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個臉色都難看得緊,沒有一個人敢打包票。

    “我們也只能控制,夫人身上的病毒具有傳染性,我們也只能壓制其傳染力,儘量控制住她的病情,其他的,不敢保證。”

    專家們最後給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容夫人陰沉着臉:“好吧,你們一定要盡力,如今的夫人是家族內唯一能夠說得上話的人,她不能有事。”

    專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

    即使他們有心救治魏盈,也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爲他們沒有任何研究數據,更不清楚江琴身體的具體情況,若是能夠拿到詳細的研究數據到可以用最快的時間分析出解藥,但是現在他們早就被趕出江家醫療企業,也進不了江家的實驗室,更調取不了任何有用的數據,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自己慢慢摸索。

    至於魏盈,她現在痛得滿地打滾,根本就聽不進外人說的話,若不是專家們給魏盈紮上兩針鎮定劑,她這會兒估計還在地上瘋狂抽搐呢。

    容夫人看到魏盈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心裏也不太舒服,她面色陰沉地下了樓,吩咐家中的傭人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魏盈。

    傭人們都知道魏盈中了邪,整個人變得非常古怪,也不敢貿然靠近,一個個都對魏盈避如蛇蠍。

    但江洲他們可不管,等了許久也沒見魏盈出來,他心中已經升起各種不好的預感了,他覺得肯定是魏盈想要拿錢跑路,故意躲在家裏,實則是想找機會逃跑,江洲就怒氣衝衝跑去找魏盈,最後被容夫人攔下了。

    容夫人說:“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來找夫人了,回去之後告訴家族內的其他人,任何一個人都不要再來這個地方了。”

    “爲什麼?她還沒有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難道我們還不能來找她要結果嗎?”江洲憤怒地說。

    容夫人回答:“夫人已經去帝王別居討要說法了,也去找過江珏了,但是江珏並沒有把黃金還給她,還往她身上注射了一種病毒,這種病毒具有傳染性,現在夫人已經被隔離在樓上了,你若是不想死就離她遠一點。”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江洲十分震驚,滿臉懷疑:“你該不會是故意騙我的吧?”

    容夫人說:“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專家現在還在樓上,他們都穿了隔離服,就連我見過夫人之後也要吃藥,你若是想要冒險,大可以親自上樓去看看情況,我沒有欺騙你的理由。”

    “我看你就是在故意嚇唬我,江珏那麼聰明的一個人難道不知道這麼做是違法的嗎?他怎麼可能讓你們抓住任何把柄?這種事情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但絕對不可能是江珏做的,你這是故意想欺瞞我吧?別以爲我不知道魏盈心裏在打着什麼如意算盤。”

    江洲冷哼一聲,根本就不把魏盈的提醒放在心上,怒氣衝衝地上了樓。

    “江洲少爺,你還是別上去了,容夫人說的都是實話。”傭人們想要阻攔。

    “滾開!”江洲大罵一聲,直接把擋住自己路的人一腳踹開了。

    那個傭人倒在地上,疼得發出一聲悶哼。

    容夫人回過頭,江洲已經怒氣衝衝上了樓,她的臉色十分難看,快步追了上去。

    “等一下!”她試圖阻攔。

    但已經來不及了!

    江洲已經把房門一腳踹開。

    房間裏幾個穿着隔離服的專家們都愣了一下,詫異地看着站在門口的江洲,說:“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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