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光焦急的說:“我去給他們認錯,你趕緊走啊。”
蕭天拉住了崔元光,猶豫道:“崔叔,我想帶你一起離開。”
崔元光愣住了,不斷的搖頭道。
“不,我不能走,我走了苗苗就找不到家了。”
“他,他執行完任務後會主動聯繫我們。”
“那也不行,這纔是苗苗的根呀,我要一直等着他回來。”
蕭天看崔元光倔強的樣子,笑道。
“行,那就依着您老。”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村民們也在小聲議論。
“這兩個人是誰啊,膽子這麼大,這不會真打死人了吧。”
“打得好!這羣畜生一直騷擾我們,死了更好!”
“他說是崔苗的朋友,難道是部隊的人?但部隊的人不應該出來啊,看來是退伍了,那完了,這小年輕要完了,我聽說錢老闆家裏有關係,要是部隊的人還好說,不是的話……”
對於蕭天和牛屠夫的舉動,村民們在心中拍手叫好,但並不看好他們。
不過也有人感慨,崔苗能有蕭天這樣的朋友,值了。
至於崔苗執行什麼祕密任務,沒人相信,甚至有人嘀咕崔苗已經死了,這些都是蕭天的謊話。
這樣的聲音還不少,只是礙於蕭天在場,沒人亂嚼舌根。
就在二十幾分鍾後,一亮霸道橫衝直撞的衝了過來,嚇得村民們四散逃開。
在霸道的後面足足跟了十輛麪包車,一下子就把崔家給包圍了,然後下來了最少百人!
每個人的手中都拿着鐵棍,凶神惡煞。
村民們嚇得渾身直哆嗦,不斷的後退抱團。
崔元光臉色大變,顫聲道。
“完了,錢老闆怎麼來得這麼快啊。”
霸道車走下了一位虎背熊腰的男人,大金鍊子露在外,嘴裏叼着雪茄。
他臉色陰沉的看着不知生死的拆遷隊長,冷聲道:“誰幹的?”
之前的拆遷隊全都爬了過去,急忙來到錢老闆身邊,然後指着蕭天和牛屠夫說道。
“老闆,就是他們!”
錢老闆的目光看向了蕭天,把嘴裏的雪茄丟在了地上,獰笑道。
“敢打我錢老虎的人,你他麼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崔元光急忙說道。
“錢老闆,這不關他們的事,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跪下了。”
錢老闆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說道。
“你這老不死的不是挺硬氣的麼,現在怎麼求饒了,不過也晚了,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蕭天一把拽住了要跪下的崔元光,神色淡然的看着錢老闆,說道。
“你就是錢老闆?”
錢老闆冷笑道:“正是你爺爺我!”
牛屠夫怒氣衝衝的要上前,蕭天伸手攔住了,說道。
“我給你三個數,跪在崔叔面前磕頭認錯,我可以只殺你。”
現場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蕭天。
有的人甚至掏了掏耳朵,一臉的難以置信。
剛剛聽到了什麼?這個小年輕竟然敢威脅錢老闆?
他是瘋了麼?
沒看到周圍百十號人全都是錢老闆的小弟嗎?
“我草,我錢老虎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比我囂張的人。”
他的小弟們全都笑罵的開口。
“兄弟,你牛逼啊,我看你是剛從精神病院裏出來吧,哈哈。”
“小子,你他麼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大哥錢老虎是什麼人物,你算個屁!”
“大哥,你別看他現在硬氣,待會我把他打的大小便失禁!”
蕭天靜靜的聽着所有諷刺,緩緩道。
“一。”
“二。”
“三”這個數是錢老闆喊出來的,接着猙獰的揮手道。
“留一口氣,然後一把火把這老不死的家給燒了,媽的,要不是看在他兒子入伍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拆了!結果查來查去,等來等去,你兒子呢?老東西,你那牛逼的兒子呢?怎麼不見他回來幫你呢,哈哈。”
崔元光徹底的慌了神,可是聽到有人諷刺自己的兒子,頓時反駁道。
“我兒子在爲國爭光!在執行祕密任務!”
“我呸!”有小弟譏諷道:“還祕密任務,我看是被人祕密下葬了吧。”
崔元光身子一陣搖晃,蕭天冷聲道。
“我剛剛說什麼了?”
牛屠夫冷然回答:“再敢侮辱崔戰將及家人者,死罪!”
但牛屠夫沒有動,不是他怕了不能打,而是蕭天沒有吩咐。
開口的小弟愣住了,接着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合。
蕭天淡淡道:“槍決。”
槍決?
衆人神色一怔,旋即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動也不敢動。
因爲牛屠夫拿出了一把手槍,冰冷的槍口對準了之前開口的小弟,然後扣動扳機。
從他把槍拿出來到開槍,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砰!!!
槍響劃破天空,小弟的眉心多了一個點,下一刻,他轟然倒地!
臨死前,他還帶着驚愕的表情,睜着眼睛,死不瞑目!
傻了!
所有人都傻了!
錢老闆也驚住了,接着吼道。
“保護我,快點!”
這個時候,不少小弟都猶豫了,搶雖然只有一把,可是打誰誰倒黴啊。
錢老闆又吼道。
“每個人五十萬!”
瞬間,所有小弟一狠心,一咬牙,立刻把錢老闆保護了起來,然後如臨大敵的看着牛屠夫。
心想:“我剛剛可沒有侮辱崔家,應該沒事,肯定沒事。”
蕭天看着這一幕,翹着嘴角道。
“你以爲這樣就能免死嗎?”
錢老闆在裏面吼道。
“你竟然私自配槍,你完了,不管你們是誰,你們都要進監獄!”
“是嗎?”蕭天笑了笑,聽着由遠及近的戰鬥機聲音,說道。
“我不僅私自配槍,我還私自配了戰鬥機,坦克,戰車,以及無數龍軍,你看我們誰先死。”
衆人還不明所以,接着有小弟渾身一震,看着遠處的天空哆嗦道。
“大哥,你看那邊,好像是,是,是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