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看了一眼那些禮品的包裝,都是一些頂尖的補品,有價無市,他們能這麼短時間內買來這麼多價值不菲的禮品,肯定是花了很大的心思。
“來就來,帶這麼多媒體記者做什麼?難不成是想告訴他們,我舅舅是你們弄傷的嗎?”
江芸思臉色一凝,她知道秦薇淺不好對付,但是沒想到秦薇淺會這麼不好對付,她上來就是這麼一句話,接下來的記者該怎麼採訪?
至於那羣已經在邊上拿着相機準備錄像的記者們,眼珠子都瞪大了。
“她說什麼啊?江少東家受傷了?還是江家旁支的人害的?”
“這到底怎麼回事?之前怎麼從來沒有人說過這件事?”
“秦小姐,你說的都是實話嗎?聽說江珏纔是江家的主人,可最近我們一直沒有看到江珏在京都內活動,不知道江珏先生是去了哪裏?”
其中一個男記者大聲追問。
秦薇淺說:“江珏在養傷,至於身上的傷,都是拜江亦清所賜,這一點,你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啊,怎麼,難道江亦清把消息都壓下去了?所以你們纔不知道?”
衆人紛紛將目光投向江亦清,這種事情他們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之前可從來沒有聽江家的人提及過江珏受傷的事情,所以這幾日京都報道的,全都是江亦清這個家主的位置來路不明以及江亦清霸佔人家家產的事,但是對江珏受傷的事,卻隻字未提。
而江芸思也沒想到秦薇淺上來就爆出這麼大的一個消息,臉色很不好看:“秦小姐,事出有因,今日我們過來是專門登門道歉的。”
“道歉就不必了,你們的道歉我受不起,如果真的要道歉,可以當着記者媒體的面道歉。”秦薇淺的聲音一頓,掃了一眼四周,才發現來帝王別居的媒體就那麼兩三家,都是些她不認識的人,保不準這些媒體都是江亦清的人。
“你別給臉不要臉。”江亦清鐵青着臉。
秦薇淺卻笑了。
她站在帝王別居的大門前,高高的臺階上,不屑的笑容將她整個人襯得非常冷漠。
“到底是誰不要臉?江亦清,道歉就要做好道歉的姿態,這個態度,我還以爲你是要來殺我的。”
江亦清周身充滿危險的殺氣。
江芸思拉住江亦清的胳膊,把憤怒中的他給拽了回來。末了,江芸思主動走到江亦清前面,對秦薇淺說:“秦小姐生氣,我們可以理解,上次的事情有點小誤會,今日我們來,也是爲了能當面跟江少東家道歉,不知道你能不能行個方便。”
此話一出,管家的臉色都變了,果然,他沒有猜錯,這羣人過來就是爲了打探江珏的死活。
“二位,少東家並不想見你們。”管家主動替秦薇淺回絕了去。
江亦清說:“我們人都已經到了,登門道歉,哪有閉門不見的道理?”
“爲什麼要見你?”秦薇淺直接質問。
江亦清說:“我既然人來了,就不會就這麼輕易走掉。”
“看來江家主的身體是完全好了,說話都硬氣了,既然你不想走,那可以在門外站個夠,正好讓人都看看,一個害人兇手登門道歉的樣子。”秦薇淺毫不客氣地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