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來,帶着雨水,卻柔軟的脣,貼在了秦霧笙的脣上?</p>

    秦霧笙不免睜開了眼睛,只看見近在咫尺英俊五官的韓澤林,他享受且貪婪的貼在自己的嘴上。</p>

    “好奇怪,冰涼的觸感帶着溫熱,軟軟糯糯的嘴脣,有一股屬於韓澤林獨特的味道,接吻是這種感覺嗎?”</p>

    當鏡頭開始拉向秦霧笙這個方位來一個特寫的時候,秦霧笙趕緊閉上眼睛,剛好一滴眼淚,跟着雨水,滑落下來,魚丸看着鏡頭中的感覺。</p>

    滿意的說;“卡,很完美,感覺對了,過了。”</p>

    一吻作罷,直到魚丸喊了停,韓澤林才鬆開秦霧笙,然後耳根子很紅的轉身,撿起地上的雨傘,轉身就離開了,就留下秦霧笙站在雨中。</p>

    “他他他?”秦霧笙指着韓澤林離開的背影,尖尖連忙拿着毯子趕來。</p>

    同時對着降雨的的工作人員比了一個ok的手勢,人工降雨才停下。</p>

    尖尖把幹浴巾披在秦霧笙的身上,接着又拿吸水的毛巾,擦着秦霧笙溼的頭髮,魚丸拿着對講機過來。</p>

    “霧笙,很不錯啊,殺青了。”</p>

    安慰的手拍在了秦霧笙的肩上,霧笙回頭,看着魚丸一張一合的嘴,眨巴着眼睛,腦海裏面全是剛纔韓澤林輕觸柔軟的感覺,張口就說;“吻我!”</p>

    “咳咳!啥?你說什麼呢,現場這麼多人。”趕緊朝着周圍看去。</p>

    魚丸真是搞不懂這個秦霧笙,酒店的事情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明目張膽,把助理拿過來的保溫杯遞到秦霧笙的手裏,一副此地有毒的表情,連忙走到另一邊,關心的問着郝連芝蘭怎麼樣。</p>

    尖尖也把毛巾放在秦霧笙的手裏面,讓她自己搓着,隨後送秦霧笙到酒店去。</p>

    而韓澤林全身溼透,魚丸到處找都沒有找到人,殊不知,某某高速上,一輛漆黑的蝙蝠跑車,呼嘯奔馳,巨大的風吹打在韓澤林的臉上。</p>

    神色緊張不已,接着右手掌握住方向盤,左手捂住自己的心臟,耳根火辣辣的燙,連忙拍打着自己的臉頰。</p>

    “我真是瘋了,不過,好柔軟,很甜。”</p>

    接着食指放在自己的鼻息處,按住上嘴脣,看着後視鏡笑的合不攏嘴的自己,韓澤林好像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p>

    “那小孩呢?”</p>

    下了高速,將車停在一邊,看了看自己的副駕,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我這個,有些不負責任啊,本來就是演戲,我那麼害怕幹什麼?”</p>

    這時候收費站的人,只看見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但是腦子似乎有病,站在路邊來回跺腳。</p>

    收費站員工;“長得挺帥的,可惜是個傻子。”</p>

    也是同一天,郝連芝蘭的戲在半夜殺青,這時候秦霧笙跟郝連芝蘭已經成爲了姐妹一樣的關係,莫哲文本來想要請已經殺青的演員們聚聚,去唱k,其實是特指秦霧笙,慶祝她們提前殺青。</p>

    可是魚丸攔住了準備要去邀約秦霧笙的莫哲文。</p>

    魚丸帶着莫哲文來到郊區的,看着滿是穀物的農作物,正值秋季,收割穀物的時節,地面上隆起一個一個的草堆。</p>

    莫哲文;“哥,怎麼了?一會霧笙該走了,我先通知她位置訂在什麼地方的不行嗎?一會再聊。”</p>

    準備轉身要走的莫哲文,魚丸連忙拉住他的肩;“陳姐說,讓你!讓你少跟姓秦的接觸。”</p>

    “哥,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不小了,我能夠自己思考問題了,你告訴陳姐,不是什麼都要她管的。”</p>

    生氣的一腳踢開了腳下的草堆,魚丸面色有些凝重,然後再次開口;“陳姐說的是,姓秦的,自己好好想想吧。”</p>

    帶着讓人琢磨不透的神色,拍了拍莫哲文的肩,轉身離開。</p>

    莫哲文越想越氣,直接在稻穀的田裏,把別人收割的穀物草堆,通通的踢開。</p>

    “憑什麼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靠!”</p>

    ......</p>

    秦霧笙的酒店房間內,她坐在牀上,看着自己演的電視,出現自己的畫面時,時而捂臉,時而大笑,尖尖躺在牀上看着自己學業的書,見着秦霧笙大笑的時候,懷疑在看一個精神病人。</p>

    隨後把書蓋在臉上;“霧笙姐,芝蘭姐應該也快結束了,你聲音還是矜持點好,要是有人不懷好意,把你這個樣子拍了出去,自然會被有心人弄成黑料的,臉都繃不住了,很醜。”</p>

    就在尖尖的話語剛落,門鈴就響了起來,秦霧笙完全不在意,隨後邊笑邊起身去開門。</p>

    看見門外站着的就是郝連芝蘭,同時她還帶了蛋糕。</p>

    “樂餘定的,好看吧。”把蛋糕舉起來,在秦霧笙的眼前晃動了晃動,兩個女生連忙尖叫聲連連,同時躲這小碎步,如同兩個驚喜的女孩。</p>

    “哇,這也太好了,快進來,我正在看我們的戲,芝蘭姐你演的太好了,好喜歡。”</p>

    緊緊的抱住郝連芝蘭的手臂,臉在手臂上蹭了蹭,而郝連芝蘭也不厭煩,反而捏了捏秦霧笙的鼻子。</p>

    “我不太敢看自己的戲,但是我喜歡看評價,齊默默是真的很不錯啊霧笙,認了吧,這個嫂嫂。”拆開蛋糕,尖尖也走了過來,伸手就弄了一點奶油,抹在秦霧笙的鼻頭上。</p>

    拿着紙巾把鼻頭上的奶油擦掉,堅決的搖頭;“我是總覺得那女孩憋着壞呢,喜歡不來,一點都不喜歡,也不知道秦江宇眼睛是瞎了還是怎麼了。”</p>

    氣呼呼的模樣,讓郝連芝蘭也忍不住笑起來。</p>

    “那你看我怎麼樣?我要是做你的嫂嫂呢!”</p>

    這話一出,秦霧笙拿着蛋糕的手一愣,擡頭望着郝連芝蘭的臉,本來很喜歡的女人,現在正在眼前慢慢變得醜陋,討厭程度不輸齊默默。</p>

    “你!爲什麼要成爲我的嫂嫂?”語氣帶着危險的氣息,尖尖看着秦霧笙眼神的變化,再次伸手指勾起一抹奶油,抹在秦霧笙的臉頰上面。</p>

    “人家說着玩的霧笙姐,開玩笑呢。”尖尖解釋着。</p>

    這時候郝連芝蘭也感覺到了頭頂的注視,擡頭,發現秦霧笙眼裏的不友好,伸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隨後笑着說;“不是吧霧笙,你不會以爲我真的跟你哥有什麼事情吧,我算知道了,你這個是病,若是齊默默不是你哥女朋友,你可能就不會討厭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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