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喫的不多,看到豆豆和封九辭喫,她就非常開心。

    兩份其實不多,一人喫一些很快就沒有了。

    豆豆吃了最多,小肚子圓得跟個球似的,再加上一個小蛋糕,直接把他給喫撐了。

    封九辭覺得有些好笑,拿了一些助消化的酸奶給孩子,他休息了十分鐘才緩過來,喫飽了就想睡覺,也沒有心情去玩別的項目了,疲憊地趴在秦薇淺腿上:“媽咪,我困了,我想睡覺。”

    “來,媽咪抱抱。”她一把將小傢伙拉過來就準備抱在懷裏卻被封九辭給制止了。

    封九辭很自然地將豆豆抱在懷裏,小傢伙起初還不樂意,非鬧着要秦薇淺抱,被封九辭抽了一屁股之後立馬就老實了,很快他就發現睡在封九辭的懷裏更舒服,小傢伙立馬美滋滋了,都不到一分鐘就睡着了。

    “他昨晚幾點睡的?”封九辭很意外。

    秦薇淺說:“這都下午了,到了午睡的時間,小孩子生物鐘就這樣,到了這個點就困。”

    “原來如此。”封九辭戳了戳小傢伙的臉頰,圓滾滾的非常有彈性,他笑着勾起嘴角,“真乖。”

    “我們回去吧?”秦薇淺提議。

    封九辭說:“你不去馬場試試?”

    “孩子都睡着了,帶回去讓他在家裏睡會好一點。”秦薇淺不太放心豆豆。

    結果這話纔剛剛說完,一旁的工作人員立刻站出來:“大小姐,您就放心將小少爺交給我們來照顧吧,我們有專用的休息室,已經消過毒了,可以讓小少爺在休息室內休息,另外還會有四個人二十四小時守在小少爺身邊,他絕不會有任何差池。”

    秦薇淺在這一刻才真正體驗到了當老闆的快樂,索性就把孩子交給他們,自己美滋滋的去馬場挑選了一批最溫順的馬。

    她一個人用一個賽馬場,而其他的客人們一羣人公用一個賽馬場,這區別一下子就出來了。

    張韻婉大老遠就看到秦薇淺了,忍不住吐槽:“書玉,你自己看看,人家一個人獨享一個賽馬場,再看看我們,你剛纔怎麼好意思說出那樣的話啊,她一定在背地裏笑話死我們了。”

    邱書玉說:“我哪知道她是誰?”

    “秦薇淺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在京都這麼久白混的?最近她的名字可是在我們這傳得沸沸揚揚,你不應該不知道。”張韻婉很詫異。

    邱書玉:“你不也沒第一時間認出來?再說了,我和她又沒有什麼交集,雖然一直聽說了她的事,但是我哪知道她就是秦薇淺啊,我只認識人名,可對不上臉。”

    她們這些人都聽說過秦薇淺的名字,也都知道秦薇淺是個什麼身份,只要是稍微關注一些公司信息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秦薇淺的分量。

    “早知道她是秦薇淺,我剛纔絕對不會說出那種話,現在想想我都覺得有點丟人。”邱書玉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張韻婉說:“我們要不要去跟她再道個歉?這萬一她不高興了,可是隨隨便便就能決定我們的生死,家族的企業說不定會被打壓得破產,我聽說最近秦薇淺就對一些小公司動了手,直接堵了人家的路,讓別人沒了飯碗,這種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邱書玉說:“她不會這麼小肚雞腸吧?我剛纔只是跟她吵了幾句,又沒有把她怎麼着,難不成真的要爲了這點小事找我家裏人的麻煩吧?那她也太蠻不講理了吧。”

    張韻婉:“秦薇淺最近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洛程希都遭殃了,她什麼身份啊,她這種身份家室的人都會着了秦薇淺的道,可以見得這個女人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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