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一郎冷笑:“你如今做的這一切都是在自尋死路,跟我有什麼關係?除非你能夠將江珏扳倒,否則說什麼都是空話,我呢,也只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罷了。”
“既然你不願意把人交出來,那你就要小心了,我記着我的女兒在你這裏受到的委屈,回去之後我一定會傾盡一切報復你!”
江啓憤怒的甩開袖子轉身就走。
太中一郎說:“江啓,你現在殘存的那些勢力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威脅,你以爲我會害怕你嗎?呵呵,反倒是你今天的態度讓我很不愉快!今晚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女兒,讓她爲你今日的唐突負責。”
江啓全都攥得緊緊地,卻一句話也沒說。
他氣呼呼的離開了,整張臉都是鐵青色的。
太中一郎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笑了笑不說話。
一旁的下屬十分擔心:“江啓回去之後會不會報復我們?雖然江啓現在已經沒有當初的勢力了,但還是有點本事的,這樣的人若是真的傾盡一切來爲自己的女兒報仇,應該是個很大的威脅。”
太中一郎冷笑:“你以爲江啓是真的在意江芸思嗎?說他是江芸思的父親但是你看他有幾次把江芸思這個女兒放在心上過?什麼父女關係血濃於水,說白了只是利益罷了。
江芸思沒有了利用價值,江啓絕對不會爲了這個女兒損害自己分毫,她也只是嘴上這麼說罷了!”
“原來如此。”下屬一聽這話立刻閉了嘴,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太中一郎回頭詢問:“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嘴硬得很,是個烈性子。”下屬回答。
太中一郎冷笑;“畢竟是豪門出生,又是正兒八經的千金大小姐,大名媛,自然受不了這種委屈,不過沒關係,我會好好調教她。”
他們原本還以爲江啓他們一家子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呢,卻沒有想到這纔過去了多久就是任人欺凌的存在。
這樣的人也敢跟江珏作對,還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少人都在看戲,同時也非常好奇江芸思這個女人能不能活着從太中一郎的手中逃出來。
畢竟太中一郎的黑料早就被人扒出來了,就算太中一郎極力辯解,還找了替死鬼,但只要他們這些人稍微花點心思去打聽就能得到證實。
既然是一個老變態,落入他的手中之後就不可能有好下場。
衆人一邊在觀察太中一郎的一舉一動,一邊在好奇江啓他們會作何反應。
實際上江啓已經是窮途末路,本來還能夠靠着一個江澤遠爲自己做事,如今江澤遠的手筋腳筋盡斷,什麼時候能夠康復都不知道,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更別說是幫江啓做事了。
剩下一個江風也讓江啓叫人給打成重傷,至今都沒有康復。
而江啓自己,身體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雖說不致命,但是疼起來是真的很要人命。
思來想去,這件事情怎麼都無法解決,最後江啓決定去將江琴帶出來。
事到如今只有江琴才能夠威脅得了江珏了。
此時的江琴被關押在一個十分偏僻的村莊裏,偏僻到甚至都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地方!
江啓安排人親自去接江琴時,才知道江琴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