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褚偉雄等人,明知故犯,聯合誣陷。”
“現在,抓捕所有有關人等,會去調查,另外,即刻起,立即查封段家所有資產,以歸國庫!”
“是!”三百多警員,齊聲答應。
威勢震天。
一邊的段振虎驚恐無比,他指着杜江,“你……你是誰?你憑什麼能一言定我罪!就算你是一省總督,也不能如此霸道!”
杜江輕蔑的笑了笑,“我非總督,因爲我比他惡魔!帶走吧。”
段振虎等人,全都被押走。
另外有人安撫學生情緒。
平息輿論。
陳陽把武器放回,他沒有看蘇心然,直接朝着後院走去。
蘇心然趴在地上,渾身都是鮮血淤青。
她呆呆地看着這一切。
就……就這麼結束了嗎?
這時候,一個警員走過來,很恭敬的朝着蘇心然開口:“蘇女士,您可以先回去收拾一下,等您有時間,到警局來領取您的賠償。段家雖然被查封,但是,他們的財產會優先支付給您,賠償您的精神順勢和醫療費。”
“好的,謝……謝謝。”
蘇心然朝着宿舍樓走去,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陽光好燦爛!
陳陽站在家屬院,看着杜江。
他神情依舊平淡,說道:“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你吹簫的技法很純熟,至於丹田內氣與簫共鳴,還需要繼續練習。我也沒什麼好教你的了,按照約定,從今天起,這骨簫,就歸我了。”
然而,陳陽卻像是沒事人一般。
杜江伸出雙手,恭恭敬敬的把骨簫,遞給了陳陽。
陳陽收下來,開口說道:“明天我再來看你。”
“不用了老師。”杜江搖搖頭,神情肅穆。
他看着陳陽,再一次鞠躬,“多謝這三天,老師的不吝教導,死之前,能聽聞如此美妙音樂,死而無憾。再見了,老師。”
陳陽眉頭走了下來,他看了看杜江,又看看旁邊的李大剛,淡淡說道:“恕我直言,你們二人身體健康,雖然你受過內傷,體內有淤血,但是,並不妨礙你再活幾十年。而且,看你今日所爲,一句話就可調動千百捕快,想來也不是犯了必死之罪。爲何開口死,閉口死?”
杜江苦笑一下,他搖搖頭,說:“沒什麼,老師不必掛懷。”
“大人!”旁邊的李大剛,突然跪倒在地上,“大人,您的事蹟,無人知曉,死之後,連一個悼念之人都沒有了!陳先生,您可知道,我們家大人,此前乃是鈤方的最高級蔣領!”
“哦?”陳陽愣了下,“鈤方?”
李大剛點頭,擦着眼淚說道:“當年,咱們花夏實力孱弱,周圍被虎狼環視,那時候,杜大人接到了一個特殊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混如鈤方高層。杜大人爲了取得對方的信任,曾經手刃了許多花夏忠義大蔣軍!最終,杜大人成功打入最高層,給咱們花夏,源源不斷輸入各種機密,特別是在潛艇、飛機、衛星導航等方面的絕密技術,都是杜大人一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