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東家,當年的事情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是啊,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一定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這都是江啓做的事,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老爺子,你是不是糊塗了,這都是江啓做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一直都很敬重少東家,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忤逆少東家,這一切都是江啓逼迫我們做的,我們其實一直都把你當成主人來看待。”
“我們也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少東家若是想知道應該去找江啓,他應該是唯一一個知道事情真相的人。”
“是啊,這件事情我們都不知情,都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少東家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們也不明白,但是你若是想讓我們道歉下跪什麼的,我們都可以做,畢竟這些年,我們的確是享受了不少家族的恩惠,少東家想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毫無怨言。”
“沒錯,我們一直都非常敬重少東家,沒有想過有半點的不敬,當初你剛回國的時候會一起聯起手來爲難你,也是因爲這些都是江亦清的意思。”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瞞不住了,打算全部將責任都推卸到江啓和江亦清的身上,反正江珏也抓不到江啓,也沒辦法把江啓怎麼樣,至於江亦清,他現在都已經被抓起來了,已經受到了懲罰,江珏也做不了什麼,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卸到這兩個人的身上剛剛好。
衆人都想得十分周到,他們一切也都已經盤算清楚了,若是江珏認可他們的話,把賬都算在江亦清的頭上,他們這些人也能夠少承擔一些火氣,說不定江珏還會真的放他們一條生路。
聽着那令人作嘔的話,江珏停下腳步,周身的氣息在這一瞬間都變得冰冷至極。
他緩緩轉過身,看着眼前的衆人,聽着他們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江珏緩緩勾起嘴角:“你們都很敬重我?”
“沒錯。”
還真的有人不要臉地迴應了。
江珏冷笑一聲,什麼也沒說,一步一步走過去,走入江家祠堂。
這裏,是擺放家族已經過世的人靈牌的地方,只有有身份有地位的本家人過世之後靈位才能夠放在這裏,可江珏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牌位,卻沒有一個自己認識的名字,他一怒之下將所有牌位掀翻,一把火全部燒了。
他近乎發狂地吼道:“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尊重我?是嗎?什麼阿貓阿狗,也敢把牌位放在我家裏!”
無數燭火倒在地上,刺眼的燈光將所有人的眼睛都給閃瞎了,他們嚇得紛紛後退,有的人沒注意到身後的臺階,腳下踩空狠狠地摔在地上,磕得頭破血流。
衆人看着被江珏掀翻在地上的牌位,再也忍不住了。
“江珏,你在做什麼!那可是靈牌,你怎麼能把它們都給掀翻,你太大逆不道了!”有人破口大罵。
江珏緩緩做過身,縈繞在他周身的氣息又變成那冷漠的感覺,他面無表情的開口:“這是你們家的牌位,可不是我家的。”
一句話將衆人對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