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孫銘軒想親自己,吳雨桐也是下意識的往後躲去,站在了秦天樞身後。
“國內不興這一套!”
秦天樞擋在孫銘軒身前,淡淡開口。
孫銘軒見狀掃了一眼秦天樞,平平無奇,無論是穿着還是氣質,也就身材高大了一些,跟自己這種貴族公子範根本沒法比。
在加上之前袁旭坤的話,張銘軒直接將秦天樞忽略,帶着一絲略顯歉意的笑容,看向吳雨桐。
“抱歉,是我唐突了,在國外待久了,那邊貴族之間都是這麼問好的,一時間沒意識到這是江州,沒嚇到你吧?”
楊惠萍也是面帶笑意的幫孫銘軒說話,她直接上前親暱的拉住吳雨桐的手,輕輕拍動。
“銘軒這孩子在國外都是跟上流社會打交道的,認識的也都是一些社會名流,他見到你是把你看成上流社會的富家千金了,你可不能怪他啊!”
“不會,不會,這些禮儀我們雨桐都懂,怎麼會怪銘軒呢?再說了銘軒長這麼帥,就算是真的親雨桐一口,雨桐肯定不會見怪的,你說是吧,雨桐?”
林志蘭笑吟吟的對着吳雨桐使眼色。
聽着林志蘭這些話,吳雨桐心裏有些反感。
自己又不是巷子裏的站街女,無緣無故被人親怎麼可能不會在意?
她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被楊惠萍握住的手,給了她一個略顯牽強的笑容。
“楊阿姨,這些禮節我是清楚的,只是國內和國外不一樣,這些禮節我還不能適應!”
吳雨桐禮貌的表達了自己不喜歡的意思。
但孫銘軒卻是信以爲真,直接道:“等你生日過後,我帶你去國外生活一段時間,就會適應的,聽說這次江州的軍港項目是你一人奪得頭籌,正好我國外公司也有個項目要實行,到時候帶你去見見我的那些朋友,想必他們也很樂意見到像你這麼優秀的女人的!”
孫銘軒滿臉微笑,一副已經已經將吳雨桐規劃爲自己未來一部分的樣子。
林志蘭聽完更是大喜過望,看來不僅自己和楊惠萍有撮合兩人的意思,就連孫銘軒自己也有這方面意思,那就更好辦了!
她連忙道:“不錯,軍港項目就是雨桐自己一人爭取下來的,沒有靠任何人的幫助,到時候去國外肯定是一大助力的!”
“媽,軍港項目天樞也幫了我大忙呢!”
吳雨桐不滿道。
“你少往他臉上貼金了,他不就當個司機開車送你過去嗎?還幫忙?軍港項目到手和他有屁個關係,那都是總負責人欣賞你!”
林志蘭不屑的看了秦天樞一眼,轉身開始招呼三人入座。
“來來來,都別在門口坐着了,趕緊進來坐。”
在林志蘭的招呼下,三人也是紛紛入座,直接將秦天樞當成空氣忽略。
在他們眼中,秦天樞這種只會喫軟飯的廢物,根本不值得他們多做關注。
只有吳雨桐給了秦天樞一個歉意的眼神。
來者是客,還是自己老媽的朋友,吳雨桐也不好說什麼。
“沒事,坐吧!”
秦天樞寬慰道,和吳雨桐一起坐下。
在林志蘭眼中,孫銘軒現在就是一座金光閃閃的大金山,只要搬進了家裏,這輩子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爲此,她還專門打電話,將上班的吳國豪給喊了回來。
兩人對孫銘軒都是讚不絕口,完全將他當成了自家女婿的樣子,也不管一旁沒能插上什麼幾句話的吳雨桐和秦天樞兩人怎麼想。
“銘軒啊,你每天都這麼忙,雨桐這次生日,你還爲他做了這麼多,我這當爸的真是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啊!”
吳國豪感嘆道。
林志蘭也是帶着笑意點頭,“是啊,不說其他東西,就光說傳世之心這項鍊,你從你姑姑那給雨桐求來,就花了不少口舌吧?”
孫銘軒聽完和孫啓綱他們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對袁旭坤的感謝。
要不是袁旭坤提前告訴了自己,姑姑孫晴雪準備將傳世之心送給吳雨桐的消息,這時候還真得鬧出一個大烏龍呢!
想到這,孫銘軒笑道:“蘭姨哪裏的話,只要雨桐能喜歡,這些口舌算得了什麼?就算是比這還要難上十倍,我也願意爲雨桐做!”
孫銘軒單手頓胸,眼神裏滿是真摯,就彷彿傳世之心真的是自己爲吳雨桐求來的一般。
得到孫銘軒的親口確認,林志蘭心裏對孫銘軒越發滿意的同時,對秦天樞也是越發的不屑。
正主都親口承認了,她這次要看秦天樞到底如何收場!
林志蘭滿是譏諷的看了秦天樞一眼,故作感嘆道:“銘軒啊,蘭姨雖然也知道你是想給雨桐一個驚喜,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低調的好,否則,總會有些不要臉的人會上來冒領你的功勞,將你的一番苦心說成是自己的啊!”
“哦?還有這事?”
孫銘軒眼中光芒一閃,不經意的瞥了秦天樞一眼。
“可不是嗎?就說這次傳世之心的事情吧,要不是那天和你媽通電話,讓我猜到了傳世之心是你送給雨桐的,不光雨桐和他爸,就連吳家人都會被秦天樞這小子給騙了,會認爲這項鍊都是他準備送給雨桐的呢!”
林志蘭聲音滿是輕蔑,看向秦天樞的眼神更是像在看路邊的一坨臭狗屎。
聽到這話,孫啓綱也終於是看了一眼秦天樞。
他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淡淡道:“我聽說你們這女婿,到現在,好像連一份工作都沒找到吧?”
“先不說傳世之心是我孫家的鎮店之寶,是非賣品,光論價格來算,按他的條件,就算是再奮鬥個五十年都不一定能攢到首付,他說出這種不正常的話,就不怕被別人嘲笑嗎?”
“他臉皮比城牆都厚,他怕個屁!”
林志蘭滿是不屑的看向秦天樞。
“你們信不信,我現在再問他一遍傳世之心是不是他送給雨桐的,他還敢答應說就是他送給雨桐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頗爲驚異的看向秦天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