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倒是很積極,立刻就安排人過來給,上來就給魏盈做了一系列詳細的檢查,然後開始配藥。
因爲這事情魏盈可是受了很大的折磨,幾乎夜夜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夜裏附近的人還能清楚地聽到慘叫聲。
旁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聽聲音覺得特別恐怖就匆匆忙忙報了警。
警察來到之後被容夫人攔下來了,得知魏盈只是生病了疼痛難忍所以纔會發出慘叫聲,他們也不好繼續去查看魏盈的情況,因爲有醫生攔着還穿着防護服,估摸着是會傳染。
後來醫生又給魏盈治了半個月,她的情況總算是轉好,渾身黑紫色的肌膚也慢慢轉變成正常的顏色,但是雙手和脖子上還殘留着一大片毒素,表層皮膚看起來仍然是恐怖的紫色,消不下去。
她整個人都是浮腫的,看着十分恐怖。
不過好在專家們把她體內的病毒控制住了,也抑制了傳染性,魏盈才勉勉強強可以恢復到正常人的生活。
魏盈因爲這事受了很大的委屈,對江珏更是恨之入骨。
她的身體纔剛剛恢復好,就對專家說:“等治好我的病,就把我用過的藥以及所有記錄都銷燬,江珏一定很想要這些數據,絕對不能讓江珏得到。”
“可是我們現在已經被江珏監視住了,若是不想讓他發現,非常難。”專家們面色嚴肅。
魏盈說:“我讓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對了。”
“萬一、萬一江珏把我們抓了,逼迫我們如實相告呢?”專家們很擔心。
魏盈說:“絕對不能讓江珏拿到任何對他有利的消息,絕對不可以!”
“這……”專家們相視一眼,都知道魏盈對江珏恨之入骨,所以他們也老老實實地答應了:“好吧,我們會按照夫人要求的去做,絕對不會告知江珏任何,只不過,你的身體還需要治療一段時間。”
最後專家們離開了。
魏盈讓容夫人親自送他們回去,但結果一羣人在回家的路上全部失去了聯繫。
後來只有容夫人一人回來,神色慌張。
“出事了。”容夫人對魏盈說。
魏盈心裏咯噔一聲,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出什麼事了?”
“那幾個專家被吳揚帶走了。”容夫人回答。
魏盈激動地站了起來:“什麼?他們怎麼會被吳揚帶走?你怎麼回事?怎麼能讓他們被吳揚帶走?你知不知道吳揚一定盯着他們,就想拿着他們開刀,去救那個江琴,你怎麼能夠讓他得逞!你瘋了嗎!”
“對不起夫人,我也不想,但是吳揚出手,我根本就攔不住……”容夫人非常無奈。
魏盈氣不打一處來:“攔不住就不攔了嗎?你難道不會報警嗎?那麼大個人平白無故被綁架,你難道不知道把事情鬧大嗎?我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嗎?江琴若是治好了,我拿你開刀!”
容夫人的臉色很不好看,她低着頭不敢吭聲。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趕緊去想辦法?難道你還打算讓江珏得逞?那我這些天受的罪豈不是白受了?我告訴你,江琴必須死!”魏盈破口大罵。
容夫人心情十分沉重,她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忍不住勸說道:“如果江琴真的死了,江珏只會比現在更加喪心病狂,他現在暫且還有一點顧慮,對夫人也沒有下狠手,可若是江琴真的死了呢?江珏就沒有什麼可以在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