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你夫人又懷孕了 >第94章 小孩子吵架!?
    在他的印象裏,莫連月臉皮是多厚啊。

    氣氛有些尷尬。

    冷清越看慣了別人掉眼淚,有些麻木。

    反倒是阮沐晨有些於心不忍的遞上一張紙巾。

    “擦擦吧。”

    莫連月接過紙巾,擦了下眼角,笑着說:“隱形眼鏡太乾了,下次我戴框架。”

    得自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才行。

    氣氛得到緩解。

    這時,陳路和夏北北挽着手過來。

    夏北北看了冷清越一眼,笑着說:“你們是不是欺負人家女孩子了?要是被我哥知道,你們小心他揍你們。”

    聽着夏北北這話,莫連月心跟着一緊。

    這話,似曾相識。

    記得那時候,七八歲的夏北北竟然對欺負她的人這麼說。

    心,軟了。

    愧疚了。

    但最後,還是鐵下心。

    但凡夏北辰能給她一點溫柔,她又何必想方設法的靠近他。

    那年,她不過是想接近夏北辰,所以在汽車上做了點手腳,她計劃好了,只要夏北辰開車途中汽車拋錨,她就假裝巧遇載他一程,到時候只有他們兩人……卻不想惹出了那麼大的麻煩,她沒想過夏北辰的外婆會在車上,更沒預料到汽車或爆炸,如果她知道,她絕對不會那麼做。

    後悔已經晚了。

    錯誤已經鑄成。

    如今,她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夏北北……”

    身後有人叫她。

    夏北北迴頭,就見夏北辰和顧念朝着他們走來。

    在場的幾人形色各異。

    夏北北笑着跑過去,手親切的挽上顧念的手,更確切的是牽手。

    嫂子有孕,得保護好了,更要防止莫連月突然靠近。

    “哥哥,嫂子,你們不是要回家嗎?”

    顧念注意到阮沐晨,緊張的手緊了一下,夏北辰手掌輕輕放在顧念挽着他的手背上,以示安慰。

    “聽說冷大哥回來了,過來打個招呼。”夏北辰沉聲道。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面前。

    冷浩然簡單打量了顧念一番,笑道:“好久不見,更男人了。”

    許久不見,都取上媳婦了。

    說話時,冷浩然注意到了阮沐晨把頭別到一邊的動作,若有所思。

    這兩人,都多少年了,還是這幅德行。

    “嗯,比某些人要男人些。”夏北辰接話。

    這某些人臉色一黑,轉頭看來。

    “夏北辰你能不能說人話。”阮沐晨沒好氣開口。

    夏北辰笑笑:“我提到你的名字了嗎?”

    “你分明就指的是我。”

    “呵……隨你怎麼說。”

    他們互相瞪眼,沒再說話。

    顧念一團亂,看着兩個大男人像小學生一樣吵架……

    等等,重點不是這裏,重點是,夏北辰和阮沐晨是認識的?

    顧念風中凌亂。

    這都是什麼關係啊。

    頭疼不已。

    顧念擡頭,對上阮沐晨看過來的眼神,原本打算死磕到底的他突然軟了下來,隨即轉開頭,算是認輸。

    如果當初他以後強大,他不會輸。

    夏北辰把顧念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像是在宣誓主權。

    莫連月心疼得受不了,乾脆用手掐着手臂上的肉,以此來緩解內心的疼痛。

    恨意,從心底溢出。

    冷清越把一切看在眼裏,神情微瀲,道:“哥,你陪我切蛋糕吧!”

    “好。”

    冷浩然牽起冷清越的手走到臺上,在大家的祝福中切開了蛋糕,生日快樂歌隨之唱起,現場很是熱鬧。

    顧念被夏北辰摟在懷中,她靠着他,心緒卻早已飛走,她正費盡心思的腦補夏北辰和阮沐晨的關係。

    兩人明明看起來很瞭解對方,說話都像好朋友間的互懟,可兩人又像是仇人……

    “想什麼呢?”

    夏北辰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沒什麼。”顧念回過神來。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夏北辰把顧念扶正,和他面對面,假裝思考一下後說:“你在想,我是不是認識阮沐晨?”

    顧念抿脣,沒有否認。

    “我們認識。”夏北辰道。

    顧念擡頭看他,眼裏有着很多疑問,但不知道如何開口問纔好。

    “我和他的關係能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概括爲一句話就是,我們曾經關係很好。”

    曾經他們好得差不多能穿一條褲子。

    “那你們現在?”

    “我們現在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這種關係,說不清楚,但每次對話都感覺特別熟悉。

    大概這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念念,不管我和阮沐晨關係怎麼樣,你只要知道,我是愛你的。”

    他愛她,絕對不慘任何的雜質。

    現場生日歌換了英文版的。

    顧念的心情也跟着換了一種。

    她也是愛他的,就在剛剛夏北辰和阮沐晨小學生對話時,她非常確定這種感覺,那時候她在想,如果夏北辰和阮沐晨打起來,她一定咬死阮沐晨。

    ——

    夜深了。

    從冷清越生日宴離開的莫連月心情沉沉,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見人。

    吧檯前的陳亮很不自在的四處打量,雖然在這座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但她還是第一次來酒吧這種地方,以前總覺得這裏有多神祕,如今親眼見到了,也就那麼回事。

    喝下一口烈酒,脖子辣得難受,終於緩過勁來,陳亮眼裏已經爬滿了淚花。

    原來這東西這麼難喝,還這麼貴。

    陳亮把不適合自己的酒推到一邊,要了一聽可樂,這種味道纔夠味。

    “來酒吧喝可樂,不符合氣氛。”

    說話的人是莫連月。

    陳亮轉頭,只見莫連月坐到旁邊,對着調酒師打了個響指,道:“兩杯血腥瑪麗。”

    陳亮蹙眉。

    “這種雞尾酒是以十八世紀迫害新教徒英國女王瑪麗一世來命名的,聽起來血腥,但味道不錯,你可以嚐嚐。”

    ‘血腥’兩個字聽得陳亮心一緊,今天的莫連月和上次見面時給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套牢了。

    “看你也是直接的人,我就直接問了,交代你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陳亮聞言,沉沉嘆口氣,道:“已經散播出去了,至於效果,還得看時間。”

    她連續幾天都請以前店裏的同事喫飯,同時給他們講顧念的一些八卦,重點在顧念以前是做什麼的,和多少男人有過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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