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了好一會兒,最終並未動手。
蕭天自然一直都在注意着自己身後的狀況,他自然也不會傻到真的將自己的後背,暴露在他的視線之內。
他如此做,也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白方現在的想法。
不過如今看來,白方恐怕會真的考慮他所想要做的事情。
見到他們回來以後,穆驊並沒有多問,而是直接淡然的看着蕭天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走吧。”
蕭點點頭,很快就跟着穆驊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了一處僻靜之處,蕭天便將他與白方所說的話說了出來。
因爲蕭天知道,白方不願意將自己的事情暴露在那些兄弟面前。
所以,纔會想要和他單獨談這件事情。
見此情形,頓時穆驊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瞭然說道:“在你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已經隱約有一些猜到了,不過按照你所說,那麼此事或許是能夠成功的。”
見狀,蕭天便了然地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有九成的把握。”
穆驊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蕭天竟然如此的自信,“你又怎麼知道他就一定會同意你所做的事情呢?”
“他放不下白家之事,那麼就一定會有所動作,所以藉着這個機會他一定會回到朝堂之上。”
“就如同我所說的那樣,他若是一直戰山爲王,那麼白家又如何沉冤奪學?”
“你又爲何知道白家就一定是被冤枉的呢?”
“因爲將軍你對白方這個人才確實極爲愛惜,更何況此人乃君子之風。”
“既然如此,那也就說明白家有好好的教導他,如果是白家真的是作奸犯科之輩,定然也教導不出像白方這樣的人”
聞言,穆驊立即明白了蕭天的意思,瞭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事情竟然會如同你所說的那樣。”
回到了軍營之中,他們便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牛高朗點了點頭,“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如此的內景,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咱們也確實應該用一些手段讓他們招安。”
就在這時,有一副將說道:“將軍,可是陛下與孫太傅下的命令乃是將他們剿滅。”
副將所言自然也是爲穆驊考慮,畢竟若是穆驊擅自招安白方的話,那麼情況自然是有所不同。
更何況,如今孫太傅隻手遮天,恐怕他已經知道這賊匪頭子就是白方。
所以纔會下令絞殺。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若是對其進行招安的話,恐怕會讓孫太傅那裏不滿。
聞言,穆驊瞭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自然明白你其中意思,只是此事如果是不好好解決的話,恐怕還會引來更大的問題。”
說着,穆驊便一臉堅定的看着他們說道:“不過,此事我已經決定了,招安白方。”
與此同時,穆驊讓人開始朝着定軍山而去。
帶足糧草以圍困的方式,逼其作出決定。
副將無奈,只得聽從穆驊的吩咐。
很快,大軍便開始朝着定軍山而去。
“大當家的,現在這些大軍已經開始包圍定軍山了,咱們現在該如何?”
“大當家的,咱們現在只能夠是出去和他們硬碰硬了。”
“還有柴房裏的那些姑娘倒是可以作爲人質。”
“誰讓你這麼做的。”
“不可以拿那些姑娘當做人質。”
聞言,那些人眼神中帶着一次驚訝,顯然沒有想到白方會如此做。
“可是大當家的若是還不如此的話,那咱們恐怕都已經被包圍了,這是死無葬身之地。”
看了看天色白方眼神中還帶着一些猶豫,在這個時候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做。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過來稟報說是一個叫蕭天的人,想要見白方。
蕭天也是看着天色漸晚,所以才決定過來見白方的。
現在白方只需要被推這麼一下,所有的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
白方在看到蕭天過來的時候,眼神中帶着一絲凌厲。
“你想用這樣的辦法,來逼迫我作出決定。”
蕭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現在把將軍被打壓的十分厲害,若是不用最快的速度將其解決的話,恐怕他在朝廷那裏更不好交代。”
聞言,白方頓時便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又爲何能夠如此?”
白方之所以如此說,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更何況他所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蕭天淡然一笑,眼神中也是帶着一些自信。
“不管你信不信,陛下拿回朝廷的政權是大勢所趨,是民之所向。”
白方微眯了一下眼睛,看着蕭天說道:“你爲何如此自信,不過是一個百夫長而已。”
“因爲我會幫助陛下,而我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能夠成功。”
見狀,白方心思沉了一沉,緊接着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聽你的勸告。”
蕭天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很簡單,因爲他知道白方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他也唯獨只有這一個機會,恐怕下一次便是孫太傅的人前來剿匪。
到時候就算是白方想要招安,卻也不會得到這個機會。
“大當家的,咱們真的要降嗎?”
白方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更何況難道你們就不想站在陽光之下嗎?”
那些人在聽到白方所說的話以後,眼神中頓時便帶着一絲嚮往。
白方所說的也確實如此。
他們這些人說白了,內心中也確實是想要站在陽光之下。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跟着大當家的一起招安。”
“是啊,我聽說這個穆驊將軍也是心繫百姓,忠君愛國之人,跟着他,或許還真的有一番作爲。”
看到他們的舉動,蕭天淡然一笑,很快便帶着他們出去了。
而很快穆驊那裏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就是他便開心了起來。
畢竟,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將其招安,自然是一件好事。
穆驊在看到白方的樣子以後,一臉堅定地看着白方說道:“放心吧,你的事我竟然會當成自己的事情來做。”
穆驊知道白方之所以爲什麼同意招安,所以這件事情他是必須要做到的。
很快,穆驊便將這件事情並報給了朝廷。
當孫太傅在攔截了他的奏書以後,眼神中頓時便帶着一絲靈力,顯然沒有想到穆驊竟然將此人招安。
“太傅,這白方被招安,會不會將以前的事情翻出來?”
孫太傅的心思也是帶着一絲惱怒的。
畢竟,此舉他也是不知道未來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