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一臉譏諷的看着秦天樞。
羅豪嘴角弧度越發上揚,帶着一絲玩味道:“對了,你還不知道吧?”
“我們秦少進去之前,還用你小姨子的手機給你老婆發了個消息,現在,你老婆吳雨桐應該正在趕來的路上了吧?”
說到這,羅豪臉上浮現出一絲淫蕩的笑意。
“你說,這一對江州最漂亮的姐妹花,在一起雙飛,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美妙的感覺呢?”
羅豪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天樞的臉龐。
想從中看到秦天樞無比憤怒,甚至是絕望的表情。
只有這樣,再將秦天樞打斷四肢,如死狗一般丟到秦少面前,讓他好好欣賞秦飛宇糟蹋他老婆和小姨子的情形。
才能完成秦飛宇對他們的吩咐。
重新在秦家挽回自己護衛們的顏面!
但令他失望的是,聽了這番話,秦天樞並沒有露出他想看見的那種表情,只是眼神再次寒冷了一些。
“怎麼?想象不出來嗎?”
“那也沒關係,一會我會親手打斷你四肢,把你綁到少爺面前,讓你好好欣賞你老婆和小姨子,是如何在少爺胯下承歡的!”
羅豪大手一揮。
“全都給我上,先把這小子腿打斷,等他老婆來了,一起給少爺送到房間去!”
羅豪一聲令下,一百多號人直接朝着秦天樞衝了過去。
對此,秦天樞不爲所動,靜靜抽菸。
就在漢子們離秦天樞只剩十米不到的距離之時。
“噠噠噠噠噠噠……”
機槍瘋狂掃射的聲音驟然響起。
以秦天樞爲圓心。
方圓五米。
瞬間掀起了一道土牆!
重機槍的子彈狠狠的打進地面。
瓷磚爆碎!
泥土飛揚!
激起的土浪足足有一米多高!
一道死亡之牆瞬間橫亙在秦天樞與護衛們之間。
五米之內,定斬無赦!
護衛們衝勢猛地一滯。
一些跑得太猛的,當場嚇倒在地。
人仰馬翻!
“實彈!”
“這是實彈!”
“快跑!”
護衛們紛紛尖叫。
嚇人!
太他媽嚇人了!
最前面那批護衛全都嚇尿了!
如狗一般的爬了回去。
一刻都不敢停留。
羅豪此時更是臉色寡白,
再無半分血色!
只見天空中正橫亙着二十多架武裝直升機。
飛機上的重機槍正肆意的噴吐着火舌。
敞開的艙門處,一杆杆黑色的大狙,正瞄着自己的腦袋。
“噗通!”
羅豪直接就跪了。
舉手投降!
他什麼時候見過這般陣仗?
和之前婚禮上的陣仗相比,完全是大巫見小巫啊!
看着激起的土牆中,冷冷抽着的煙的秦天樞,羅豪就跟看見了鬼一般。
內心苦澀無比。
他是沒叫來曜日特戰隊,但這陣勢比曜日特戰隊牛逼了何止一倍!
羅豪人都傻了!
不是說他人情用完了嗎?
“軍用運輸車!”
“軍隊!”
“這是烈陽一團的標誌!”
人羣中爆發出一聲又一聲的驚呼。
只見一隊又一隊的士兵,持槍從車上跳了下來,一眼根本望不到頭。
“那可是三千人啊!”
“這也太可怕了!”
“噗通、噗通……”
看着一根根指着自己的槍口,秦家一百多號護衛全跪了。
全都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而此時,直升機上跳下了一個人,手上抓着繩索,肩上兩槓兩星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
“中校!”
“連於團長都親自到場了!”
“轟!”
羅豪的腦子猛地一下炸開。
這可是比秦家還沒回來的那位,還要牛逼的存在啊!
更讓他喫驚的是接下來的這一幕。
只見於華池下來之後,竟然徑直的走到秦天樞面前,恭敬的對着秦天樞行了一個軍禮。
“屬下救駕來遲,請侯爺責罰!”
於華池聲音不大,但落在衆人耳中卻不亞於驚雷。
“侯爺?”
“秦天樞竟然是冠軍侯!”
羅豪人傻了。
之前嘲諷秦天樞的護衛們人也傻了。
在場的人全都傻了!
羅豪嚇得亡魂皆冒!
自己竟然當着冠軍侯的面,說要打斷他的腿,讓他跪在秦飛宇面前,看秦飛宇凌辱他老婆和小姨子?
這簡直就是在捅閻羅爺的屁股,找死啊!
羅豪連滾帶爬的跪倒在秦天樞面前。
“對不起,侯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原諒我吧,之前那些話都是秦飛宇那個畜牲讓我說的啊,不關我的事啊!”
“秦飛宇現在度假村301情侶套房,和他一起還有李家李巖清、蘇家蘇玉平幾人,是他們和秦飛宇一起過來的,我們全程沒有動手啊!”
“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羅豪嚇哭了。
真的嚇哭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
秦家竟然想動冠軍侯的家人。
這不是找死嗎?
神仙都救不了啊!
秦天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對着於華池吩咐道:“外面事情交給你了,把他們全都帶走!”
“是,侯爺!”
於華池立刻開始吩咐士兵們,開始押送這羣護衛。
而秦天樞則是大步往度假村裏走去。
從張馨雨打完電話,到現在已經五分鐘了,秦天樞也是有些急躁。
而此刻。
301情侶主題套房。
大紅色爲基調的愛心大牀上。
張馨雨正一臉無助的縮在角落,臉色已經明顯有了一絲不正常的潮紅,配合着白皙的脖頸,異常誘人。
她旁邊還倒着幾個高腳酒杯。
秦飛宇幾人剛逼她喝了溶有藥的紅酒。
“看來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
秦飛宇咧嘴一笑,侵略性的目光肆意的在張馨雨傲人的身材上流轉,隨後,扭頭看向李巖清。
“吳雨桐那邊,回消息沒有?”
“回了,說已經在路上了,一會就能到!”
李巖清收起張馨雨的手機,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瞟了一眼牀上已經有些難以自己的張馨雨。
“看來要不了多久,秦少就能姐妹雙飛了,這是多少江州男人的夢想啊!”
秦飛宇聞言,眼底也是閃過一抹火熱,嘴角逐漸上揚,搖了搖杯中的紅酒,頗爲玩味的問道:“你們說,秦天樞那小子,有膽子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