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啓,你的兒子現在死的死殘的殘,剩下一個四肢還算健全的江亦清被關在監獄裏,我很想知道誰會替你報仇?”吳揚譏諷。

    江啓說:“江家旁支人丁興旺,你就算毀掉了江亦清和江澤遠又怎麼樣?我們偌大的一個家族,被江珏迫害的人那麼多,早晚有一個會站出來報仇。”

    “呵呵,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吳揚冷哼,十分不屑地注視着江啓,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在打着什麼如意算盤,所以我早就把江家旁支所有人的資料都調查出來了,只要有人敢背地裏偷偷幫助你,我就能讓他身敗名裂。”

    對付那些跳樑小醜,根本就用不着江珏自己出手,吳揚一個人就能夠解決掉他們所有人。

    若不是江珏不想看到江啓這條賤命就這麼舒舒服服地沒了,吳揚早就對江啓動手了。

    留着江啓,也只是讓江啓也嚐嚐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滋味。

    “江啓,你現在應該慶幸我們少東家還願意留着你這一條命,你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他開了天恩,我若是你,就老老實實跪在這裏懺悔,又或者自刎謝罪。”吳揚譏諷一句。

    江啓哈哈大笑:“你們想要我死?呵,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如了你們的願,江珏,你越是不想看着我活着,我就越是要活下去,讓你看着我活下去!”

    已經走出幾步遠的江珏停下腳步,薄脣微啓:“那你就繼續活着,親眼看着你身邊的人離你而去,最後孤獨得只剩下一個人,到那個時候再來求我,也不遲。”

    “呵,我不可能求你,我子嗣衆多,受到我恩惠的也大有人在,你能除掉我一個兩個兒子難道還能毀掉我所有根基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有這本事!”江啓憤怒地說。

    江珏冷笑:“那你就等着看看。”

    他已經不想再跟江啓浪費時間了,多說一句話,江珏都覺得髒了自己的嘴。

    他快步離開,腳步聲愈來愈遠。

    直到江珏的背影徹底從衆人眼前消失,江啓纔開始恐懼起來。

    他知道江珏這個人是說到做到,更清楚江珏的手段有多殘忍。

    江啓顫抖着身軀,顫顫巍巍地詢問吳揚:“江澤遠是不是被你們的人帶走了?你們把他殺了嗎?”

    吳揚笑着說:“你自己的兒子什麼情況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不是嗎?江澤遠病的多嚴重,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何必再問。”

    “你們有藥可以給江澤遠治病,只要你們願意把藥給他,他感染的病毒可以治癒。”

    江啓當初就是因爲江澤遠感染了江琴身上的病毒,沒有特效藥可以給江澤遠治病,逼不得已才把江澤遠扔出去,讓王室的人來替他們收場。

    因爲江啓覺得王室不可能放任不管,一定會幫江澤遠治病,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也不見王室的人給自己任何消息,江啓都有些擔心江澤遠是不是還活着了。

    但是隻要江珏願意給藥,江澤遠按理說應該沒事。

    不過,江澤遠的死活,跟江珏有什麼關係?

    吳揚微微一笑:“要讓你失望了,江澤遠的事,我們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也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爲什麼要給藥給他?至於江澤遠爲什麼感染的病毒,你這個做父親的心知肚明,若不是你們害了江琴,又怎麼會讓江琴身上那麼多傳染病,江澤遠被感染也是你們一家人咎由自取。”

    說到這裏,吳揚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之色:“你很清楚感染病毒的後果有多嚴重,全身潰爛,就是江澤遠的下場,他若是命硬可以扛過去,就算他有本事,抗不過去,你就準備好棺材給你的寶貝兒子收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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