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不好詢問蕭天,心中那總是帶着一些悵然的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只得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
他們二人很快,便這便在這古玩街中溜達了起來。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家店鋪這店鋪看起來十分的古樸。
招牌上的那幾個字不知道是什麼朝代的寫法,總之,讓蕭天的眼神中十分奇怪。
想了想,蕭天便在這家店鋪的門口停了下來。
看到眼前的情況後,林沐雪便蕩然一笑說道:“不如咱們進去看一看吧。”
見狀,蕭天便緩緩地點了點頭,跟着林沐雪朝着裏面走去。
此時坐在裏面的乃是一個穿着長衫的老者,手中拿着龍頭柺杖,坐在一個木質搖椅之上,享受着那灑進來的陽光。
聽到了他們的動靜,老者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微微挑眉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看到老者的舉動,蕭天的嘴角便帶着一絲淡然說道:“晚輩心中有一個疑惑,不知道前輩能不能夠幫我解答一下。”
那老者聞言目光中便帶着一些好奇,似乎對於蕭天所說的話生起了一些好奇的意思。
想了想,他便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坐吧。”
說着,老者便站起身來,來到了一個八仙桌的旁邊。
蕭天也並沒有客氣,坐在了另外一邊將懷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蕭天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這裏的時候便想要詢問一下這個老者自己手中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他將從道觀裏拿出來的那個兵符,放在了老者的面前說道:“老先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此物。”
當在看到眼前的情況以後,頓時老者的眼神中也是帶着一絲遲疑。
因爲在這個時候,他的心中也是帶着一些疑惑的,不知道蕭天手中的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
林沐雪的眼神中也是帶着些許的疑惑,因爲她也不知道蕭天的手中什麼時候多出來這樣一個東西。
那老者用放大鏡看了好一會兒,便微微皺眉說道:“說實話,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我見過如此多的東西卻也從未見過像這樣的一個東西。”
聽到了老者所說的話以後,蕭天的目光中便帶着一絲瞭然。
他微微嘆息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
想了想,老者便看着蕭天說道,“不過,我本人對這東西也確實十分的感興趣,不如這樣你將聯繫方式留給我,我幫你去請教一個人,如何?”
聞言,蕭天的目光中便帶着一些好奇說道:“哦老先生還能夠幫我去求助別人嗎?如此那晚輩也就多謝了。”
“不過今日正好有時間,不如老先生帶我親自去問一問如何?”
看着蕭天的模樣,這老者的眼神中便帶着一絲猶豫。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就帶你去一趟。”
聽到了老者所說的話以後,蕭天的目光中便帶着一些玩味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老先生了。”
蕭天看着老者,不知道給誰打了一個電話以後,便轉過頭來看着他們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二人就跟我來吧。”
說着,他便站起身來,蕭天以爲他要朝着外面走去,誰知道他竟然朝着內堂走去。
在這個時候,他知道以自己的力量。
若是有人想要傷他的話,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也就絲毫沒有擔憂跟着老者繼續朝着前方走去。
林沐雪看到眼前的情況,眼神中雖然帶着些許的好奇之色。
可卻也知道,蕭天既然這樣做那總是有他的道理,所以,他便一直跟在了蕭天的身後。
他們穿屋過巷很快就來到了一座木屋前。
看着這頗爲古樸的木屋,蕭天的眼神中便帶着一絲疑惑。
顯然是不知道,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而老者爲何要將他帶到這裏來呢?
那老者神色淡然的看了一眼,蕭天說道:“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你竟然會如此的放心,難道就不怕我直接謀財害命嗎?”
聞言,蕭天的眼神中完位的打量了一下老者。
那模樣,擺明了是覺得老者並沒有這樣的能力。
那老者在看到蕭天一副如此不屑的模樣之時,他的心中也是帶着些許的氣惱。
顯然,蕭天的那個意思也就明白的再告訴他,他根本就沒有這這樣的實力。
想到這些以後,那老者頓時便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了一旁,顯然是不打算再搭理蕭天。
而蕭天的嘴角也是帶着一些當然的,他也覺得面前的這個老頭還挺有意思的。
很快,木屋的門便被打開了。
只見到有一個人看着眼前的情況說道:“宋老先生,沒想到是您過來了。”
說話之人長相頗爲清麗美豔,尤其是在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況以後,她的神情似乎十分開心的樣子。
那老者看到眼前的情況以後,頓時便淡然一笑說道:“我有事要找老爺子,你幫我去通報一聲吧。”
“宋老先生來到這裏哪裏還需要通報呢,爺爺他也是時常的在惦記着您,請進吧。”
說着,她便側身讓那宋老先生進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況以後,蕭天的目光中也確實是帶着些許的玩味。
畢竟,眼前的這個情況還真的是讓他的心中帶着些許的好奇。
而與此同時,那位小姐便轉過頭來看着蕭天等人說道:“不知道這二位是......”
而那宋老先生頓時便笑了起來,說道:“他們就是我這次來找易老先生的原因。”
聽到了宋老先生所說的話以後,頓時他便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易水清姑娘。”
“水清姑娘,這位是蕭天蕭先生,這位是他的夫人。”
易水清看到蕭天的模樣以後,頓時便了然的點了點頭。
“原來你就是蕭天,在這之前我也是聽說過你的名號的。”
蕭天的眼神中帶着些許的差異,顯然是沒有想到此時的情況會是如此這般。
“不知道姑娘是從哪裏聽過我的名號。”
“自然是從西門家族了。”
易水清在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便不再開口,而是帶着他們朝着前方走去。
易水清所說的這句話看似簡單尋常,可卻是給他們增加了一些異樣。
若是易水清所說的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麼眼前的情況可就是十分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