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被氣炸了。

    助手田成只能陪着魏盈到醫院看醫生。

    “哎喲,這是誰打的?你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怎麼能讓人打成這樣?這是誰呀下這麼狠的手!”醫生看到魏盈的時候也被嚇了一大跳。

    瞧她的樣子明顯就是捱了一頓打,可她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呢?

    魏盈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漲紅着臉說:“一羣畜生動的手。”

    “還是羣毆?天哪。”醫生十分震驚。魏盈憋屈得要死,她不想解釋,因爲這種事情太丟人了,她現在只想快一點解決掉自己的傷,強忍着痛對醫生說:“趕緊幫我拔牙齒補上,太疼了,我快受不了了。”

    “你這牙齒都掉下來了,接不上去了,只能戴假牙了。”醫生回答。

    魏盈聽到這話臉都綠了:“戴假牙?那怎麼行!”

    “那你就讓牙齒就這麼空着?也不太好看,但如果你願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也不用花那麼多錢。”醫生給她選擇的機會。

    魏盈疼得不說話,最後只是處理了傷口之後就離開了醫院。

    回去這一路她都在嗷嗷叫。

    田成開着車,聽到魏盈嗷嗷叫,也忍不住心疼了:“夫人,這羣晚輩實在是太過分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江家的主人,他們怎麼能夠對您動手,實在是太可惡了,這麼多人讀了這麼多年的書,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

    “你可是他們的長輩,他們怎麼能夠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實在是可惡。”

    “夫人受苦了,這下黃金不知所蹤,所有人都以爲是夫人一個人私吞了,現在跟大家解釋,他們也不聽了,這事情如果調查不出來,按照他們的德性肯定還會來找夫人的麻煩,若是他們再動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田成想到那麼一大羣人對着魏盈大打出手就覺得他們很恐怖。

    無法想象這一羣人被逼急之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忽然有些擔心魏盈的將來了。

    魏盈聽到這些話,陰沉着臉說:“肯定是江珏搞的鬼。”

    “江珏?”田成說:“他最近可是什麼都沒做,我也沒有查到他有任何動作。”

    “查不到並不意味着他沒有動手,你以爲他這樣的人可能老老實實的嗎?絕對不可能,黃金肯定已經到了他的手裏,我猜測的絕對沒有錯。”魏盈說這話的時候拳頭都硬了。

    她已經想不到還有誰能夠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除了江珏,除了這個人,還有誰能夠有這種手段?

    她之前還在暗暗慶幸,以爲自己可以偷偷摸摸私吞了這麼大一批黃金,她當時還在心中想,只要黃金到手之後她想辦法變賣,再立刻找到一個江珏找不到自己的地方,躲起來,安享晚年。

    她以爲她就要得逞了。

    沒想到如今卻功虧一簣!

    “可惡!”

    “一定是江珏!”

    “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做到這麼縝密,黃金一定在他的手裏,不行,我現在不能回家,田成,立刻開車去找江珏,我倒是要親自問問他想要幹什麼!”魏盈如同瘋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嘶吼。

    田成還是頭一回看到魏盈這麼瘋狂,也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失態,黑着臉開車載着她去了江珏的公司,卻被人攔在樓下。

    就這樣,魏盈頂着滿身傷痕就這麼在公司樓下等了足足三個小時都沒有等到江珏,前臺的工作人員也沒有給他們答覆,也不告訴他們江珏什麼時候纔會見她,魏盈就這麼氣呼呼的一直在樓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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