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怎麼證明?我能從銀行取出來就證明這是我的東西,難道我還要另外給你開一個單子做一個聲明嗎?”她怒氣衝衝,說這話的時候牙齒都在發抖。
江珏冷漠開口:“既然無法證明是你從正規途徑獲取那就不是你的東西,既然不是你的東西,就沒有還給你的必要。”
“你不要欺人太甚!那是我唯一翻身的資本!你已經害得我的私人公司破了產,你現在還想來跟我搶這爲數不多的家產,你又不差錢!爲什麼就不能放我一條活路?爲什麼!”魏盈雙眼血紅,一副恨不得要把人給吃了的模樣,光是看着就覺得挺嚇人的。
但實際上魏盈現在也只是在無能狂怒罷了,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跟一個瘋子一樣在這裏叫嚷,可是叫嚷了半天又能怎麼樣?
她沒辦法證明黃金就是她自己賺來的,就算魏盈真的有這個本事拿出證明來,江珏也不可能把黃金交出來,因爲江珏很清楚這些黃金是從他們家的礦山挖出來的。
既然是從他家的礦山挖出來的那就證明所有都是江珏的東西。
既然是江珏的,爲什麼要給魏盈?
江珏都懶得聽她廢話,冷漠地看着她發狂的模樣,江珏有些不耐煩了。
“聒噪。”他說。
聞聲的吳揚二話沒說直接叫人把魏盈給趕出去。
魏盈哪裏肯就這麼離開?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的話都還沒說完!”魏盈激動地大吼大叫!
沒有人理會她,很粗暴地拖着她扔出門外。
她激動地大吼大叫。
吳揚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着眼前的潑婦,說:“你最好自己老老實實滾蛋,否則等我出手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我會讓你爬着出去。”
“你們這羣混蛋!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否則這事咱們沒完!”魏盈破口大罵。
吳揚只是冷漠的聽着她在這裏廢話,實際上,吳揚壓根兒就不想理會這個神經病。
因爲她知道不管魏盈在這裏喊再大聲都沒有用,沒有證據,魏盈憑什麼說黃金在江珏的手上?
不僅外人不會相信,就連她們家族裏的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因爲、瑞士銀行方面已經發布了聲明,公開告訴所有人,魏盈已經將黃金取走了!而且還附帶了視頻證據。
所有人都知道黃金就是被魏盈帶走的,現在魏盈說不見了,還說被自己的仇人劫走了卻提供不了任何證據,誰會相信她的話?誰敢相信她的話?
就這樣,魏盈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江洲帶着一羣人一直在她家裏等着,就想看看魏盈想怎麼解釋。
看到她雙手空空的回來,一分錢也沒有帶,江洲立刻就知道魏盈這是什麼意思了。
“夫人一個人回來是打算一點表示都沒有嗎?”江州很生氣地質問。
魏盈說:“黃金我沒有拿到,不管你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
“那你倒是告訴我們那麼大一批黃金去哪裏了?之前可是你親自去銀行取出來的,難道就這麼沒了?憑空消失了?可能嗎?”江洲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