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絕巔境。
他的實力在三十八名絕巔境強者中,絕對能夠排進前十五。
就算沒有登上武道榜,距離武道榜也只不過是一步之遙。
他和白衣相國、國師三人並稱爲帝都三大鐵壁。
只要有這三人在,帝都固若金湯。
其中衛辛靠的不是智謀,而是他鐵一般的紀律與實力。
所以只要有他在,就沒人敢在帝都鬧事。
此刻衛辛的出現,無疑給予衆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哪怕是李嬋此刻表情都有些凝重起來。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衛辛居然會聽李毅的話,來此對付姜寒。
“衛辛,你難道要徇私舞弊,投靠太子?若是讓父皇知道,你串通李毅結黨營私,帝君會怎麼想?”李嬋當即質問道。
“我身爲帝都第一守衛,有人在我眼皮下殺人,我又豈能不管,若是今日視而不見,那才叫徇私舞弊,你說呢?七公主殿下?”衛辛眼神冰冷。
“可那是帝都學院院長出手在先,姜寒不過是爲了自保。”李嬋當即道。
“爲求自保可以,但殺人便是不對,這是鐵律,我會將他抓起來,交由帝君親自審問。”衛辛道。
“你敢?”李嬋當即喝道,隨即手中便出現一杆長槍。
“七公主,我乃依法辦事,請您不要自誤。”衛辛絲毫不畏懼七公主的威脅,冷聲道,手中長槍槍鋒殺意十足,瞬間滌盪千里。
“好了,不用再說了,他出現在這裏,這裏面多半有帝君的影子,否則太子李毅不可能命令得了帝衛軍統領。”姜寒拉住李嬋,笑道。
李嬋聽到此話,瞬間五指成勾,眼眸猩紅。
她早就猜到了這一點,只不過不願意相信罷了。
但是現在看來,就算她接受不接受,這也是事實。
帝君要殺姜寒!
“我既然與姜寒有婚約,今日便與姜寒共進退,他生,我生,他死,我死。”李嬋霸氣十足,氣勢沖天。
七公主依舊還是那個七公主。
姜寒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又開始瘋了!
他姜寒豈能一直躲在女人背後?
既然天武帝君想要殺他,他便大鬧一次帝都。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
“剛纔條件依舊算數,你們海皇宗人呢?不會不敢出來了吧。”李嬋轉頭看向荊尋雁問道。
“哼,不就是一個帝衛軍統領,鐵皇,出來吧。”荊尋雁冷哼,傲氣道。
下一刻,一個身穿黑色戰甲的男子便踏空而來。
“鐵皇?沒想到海皇宗居然派他在暗中保護。”四周衆人頓時驚訝起來。
看着那突然出現在空中的黑甲男子。
姜寒也有些驚訝。
鐵皇,這個名字他聽說過。
和衛辛一樣,也是一名六品絕巔境高手。
甚至論知名度,這鐵皇還要在衛辛之上。
要知道這鐵皇在東海,可是有着十足的名氣。
他曾經一隻鐵劍斬殺五頭絕巔境海妖,實力雖然沒有登上武道榜,但也距離武道榜相差無幾。
有人曾經說過,他的實力可能不弱於柳元霸,只不過兩人並沒有交手過。
如果交手,誰勝誰負還真的不一定。
“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荊尋雁看向李嬋道。
“失不失望打過才知道。”李嬋冷聲道。
一旁的姜寒一臉無語。
什麼鬼?
自己說過有讓你們插手嗎?
“你想自己跟衛辛打也可以,我可以讓鐵皇回來。”荊尋雁似乎看穿了姜寒的心思,當即冷笑道。
姜寒頓時啞口無言。
面對衛辛,他確實只有找死的份。
“鐵皇,你們海皇宗真的要插手我們帝都的事情?”衛辛冷聲道。
“小宗主的意志便是我海皇宗的意志,你要殺那青年,先過我這一關再說。”鐵皇道。
“那好,我就領教領教鐵皇的實力。”衛辛一聲冷哼,當即出手殺向鐵皇。
鐵皇自然也不甘示弱,手中鐵劍迎擊。
兩大絕巔強者瞬間對碰在一起。
剎那間,兩道身影在天空不斷的閃爍,恐怖的衝擊在天空一次又一次的炸開,如同驚雷炸響。
下方衆人震驚無比。
這兩個人的實力實在太強了,每次衝擊所產生的波動都強大的可怕,如果他們被這股衝擊波及,恐怕都只有死路一條的份。
李毅看着這一幕,眉頭緊皺。
隨即便對一旁的曹火離使了一個眼神。
曹火離當即殺向姜寒。
“找死。”李嬋一聲大喝,揮動長槍便應戰曹火離。
不得不說,李嬋的實力確實強大。
面對一品絕巔境,在氣勢上居然不輸分毫。
甚至在力量上,也只是差了一點。
“轟!”
李嬋被擊退,不過曹火離的攻擊也被擋了下來。
“七妹,你不要再執迷不悟,這姜寒勾結大夏女帝,今日必死無疑,我今日出手,正是父皇授意,將他活捉,對其施展探魂法陣,你若再不收手,恐怕等你的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李毅開口說道。
“探魂法陣?”李嬋猛地一驚,眼眸深處一股強烈的殺意在滋生。
姜寒也是一驚,所謂的探魂法陣,其實和他的搜魂祕術相差無幾。
只不過這探魂法陣的手段更加的粗暴,更加的拙劣罷了。
凡是被施展探魂法陣的人,最終都將靈魂崩潰,魂飛魄散而死。
可以說這探魂法陣纔是真正的歹毒之法。
看來這天武帝君是想要藉助他,知道大夏女帝的祕密,同時還想獲得他身上的功法。
“死心吧,七妹,今天誰來也救不了他,等待他的將是一個必死之局,你要明白今日之局,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而是白衣相國與帝師聯手佈下,就算你讓海皇宗攔下了衛辛,也無濟於事。”李毅冷哼說道。
四周衆人聽到此話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衣相國和帝師聯手布的局?
看來這姜寒是真的必死無疑。
李嬋此刻也死死的咬着紅脣,眼中涌現出一絲強烈不甘。
她比誰都清楚,白衣相國和帝師聯手佈局意味着什麼。
“還真的看得起我呀。”姜寒卻是笑了起來。
只不過此刻的他是憤怒到極致,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