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因爲月黎笙地來到,加上這兩天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衆人道歐感覺到,這次來邊城的旅遊,似乎沒有想象中那般盡興。一個弄得不好,也就會給自己或者是其他人帶來麻煩。
所以這一整天,他們都沒有出去玩,一個個的全都窩在酒店的房間裏,真的無聊了,就拿出隨身帶着的撲克牌,幾個人湊在一起開始玩耍起來。
就比如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在林拾雀的房間裏。
“哈哈哈哈,江楚,你又輸了,你看看你今天,都輸了多少把了,我看你這個手氣真的不是一般的背啊。”林拾雀毫不留情的諷刺着。
江楚現在滿臉都貼滿了紙條。這些都是他輸牌的憑證。
“你還好意思說我,也不回頭看看呂脆的臉上,跟我也是差不多的。”這是四個人打的牌,江楚,賀子啓,還有袁芳芳和林拾雀,但是林拾雀和袁芳芳要是輸牌的時候,就是貼在了丁司南和呂脆的臉上了。現在,呂脆和丁司南的臉上貼的也不少。倒是幾個人當中,就賀子啓的最少。
“哼,那是因爲我技術不咋地,江楚,你可是號稱賭神的,看看,看看,這打臉來的多麼直接。”林拾雀雖然心裏對呂脆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好幾把都是自己判斷失誤導致的。
江楚也懶得跟她辯論的,因爲你不管多麼有理,跟一個女孩子,還是個十分無賴的女孩子去辯解,都是做無用功。
“我估摸着啊,一念上午肯定是在睡覺,搞不好,一直睡到下午,然後隨便喫點東西,現在估計跟月老師在一起吧。”袁芳芳依照自己的經驗來說着,一念睡覺那是出了名的厲害,你要是不喊她,她能給你睡一整天都行。
“月老師對一念還真是好啊。一念跟着我們來這邊玩他都能跟過來。不過啊,昨晚月老師出場的方式不得不說,真叫一個霸氣,那簡直就是小說裏面的霸道總裁的出場方式了。”林拾雀說着臉上帶着激動,一臉花癡的模樣。“當年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說月老師那是最帥的,現在依舊是這樣想。月老師在高三的時候就對一念超好的,搞不好,那個時候就對一念有所想法了。”
賀子啓聽了眼眸一閃,沒有說話,但是緊緊抿着的嘴角,還是顯露出有些波動的情緒。
呂脆看了一眼林拾雀,說道:“你就少八卦一點吧,省的到時候要是讓月老師知道,你就完蛋了。”
“我不說,你們不說,誰會知道啊。”林拾雀不在意地說着。
“咚咚咚~~~~”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倒是讓林拾雀給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