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葒咬咬牙,雖然不太樂意,但是看到封九辭這麼生氣,溫葒還是選擇忍了,嚥下這口惡氣,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我鬆開了。封總能不能告訴我,芸思如今在哪裏。”
“自己去問江珏。”封九辭態度冷漠。
溫葒說:“我若是能夠從江珏的嘴裏問出什麼就不會站在這裏了。”
“既然問不出來就不應該來找秦薇淺,把你那些算計的小九九給我藏起來,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隨便你忽悠。”封九辭冷哼一聲。
這一句話將溫葒的心思徹底昭示於衆。
溫葒就算想要不承認也不行了,她就是想要拿捏秦薇淺,利用秦薇淺。
只不過,秦薇淺沒有上套。
如今被封九辭這般羞辱,溫葒心裏頭不太舒服,但是她知道封九辭很聰明,她的戲碼,很容易就被看穿。
溫葒也不打算再裝了,說:“我的確想要讓秦薇淺去打聽江芸思的下落,我沒有做錯什麼。封總何必咄咄逼人?再說了,芸思也沒有對不起你,更沒有傷害過你,當初若不是芸思出手相助,你也不會有今天。”
“我不知道封總爲什麼要落井下石,芸思有恩與你,你幫幫她怎麼了?”
溫葒一副“江芸思是你恩人”的口吻,指責封九辭的不是。
封九辭說:“我和她的事情早就理清楚了,我也不欠她任何,你不必提起這件事情來要挾我。”
溫葒冷笑:“封總說的是,不想幫忙就不想幫忙,你當初給的那些,可不夠換你這一條命。”
封九辭眉頭一皺。
這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旁的江風都覺得溫葒說的話有些過了,他警告:“你別說了。”
溫葒:“我說錯了嗎?我沒有說錯。”
“封九辭沒少幫助我和姐姐,這一次如果不是封九辭幫忙,我和姐姐當時根本就沒法安心在醫院養傷,早就遭到太中一郎的報復了,有可能也早就死了,封九辭不欠我們的。”江風告訴溫葒。
江風對封九辭道歉:“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母親這個人不會說話,請封總不要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封九辭說:“沒關係,她的話,我從來都當做是放屁。”
溫葒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內心氣得不行。
她想要發火,但是被江風攔住了,江風可不會再允許溫葒這麼亂來。
江風把溫葒推到自己身後,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對封九辭說:“我們今天過來的目的,我想你們應該是知道的,我姐姐已經被江珏帶走很久了,封九辭,你和我姐姐是舊相識,我希望你能夠幫她一次,就這一次。”
封九辭並沒有因爲江風的三言兩語而答應他的請求,他甚至都沒有仔細去聽江風說的話,一雙冷酷的眸子深邃得毫無溫度,毫不客氣地拒絕了:“你們應該去求江珏,而不是來求我,而且,我若是記得不錯,溫葒的手裏還攥着一個人。”
溫葒臉色驀然大變,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封九辭冰冷的視線落在溫葒的身上,“怎麼不說話了?是心虛了?”
溫葒臉色通紅,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緩解自己的尷尬,但是沒有人知道此時的溫葒內心有多麼憤怒。
她就這麼一張底牌,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快就把人交出來。
封九辭說的話完全就是在放屁。
溫葒強壓着內心的怒火,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說:“封九辭,我手上並沒有什麼人,而且我也不是想要立刻把江芸思接走,我只是想要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畢竟她已經失蹤好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