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以後別逼自己做自己不會做的事情了,你是明星,藝人,演員,多少人羨慕的身份。</p>

    爲什麼要給我做飯呢?”</p>

    秋合看着這雙手,心中難免有些愧疚,畢竟這個女人,似乎真的愛上了自己,非自己不可,不然這麼高傲的身份,怎麼會跟自己待着這個小小的公司。</p>

    連廚房都搬過來,本以爲冷落她,她見多識廣,不少的名人富商都見過,便會忘記自己。</p>

    可是秋合不知道,就是那一次伸出的援手,便讓眼前的女孩對自己格外的執着,一眼就看見了自己。</p>

    郝連芝蘭不覺得手上疼,甚至細細的感受着手指尖傳來的溫度,臉上掛上了滿足。</p>

    “做飯,我擅長啊,未來...不對,是秋合,多好聽的名字,我的未來先生,我願意給你做飯真的,我真的願意,未來...秋合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p>

    眼中含淚,絕美的哭戲,這是郝連芝蘭擅長的演技,但是現在的她,完全就融入了一個卑微的角色,她的祈求,讓人心動。</p>

    秋合也例外,郝連芝蘭的小臉上,那雙含淚期待的雙眼,秋合低頭握住這雙滿手水泡的手。</p>

    他做不到,他必須離開,從秦霧笙做那件事情開始。</p>

    脖頸上的紅繩隱隱的發燙,束縛着他最後的理智,但是眼前這雙期待的雙眼。</p>

    秋合最終妥協。</p>

    “不離開,但是蘭蘭,不要委屈自己,你的手,不合適做飯。”</p>

    鬆開郝連芝蘭緊握不放的雙手,繞開走到了她的身後,直接把火關上,接着牽着郝連芝蘭來到自己的辦公位置上。</p>

    打開了抽屜,裏面放着一個醫療箱。</p>

    郝連芝蘭看見的時候,心中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但是所有的美好回憶在這一刻都回想了起來。</p>

    這個上面貼着小熊的醫療箱,是她跟秋合的回憶。</p>

    “哥哥我受傷了。”</p>

    年幼的郝連芝蘭,偷了院長的醫療箱,同時在離秋合不遠處,自己動手用刀片劃傷了自己的手,那時候的秋合。</p>

    一臉溫婉且心疼的把處理着自己的傷口,隨後還寵溺的摸了摸自己的頭。</p>

    “淘氣,怎麼能玩刀呢?”</p>

    年幼的郝連芝蘭只能低着頭,眼神盡顯想要靠近秋合的想法,那時候的她啊,便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好在分開的十年後,又從新遇見了他,肯定是命中註定,同時郝連芝蘭也絕不放手。</p>

    秋合跟秦霧笙之間,似乎有着一種微妙的聯繫,那日她都看在了眼裏,這一次她要站出來,扞衛自己的不應該丟掉的幸福。</p>

    而這個時候,秋合也替郝連芝蘭處理好了傷口,心中是愧疚,卻沒有半點情分,終究是郝連芝蘭情感錯付了。</p>

    放下醫療箱,郝連芝蘭卻盯着秋合的背影,這時候秋合看着時間。</p>

    這個時間,自己好像被關在了那道漆黑的公司內,而有一個女人,一直在寒風中等着自己,從期待,到失望,最終是別離跟對峙。</p>

    擡頭看了一眼上空。</p>

    準備離開無名娛樂,趕往那條讓人等待的路上,郝連芝蘭眼疾手快的看着秋合又想要離開自己。</p>

    當下什麼都不管不顧,直接緊緊的抱住了秋合的後背。</p>

    “不要離開我,秋合,你剛纔心中是有我的,你不能離開我,一刻都不能,我要守着你。”</p>

    郝連芝蘭眼神中都魔怔了,剛包紮好的雙手,現在用爲,緊緊的抱住了秋合的腰肢,被挫傷,火辣辣的疼痛,她都不肯退讓半分。</p>

    秋合抓住郝連芝蘭緊緊抱住自己的雙手。</p>

    “蘭蘭,你聽話,我現在有一個重要的人等着我。”</p>

    這話語,明顯在提示郝連芝蘭方纔得到的溫暖,都只是善意而已,而那個人,腦海裏面迅速出現的人,就是甜甜喊着自己芝蘭姐的秦霧笙。</p>

    郝連芝蘭隱藏掉自己身上的不悅,因爲她不能對秋合過分的要挾,不然適得其反,隨後忍着內心的不甘。</p>

    雙手自然垂下,可是滿手水泡的手,拳頭緊握。</p>

    她鬆開了緊緊抱住秋合的手,然後努力的用不在意的聲音回答秋合。</p>

    “所以,秋合你晚上會回來接我,然後送我回家的吧,畢竟現在很晚了,我一個人很害怕。”</p>

    聲音帶着顫抖,聽上去真是讓人心疼不已,但是現在蹲坐在寒風裏面的那個人,不能在錯過了。</p>

    “蘭蘭,我...”</p>

    郝連芝蘭聽着秋合開口,便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她不想聽,立馬高聲蓋過去。</p>

    “沒有關係秋合,現在時間雖然晚,但是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不管多晚,你一定要送我回家,我真的很害怕呢,嘿嘿!”</p>

    很勉強的微笑,秋合回頭看了一眼郝連芝蘭滿臉大義的臉。最終拒絕的話語還是沒有能夠說出來。</p>

    只是回答着郝連芝蘭:“我儘量早些回來,送你回去。”</p>

    接着一輛五彩斑斕特質的車,秋合開上驅車而去。</p>

    而郝連芝蘭緊咬牙關,盯着那消失在眼前的車輛,手上的水泡直接破裂,雙眼及其憤恨。</p>

    “爲什麼就不能跟我多待一會啊,爲什麼消失了之後,還要讓我在遇見你,你不就是我命中的劫難嘛,秋合!”</p>

    無名娛樂的大樓上,富籮看着這一幕,同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是緊接着,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自己皮膚被損壞的外殼。</p>

    “霧笙啊,我不想做你安排的事情了,因爲你自己都讓人整的不像一個首領了呢。”</p>

    銅黑色的雙瞳中,映像出一個跟韓澤林有幾分相似的臉。</p>

    安流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接着“啪嗒啪嗒”響指聲音迴盪在夜空當中。</p>

    “原來她還真的沐子呢,不過這個男人好像有弱點啊,富籮,我想要...”</p>

    想要什麼話語還未說出來,富籮一把掐住了安流的脖子。</p>

    “想要什麼?你可不能夠使喚我,我跟你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兩個人,只能我動,你沒有資格。”</p>

    警告的話語讓安流心中怔了怔,隨後咧嘴而笑。</p>

    “只要不是這兩個人都可以對吧?我的富籮大人。”</p>

    輕拍着富籮的手,她才緩緩的鬆開,接着機械一般的點頭,隨後安流盯上了郝連芝蘭的身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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