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芳拉着花一念,直接朝着前排走去。
“誒,咱們坐後面吧,前面是不是太靠前了一點......”花一念覺得,還是後面坐着舒服,太前面了,那不是很多人都看着了嘛。
“沒事,前面我已經讓劉偉給留了座位,咱們直接坐前面就好了。”不由分說的直接拉着花一念就往前面走了,而林拾雀江楚他們也是無所謂,感覺坐哪裏都是一樣的。
江流飛看到江楚,愣了一下。早就知道江楚跟花一念的關係很好,只是沒想到,今天他也會來。要知道,在江家,江楚的身份可比他們要高多了。
所以,這心裏不免還是有些緊張的。
“劉偉,江流飛,你們好好打,加油。”袁芳芳站在座位上,然後朝着籃球場上的他們揮手。
丁司南皺了下眉頭,然後伸手拉了拉袁芳芳的衣角,說道:“你先坐下來吧,這麼激動幹嘛。”我打球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激動。
“哎呀,你不知道,這次是我們兩個系的對決,關乎這集體的榮辱,自然,我要多給他們加加油了,那些國貿系的娘們,一個個的每次看到我們的時候都跟我們欠了他們幾個億一樣,要不是怕惹事,我早就拎着拳頭上去了,看着她們就來氣。”袁芳芳忿忿不平地說着。好像隨時都能上去幹一架的架勢。
一旁的江楚見狀,不由看向丁司南,略帶同情地說道:“司南,這以後,我對你可是表示同情啊。”
丁司南白了他一樣,說道:“一個單身狗還同情我?有資格嗎?這種快樂你這種單身狗是體會不到的。”
我去,這時看不起單身狗還是怎麼回事?江楚那是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心裏那叫一個不平衡。
呂脆毫不客氣地直接是笑起來,果然是單身狗的悲哀啊。
江楚看向賀子啓,說道:“子啓,難道你不說兩句嗎,這兩人是**裸地鄙視咱們呢。”
賀子啓一臉淡定,根本就不爲所動,瞥了一眼江楚,說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單身狗。”
聽到這話,不僅僅是江楚,就連其他人都一臉詫異地看向賀子啓,這傢伙竟然有對象了?竟然有對象了!這是啥時候的事情???
呂脆‘悲憤’地指着賀子啓,儼然賀子啓一副負心漢地形象。“子啓,你竟然有對象了,都不跟我說,怎麼能這樣?”
賀子啓很是無語地看着呂脆,這傢伙還真是挺會演戲的。
“這件事,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賀子啓語氣很淡,似乎你現在知道也不晚的樣子。看的呂脆那是牙牙癢。
花一念看了一眼賀子啓,笑着說道:“呂脆,你這有什麼好計較的,不知道,還以爲你跟子啓之間有什麼呢,你讓拾雀怎麼想?”
瞬間,這些人看着花一念,那是一臉的呆滯。什麼時候,一念也會說這樣的玩笑話了.......要是擱在以前,這些話,一念是絕對不會說的,看來,一念是真的變了。
賀子啓看了一眼花一念,一臉的怪異,還有一些不自然,然後點點頭,說道:“好。”
這個時候,比賽也開始了。
前期,劉偉江流飛他們一直被對方壓着打,似乎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這把袁芳芳給急的,都快要自己上去打了,要不是被丁司南給拉着,估計都已經站起來了。
“你淡定點,這纔剛開始呢,估計,這是劉偉他們的策略,所以,你先別急。”丁司南看着球場上說着。
“真的嗎?真的是策略嗎,可是,已經都丟掉了兩個球了。這樣下去,怎麼能贏。”袁芳芳還是有些着急。說着,趁丁司南不注意。直接站起來了,大聲吼道:“醫藥系,加油,醫藥系,加油。”
看到袁芳芳直接喊出來了,丁司南也是無奈的笑了笑。好吧,自己女朋友,只能是慣着了。
見袁芳芳喊起來了,林拾雀也站起來喊到:“醫藥系,加油,醫藥系,加油。”
呂脆早就知道這個狀況了,自然是一臉淡定。
旁邊的那些國貿系的女生聽到這喊聲,就立馬不幹了,一個個的也跟着站起來喊到:“國貿系,加油,國貿系加油。”
兩邊也都是火力全開,這讓現場的氛圍更加沸騰起來了。
在經過掉了兩個球之後,醫藥系開始往上爬了,迅速的跟國貿系的比分拉平了。
這讓袁芳芳和林拾雀喊的更加帶勁了。
第一場下來,醫藥系領先一球。這讓袁芳芳和一衆醫藥系的人都樂壞了。
“我就說,咱們醫藥系是最棒的吧,不禁以後能救人治病,也能在籃球場上贏球。”袁芳芳十分臭美的說着。
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女孩子聽了,立馬諷刺道:“有什麼好嘚瑟的,這才第一場呢,後面還有兩場呢。醫藥系那一個個額病怏怏的樣子,怎麼能跟國貿系的帥哥比。我們可是活的很陽光,而你們,卻始終都是跟什麼病痛打交道,整個人都顯得陰森。”
袁芳芳聽了,立馬雙手環胸,看着她,說道:“我們陰森,那有本事你以後你和你全家都別去醫院啊,看你這心胸,窄的只能容納一粒芝麻了,竟然扯到了我們學醫的人陰森,看來,你不是腦子不好,而是沒有腦子。”
“你說誰沒有腦子?”那個女生立馬站起來怒視着袁芳芳。
“誰應誰就是咯,不僅僅是沒腦子,還一臉的醜陋,都說相由心生,看到你的模樣,就知道你的心是怎樣的了。”論吵架,袁芳芳還從沒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