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秦墨一個上午的努力,一共收穫清靈茶樹苗六棵,最小的有三十多公分,最大的要跟秦墨差不多高了,這片茶樹林裏但凡他能挖的出來的都挖了,剩下的都是他一個人挖不了的大樹。

    卷卷那邊也收穫了從無品到三品各種品級的靈草二十來棵,還收到了一些種子,這次絕對算得上大豐收了!

    把這次的收穫全搬進琥□□天裏之後,已經是中午了。秦墨去給自己和毛團子弄午飯,卷卷則去把上午他挖的那些靈草分類種到靈田裏去。

    把那些靈草全都種上了之後,卷卷跑過來問秦墨道:“秦墨,那些茶樹要種哪裏?”

    目前的琥玉|洞天裏除了玉靈丹朱和紫葉星光竹之外全是草本的靈植,這靈田裏要是突然多出幾棵樹來感覺怪怪的。但小院這邊離着玉靈丹朱又太近,目前不適合種植任何靈植。

    秦墨想了想道:“這清靈茶樹要是對環境要求不高的話乾脆種那邊山上吧,等以後洞天裏靈氣充足了,沒準能繁殖出一座茶山出來。”

    “你想的可真美。大多數普通靈植對環境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靈氣充足,只要靈氣足,種哪兒都能活,這些茶樹也就三品啦,能有多高的要求。不過那些山頭早晚也是要種東西的,種些茶樹也好,最好以後再弄些靈果樹苗之類的把周圍那些山上都種滿。”

    “還靈果樹?還種滿?你比我想的更美。我們這個世界如今靈氣枯竭,這次能找着這麼多清靈茶樹算是我們撞了大運,靈果樹可不容易找,得看以後有沒有那個運氣了。”

    “行吧,先不提靈果樹了,反正靈果樹需要的靈氣太多,現在的洞天裏也不適合種。這些茶樹跟靈草不一樣,我一個人可弄不好,你要來幫忙。”

    “那是肯定的,等我喫完飯給喵喵換過藥就跟你一起去種樹。你要不要也喫點?”

    “不用,你給我多買些那種甜甜的水就好。”卷卷嗜甜,甜味的點心他還能接受,其他味道的食物他就沒啥興趣了。

    “那種水喝多了對身體不好。”關鍵是費錢。

    “我是妖精。”

    秦墨:……你這理由真強大。

    秦墨喫過午飯,給毛團子換藥時發現昨天還深可見骨的傷口今天居然已經結痂了,他也沒多想,只是不禁感嘆野生動物的恢復能力強大。

    把毛團子放回玉靈丹朱樹下,秦墨發覺毛團子似乎特別喜歡玉靈丹朱,總是要睡在樹下不說,平時就是醒着也不怎麼願意離開,就是把它抱出來喫個飯,喫完也要馬上回去。秦墨見它不搗蛋也不搞破壞,就隨它去了。

    安頓完毛團子,秦墨依言跟卷卷一起去種茶樹,選的就是紫芝所在的山頭,卷卷說這裏離瀑布近,靈氣比別的山頭濃點,茶樹能長的更好,秦墨對此也沒什麼異議。

    六棵茶樹,沒花多少時間就都給種上了,澆了靈泉水定根之後,秦墨把卷卷留在了洞天裏,自己出了洞天開始往回走。來的這一路上秦墨都留有記號,回去時只要跟着這些記號走,也就不用怕在深山裏迷路了。

    進山這一路,秦墨和卷卷邊走邊尋找靈植,時不時的還停下來挖個草管個閒事啥的,到那片清靈茶樹林總共花了兩天時間。回程時秦墨也不找靈植了,只需要隨時注意下自身安全,只用了一天多,到了第二天傍晚時分他就回到了村裏。

    回到村裏,秦墨先到王家打了聲招呼,報了個平安,讓王嬸留了頓晚飯,在天色安全黑下來之後纔回到自己家。

    進了自家院子,秦墨先是打着手電在前後院轉了一圈,然後拎了兩桶井水鎖門進屋,進了琥玉|洞天。

    秦墨進洞天將井水交給卷卷,現在洞天裏的靈植基本都由卷卷照顧,然後給毛團子弄了些喫的之後,就出了洞天洗漱休息了。這三、四天,秦墨雖然沒幹什麼重體力活,但一連好幾天都在深山裏轉悠也是頗累人的,就算秦墨現在已經是修士了,也需要好好休息兩天。

    次日,秦墨早起例行修煉、照顧田地,喫完早飯之後,他啥都不想幹,就在堂屋的屋檐下支了張躺椅,躺在上面拿着手機上網。

    秦墨先是搜索了一下他們附近這片自然生態保護區裏記錄在案的貓科保護動物幼崽的圖片,對照了一下,發現沒有跟毛團子長的像的,於是秦墨鬆了口氣,這樣他就可以安心養着毛團子了。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就當是貓崽子來養,反正養在洞天裏,別人也看不見。至於毛團子傷好以後要不要放生,那就看毛團子自己的選擇了。

    然後他又去查養貓的注意事項,根據這些注意事項開始在X寶網上下定單。

    貓崽子怕冷,現在是夏天還好,過不了多久就要立秋了,小窩、小毯子還有小衣服要事先準備好;貓崽子不適合喫人類的食物,貓飯碗、貓糧貓罐買着;貓咪喜歡喝流動的水,貓用活氧飲水機買着;接着,貓廁、貓沙甚至貓玩具他都買了一堆;更誇張的是,他看網上有人說貓咪養傷期間需要好好補充營養,他還給毛團子買了貓用奶粉和各種營養品。

    秦墨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是個隱形的絨毛控,對毛絨絨的小萌物完全沒有抵抗力。如今養着毛團子,就下意識的可着勁兒地對它好,看見什麼都想給它買,別人家貓有的,毛團子也應該有。等他下完單回過神來一看,自己都嚇一跳,這一下都花出去好幾千,他給自己買東西都沒有這麼大方過,一定是被陳子傑傳染了買買買的病。

    秦墨盯着自己的手機屏幕上的支付頁面看了一會,嘆了口氣,花都花了,還能怎麼的?錢不就是拿來花的嗎?他想了想,又點開手機,開始給卷卷挑選飲料。

    八月中旬的時候,秦墨收到了學院的開學日期通知短信,他正打算跟陳子傑通個電話,約定一下去A市碰面的時間,就聽見王嬸在院門外喊他。

    “嬸兒,喊我啥事?”秦墨出屋往門口走。

    “別出來,進去說。”王嬸見秦墨出了屋,連忙進了大門,把已經走到院子裏的秦墨拉進堂屋裏。

    “嬸兒,你坐,到底啥事呀?”啥事神神祕祕的,還非要在屋裏說。

    “那個……”王嬸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焦慮,但似乎又有些難以啓齒,話到了嘴邊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又給嚥了回去。

    “嬸兒,我是你看着長大的,跟我你還有啥不好說的。”

    “那我就直說吧。阿墨,嬸就跟你直說了,就過年那會兒你給的那護身符還能弄到不?不過這次不能白要你的,你得收錢。”

    “護身符?有是有,不過得等我開學之後才能弄到。”他還沒學過畫符呢,有空去洞天裏的書房找些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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