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珏,你若一直是這個態度,那我認爲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本以爲你會跟我好好談,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想法,說白了,你懲罰了我又有什麼用?你又不能殺了我,也不能把我的手腳砍了泄憤,還不如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這樣也好換江琴一命。”魏盈說。
江珏是冷笑:“你說的不錯,我確實無法把你的手腳砍了泄憤,不過,我也能讓你生不如死。”
“你、你什麼意思?”魏盈一瞬間頭皮發麻,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江珏說:“既然你那麼清楚江琴在實驗室裏過着什麼樣的生活,那不如我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你、你敢!”江琴慌了,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江珏閉上眼睛,修長的手漫不經心地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
吳揚快步走上去,直接把魏盈的雙手給按住。
魏盈被嚇得驚恐大叫:“你、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吳揚說:“魏夫人最好老實一點,否則有的是苦頭讓你喫。”
“你們想幹什麼?”魏盈的聲音十分尖銳。
吳揚微微一笑,並不做聲。
很快,魏盈就看到秦薇淺拿着一個保溫箱走出來,那個保溫箱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面放着密密麻麻的針管,也不知道都有什麼藥。
魏盈一瞬間頭皮發麻:“江珏,你瘋了嗎?”
江珏還是閉着雙眼,一言不發。
倒是秦薇淺,已經朝着她走了過來。
魏盈渾身冷汗直流,身子也止不住的顫抖,她顫顫巍巍地看着秦薇淺冷漠的臉,渾身的毛孔豎起來了,她的雙腿在打顫。
秦薇淺說:“也沒什麼,這是從實驗室裏剛拿出來的,專家說是從江琴體內提取出來的病毒,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們怎麼救治江琴,那不如讓你變得跟她一個樣?”
“你、你們瘋了嗎?江琴現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你們這是想要害死我嗎?我若是死了就沒有人可以治她的病了!”魏盈激動得大叫。
秦薇淺說:“你不會死,因爲江琴也沒死,你最多就變得跟江琴一個樣,她活不了,你也別想活。”
“不!你們放開我!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放開我!”魏盈尖銳地怒吼,她發瘋一般嘶吼,用盡全力掙扎。
但,一切都徒勞無功!
任憑魏盈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因爲秦薇淺已經將那一劑藥注射進她的胳膊裏。
“啊!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麼對我!”魏盈發瘋的大吼大叫!
秦薇淺冷冷的看着她癲狂的模樣,渾身冰冷刺骨:“你們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傷害江琴,爲什麼我們就不能以同樣的方式來對付你?這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比起江琴遭遇過的痛,你這點又算得了什麼!”
秦薇淺憤怒地扔掉手中的針管,一巴掌將魏盈掀翻在地上。
魏盈痛得大叫,捂住自己的胳膊發了瘋地想要把剛剛注射進去的藥物擠出來。
“沒用的,你現在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給自己治病吧。”秦薇淺冷漠地看着她。
魏盈怒不可遏:“你們將我騙過來就是爲了這樣報復我嗎!你們這羣混蛋!”
“呵,之前給過你選擇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爭取,是你自己不珍惜,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秦薇淺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