柳婉瑜在對面很開心,她笑着說:“陳陽,我剛剛感覺,好像突然間就輕鬆了,整個人都舒服了。不過,我好像還是喜歡喝酒喝咖啡,另外就是,我……我好像還是有點想男人,這該死的,該怎麼辦?”

    陳陽嘀咕着說:“你那個鬼面膜的根源,我已經幫你消除了。至於之前你的性格和愛好改變,可能一直都變不過來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反正沒什麼危害了。至於發春這個事,你都二十一了,也該找男人了。”

    “呸呸呸!你怎麼說話呢!我連男人手都沒牽過,憑什麼就該找男人了!哼!”柳婉瑜很生氣。她感覺人格被侮辱了。自己明明清純無比,可是,偏偏被陳陽覺得是個想男人的蕩女。

    陳陽懶得理會,說:“行了,咱們兩清了,我掛了。”

    “怎麼就兩清了,我……啊!陳陽,陳陽你快來!不好了!有幾十個人把我們圍起來了!”柳婉瑜嚇的尖叫起來。

    柳婉瑜在電話對面,突然驚叫。

    陳陽皺了下眉頭,問道:“地址!”

    “學校後門銅像小喫街。”柳婉瑜聲音顫抖。

    “拖延一分鐘!”

    陳陽放下手機,一踩油門,直奔學校後門而去。

    蘇市大學,學校南側後門口。

    這裏因爲豎着一個托爾斯泰的銅像,被學生戲稱爲銅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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