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快遞?”
這名玩家懵逼的站起身來,向包裹走了過去。
“我靠!天殺的,這麼多.”
這名玩家目瞪口呆,竟然還能這麼做?
這名玩家轉身打算從窗戶口跳出去。
剛一轉身,可是爲時已晚。
轟!
幾顆雷綁在一起,威力大增,突然的爆炸聲,房區都震動了起來。
這名玩家淘汰!
剩下的四名玩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感覺震動了一下,就看到屏幕上顯示,一名玩家被淘汰。
小菲看着對面的房區,二樓的屋頂已經被徹底掀翻。
沒有了屋頂。
此時,毒圈再次縮了起來。
陳潭和小菲蹲着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突突突~~噠噠噠~~
突然遠處再次傳來了槍聲。
槍聲傳來的方向,又一名玩家被淘汰。
此時的毒已經縮到了,兩個房區的範圍。
陳潭和小菲蹲在其中一個,而另外一個房區。
陳潭趴在地上,調整角度,已經看到一名玩家向裏面跑了進去。
剩下一名玩家,下落不明。
有了這名玩家的狀態,陳潭捏着一顆雷,看着一樓的方向。
突然把雷丟到了一樓。
轟!
突然一樓 傳來的爆炸聲,讓這名玩家錯以爲,有人在房區的外面。
剛站起身來,打算透過窗戶向對面看去。
嘭!
剛起身,被小菲98k一槍爆頭。
聲東擊西。
此時場上除了陳潭和小菲兩個人,只剩下了最後一名玩家。
陳潭看着窗戶的位置,等着那名玩家自己冒出來。
毒馬上就會再次縮小。
到時候這名玩家不出來也得出來了。
自己所在的房區,就是中心圈。
陳潭不着急,開始等着毒圈縮小。
“老戰友,你看那邊的草叢位置,是不是趴着一個人。”
小菲側頭向不遠處的草叢看去。
此時陳潭所在的房區正是偏離了主房區的位置,而遠處正好有一片草叢。
陳潭一直看着房區的位置,忽略了那片草叢。
陳潭仔細的看着草叢的方向,突然看到草叢的位置,有人頭晃動。
“就是他了,這個伏地魔。”
陳潭掏出衝鋒槍,屏氣扣動扳機。
突突突~~
淘汰!
喫雞成功!
“恭喜宿主喫雞成功,獎勵已經發放到您的物品欄之中,請注意查收。”
系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陳潭看着滿滿當當的物品欄。
突然多了五把信號槍。
陳潭告別小菲後,點擊退出了遊戲。
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回到了三線駐地。
“總司令,現在我們的槍支達不到統一,怎麼辦?”
這時三線駐地的司令員趙瑞強走了過來。
現在隨着三線駐地的增加,人數也猛增到了三萬人。
人數增加,弊端也顯現了出來,尤其是在裝備上,達不到統一。
陳潭從別口彎帶回來的一些人,裝備精良,尤其是特種兵作戰部隊,裝備更是好的過分。
雖然現在不缺任何裝備,但是誰也不願意用差的武器。
趙瑞強自然想把強而有力的武器和人,都留在自己的部隊裏。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己能解決。”
陳潭開口說道。
現在自己的物品欄裏,除了船隻之外,可是堆滿了武器裝備呢。
“報!上峯來電,是一張武器單。”
這時通訊員小王跑了過來,把手上的單子遞給了陳潭。
陳潭接過後,看着上面的內容,面露喜色。
自己擔憂的事情,炎科和朱老自然也有所顧慮。
現在陳潭不比從前,身份已經是三方駐地的總司令。
更是這駐地之內的巨頭。
上峯發來的單子上面,自然是一些武器裝備。
這些裝備雖然沒有陳潭在喫雞戰場上帶回來的先進。
但是和將軍口的敵軍裝備,如出一撤。
裝備雖然沒有那麼先進,但是也算是上峯的一點心意。
“寶坨,你帶人,去把這些裝備領回來。”
陳潭把單子遞給了寶坨。
“總司令,這是前往將軍口的士兵花名冊和人數報備。”
這時二蛋走了過來,把手上的單子交給陳潭簽字。
陳潭看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些人當中,有陳潭從別口彎帶回來的一些老人,也有新招收的一些新人。
這樣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炎國最高指揮部。
“朱老,那些裝備已經送過去了嗎?”
炎科看着面前的炎國地圖,開口說道。
如今的炎國,已經沒有了當時的風光。
大面積的土地已經被敵人侵佔,地圖的霸權也只剩下了五分之二。
但是就這五分之二的面積,也不容小視。
“嗯,一大早我就派人送過去了。但是這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呀。”
朱老看着面前的炎科,開口說道。
兩人算是這炎國軍隊裏頂級的存在了。
“無妨,我們現在戰事喫緊,能拿出這些裝備,也是一點心意,畢竟陳潭現在也是總司令,總不能這麼寒酸,再說,我們也得表示祝賀一下。”
炎科點了點頭。
“你還別說,這小子的膽子真大,雖說現在兵力加起來確實不少,但是用不好,很容易引火燒身呀。”
朱老再次開口說道。
兩人面前的地圖標點位置,自然就是霍周堡。
“霍周堡地處要塞,雖然對別的戰場上不算什麼,但對於三方駐地而言,還是早點收回來的好。”
正如陳潭所說,霍周堡算是三方駐地的咽喉地段。
只要陳潭能夠拿下霍周堡,就相當於建立了統一戰線。
他部署的軍隊,不管是三方駐地,還是別口彎和將軍口。
都能夠串聯起來。
裏面其中的一些小規模的敵軍,就更容易收回。
只要統一戰線連起來,不管是一致對外,還是什麼。
陳潭都可以做到統一部署。
“這麼信任他,會不會”
朱老面色露出擔憂之色。
炎科搖了搖頭。
“現在炎國已經處於水深火熱的狀態,我們現在就需要這樣的年輕人站出來。”
炎科再次開口說道。
兩個都是久經戰場,摸爬滾打。
朱老擔憂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
功高震主的事情,再過去,又不是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