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港。
港口內外被龍軍封鎖三百里。
一門門神威大炮架在海港樓。
城樓上旌旗飄蕩。
本來平靜的海面傳來驚天動地的轟鳴聲。
遠遠的。
一艘艘攻擊核潛艇,導彈驅逐艦如神龍出海。
呈扇形向着岸邊駛來。
其後是二十五艘護衛艦,擁護着中心的龐然大物。
赫然是一艘劈波斬浪的航空母艦。
天地之間,唯有航母震動九霄的咆哮。
海面掀起滔天巨浪,卻絲毫不能撼動航母的威勢。
看到此處,江陵所有政商兩界的大人物,無不神色駭然。
航母上。
蕭天微微皺眉。
“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站立一旁,叱吒江陵的護衛軍統領蒙田,額頭頓時見汗。
蕭天淡淡道。
“下不爲例。”
蒙田急忙躬身。
“是,大人。”
蕭天收回目光,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照片。
他溫柔撫摸,輕聲一嘆。
“七年了,你和女兒還好嗎。”
過了半晌。
蒙田才小心翼翼的詢問。
“大人需要下達指令嗎?”
蕭天收回照片。
“我已隱退。”
蒙田頓時會意。
等航母靠岸。
三百里海港城樓。
大炮仰天長嘯。
整座江陵宛如末日。
炮聲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
所有人齊聲高呼。
“恭迎軍神駕臨江陵。”
蒙田恭敬的給蕭天打開艙門,沒有理會迎接的隊伍,駕車離開了迎接方陣。
這一幕,讓所有大人物面面相覷。
他們卻不敢詢問,有序的退場。
蒙田駕車來到了開發區。
駛向了廠區的員工宿舍。
停在了一座小院門前。
蕭天看着這扇用木板東拼西湊的木門,看着四周的雜草。
他心中發酸,緩緩吐出一口氣,想要推開木門的手,卻頓在半空。
好久。
蕭天才鼓足勇氣,推開了木門。
吱呀一聲。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簡陋,到處都是晾衣架的院子。
在角落陰涼處,有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此時正蹲在地上,小手費力的搓着衣服,嘴裏輕快的說着。
“茵茵是大孩子了,要幫媽媽洗衣服。”
“茵茵纔不是壞孩子,纔不是有媽生沒爹養的孩子。”
看到這一幕,聽到茵茵口中稚嫩的話。
站在門口的蕭天,心猛地揪起。
他身子搖晃,死死的抓住木門。
咔嚓一聲。
木門硬生生的被他抓斷。
蕭天眼眶紅了起來,輕輕呼喚。
“茵茵。”
茵茵卻沒有迴應,用小手擦了擦早已變成花臉貓的小臉。
蕭天呼吸急促,嘴脣顫抖。
難道。
他剛要上前。
一旁的屋子裏走出來一位四十歲上下的婦女。
婦女順手脫下了腿上的絲襪,直接丟在了洗衣盆內。
她臉上帶着厭惡,話語極盡諷刺。
“茵茵,又認爸爸了呀,你告訴阿姨,你到底有幾個爹呀。”
婦女不滿的哼了一聲。
“差點忘了,你這小野種耳朵不好使。”
蕭天握緊了拳頭。
便在此時。
一位年輕的女人從旁側的屋子裏跑了出來。
她把茵茵摟在懷裏,心疼的擦着茵茵臉上的汗漬。
“茵茵,媽媽不是告訴過你,媽媽自己洗衣服嗎?”
接着,女子冷若寒霜的看着婦女。
“李春梅,你還有沒有點人性。”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你還是不是人。”
李春梅神色一怔,臉上漏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她一腳踢翻了洗衣盆,指着女人的鼻子罵。
“林沐雪,你還以爲你是江陵林家的大小姐呢?”
“看看你這副德行,有什麼資格跟我大呼小叫?”
林沐雪氣的渾身發抖,不斷安慰哭泣的茵茵。
李春梅卻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譏諷。
“被逐出家門的公主呀,曾經的江陵女神,曾經這個廠子的負責人呢。”
“親眼看着自己的老公跟丈母孃滾牀單,刺激嗎?”
“不過以你的模樣,跟不少人都上過牀吧,要不茵茵怎麼有那麼多的野爹呢,哈哈!”
林沐雪渾身顫抖。
“你,你!”
站在門口的蕭天呼吸急促。
七年前。
林沐雪與蕭天結婚。
同時。
四十八歲的林海迎娶二十歲的白玉珠。
婚宴當晚。
在蕭天喝醉之時,白玉珠頭披紅蓋頭,躺在林沐雪的婚房。
潔白的婚紗下,白玉珠修長的雙腿裹着白絲,像靈蛇一樣纏在了蕭天的腰間。
她柔弱無骨的雙手撫摸着蕭天的前胸,媚眼如絲,主動撕碎了婚紗。
只留下了小巧精緻的內衣,用渾圓潔白的飽滿蹭着蕭天。
當蕭天揭開白玉珠的紅蓋頭後。
他如遭雷擊。
下一刻。
白玉珠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狂吼非禮,強姦。
這是白玉珠設計的驚天醜聞。
目的是送蕭天入獄。
讓林沐雪被逐出家門。
她好獨攬林海一脈的錢權。
只是誰都不會想到。
在蕭天入獄的第二天,他被祕密帶走。
從此踏入戰場。
戰下赫赫神威。
一人壓的龍國所有強敵後退三千里。
壓得各國元首把龍國四方邊疆設爲禁地。
天下無人不拜服。
被龍國上下稱爲軍神。
七年了,蕭天權傾天下,平定四方。
他選擇隱退,要回來彌補林沐雪。
再次聽到當年之事。
蕭天渾身劇烈顫抖,望向李春梅的目光,充滿殺意。
李春梅不屑的撇着嘴。
“我什麼我?你要是真有本事,別死皮賴臉的還待在這裏啊。”
“你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不,喪家之馬,誰得誰騎!”
聽到這裏,蕭天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氣,怒喝道。
“放肆!”
他人如閃電,瞬間來到了李春梅的面前,一巴掌把囂張得意的李春梅抽飛了出去。
“敢侮辱我的女人,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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