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啊!

    那可是五發從左輪中打出的五發子彈啊。

    還是在這一米的射擊範圍之內,可以說威力已經達到最大了。

    但是,卻被秦天樞極爲隨意的接住了。

    如同喫飯喝水那般簡單!

    “撲通!”

    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張如刀削斧鑿般的臉,常建整個人重心不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他嘴脣發白,口水狂咽。

    一雙手舉着手槍,緊了又緊,卻是仍然在空氣中不停地顫抖。

    根本止不住!

    嚇死了。

    他真的要嚇死了。

    秦天樞簡直不是人,是他孃的一個怪物!

    徒手接子彈,這他媽的能叫受傷?

    常建只感覺自己腦子都快炸開了。

    “你……你別過來!”

    他滿是驚懼的舉着槍向後挪去,想逃離這般恐懼。

    之前他推崇至極槍術,再也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哪怕只是半絲的依靠。

    但他仍然緊握左輪。

    這已經是他僅剩的最厲害的東西了。

    而這時,秦天樞則是緩緩吐出一個菸圈,一雙眼眸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常建。

    他聲音平淡而冷漠。

    “從來沒人敢拿槍正面指着我,更沒人敢用這個東西來威脅我。”

    秦天樞大手往前一伸。

    常建手上最鋒利的獠牙,也是唯一剩下的依仗,被秦天樞極爲輕鬆的奪了下來。

    常建甚至連反抗都不敢反抗一下。

    即便是槍膛裏還剩下最後一發子彈。

    秦天樞握住左輪再次開口。

    “因爲拿槍指着我的人,都死了!”

    “砰!”

    一槍絕響。

    滿堂皆寂!

    “撲通!”

    常建坐在地上半立着的身子,直挺挺的朝着後方倒去。

    逐漸灰暗的眼眸裏,滿滿的,全是後悔。

    而秦天樞則是隨手將左輪扔掉,拿起一張方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隨後,他別過腦袋,平靜卻異常冷漠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

    “所以,你們也都是想死嗎?”

    一股如山嶽般沉重的壓力陡然而降。

    威脅我的人,全都死了,你們也想死嗎?

    一句話,宛若隆冬驟臨!

    衆人都張大了嘴,愣在原地,再無其它氣息。

    常建瞳孔急劇放大,臉部害怕得抽搐起來。

    他的心裏已經一片黑暗,只有一股恐懼在他的身體裏到處亂竄。

    “不……不可能!怎……怎麼會有這樣的怪物”

    常建拿槍的手不停的顫抖,秦天樞的威嚴已經沖垮了他的意識。

    “你……你不要過來啊!”

    常建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不聽使喚,毫無動彈的力氣。

    秦天樞凝視着常建,眼神凌厲,面部冷傲。

    常建眼神裏充滿了畏懼之意,他只覺着對面的這個人像是神一樣。

    居高臨下,在蔑視着凡人,隨時要降下審判。

    “今天,你會死在這裏!”

    秦天樞眼神冰冷,這句話像是神的宣言一般,無法抵抗,無法質疑。

    轟!常建直接跪了下來,他將左輪槍扔到一邊。

    表情恐懼且凝重,他用雙手拉着秦天樞的褲腳。

    “侯……侯爺,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放過我吧!”

    “是詹彥博讓我這麼做的。”

    “我剛剛是有眼無珠啊!我給您磕頭了!”

    秦天樞沒有理會,他緩緩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指着常建的頭。

    “沒人敢用槍指着我,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砰!常建直接應聲倒地,表情充滿了怨悔和恐懼。

    這一槍過後,現場充滿了寂靜。

    恐懼地意味如同空氣一般,被詹彥博等人吸入體內,刺激着每一處神經。

    詹彥博吞了口口水,語氣顫抖的說道。

    “彭……彭四海,去……去殺了他!”

    彭四海現在哪裏還有這個勇氣去幹秦天樞。

    額頭的汗如同傾盆大雨一般,狂瀉不止。

    粗糙硬朗的臉上滿是驚恐和木訥,雙腿也像是被混凝土澆築在地上一般,動彈不得。

    嘴巴抽搐的動了動:“侯……侯爺,對不起,剛剛是老夫冒犯了。”

    “多有得罪,還請侯爺見諒!”

    說完就直接跪倒在地,低下頭雙手作揖對着秦天樞。

    詹彥博懵逼了,他雖然知道冠軍侯很強,但是現在他已經廢了啊!

    徒手接子彈想必宗師級別的人是綽綽有餘吧。

    爲什麼,爲什麼彭四海直接認輸了!?

    難道,難道這冠軍侯威力尚在,自己情報有誤。

    “轟!”

    這個想法猶如一道雷霆當場劈下。

    詹彥博整個人傻了!

    難道冠軍侯沒受傷?

    那豈不是說秦天樞現在仍是戰神的實力?

    仍是那個在西方戰域,以一人之力,於百萬敵軍中隻身一人活劈西方三王的無上存在?

    估計馮氏王族也是他一人親手滅掉的,和那王長生根本沒有關係。

    詹彥博越想越怕,他的整個身子都不停的顫抖着,臉上滿是後悔。

    就在此時,秦天樞那高昂,令人生畏的聲音穿到耳朵裏。

    “死亡,是沒有耐心的一件事。”

    這句話徹底擊碎了詹彥博脆弱恐懼的內心。

    讓兩條不停顫抖的雙腿堅持不住,轟然倒塌。

    “我……我說。”

    詹彥博老實點頭。

    噗通噗通噗通……

    他身後的手下也全都跪了下去,畏懼的看着秦天樞。

    秦天樞摸出打火機點了根菸,右腿壓着左腿坐在椅子上。

    詹彥博神情緊張,聲音顫抖的說道。

    “是馮氏王族聯合天陽城其餘四大家族乾的。”

    “當時馮斷天派人到天陽城和四大家族打了聲招呼,說要滅了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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