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只見一個人影快速從遠方衝來,將墜落途中的藍若晴抱了起來,怒視着秦妄封和蘇觀雲。
“藍懷松!”秦妄封和蘇觀雲見到來人竟然是藍若晴的父親,自己在太虛門的師傅,結丹修士藍懷松,他們臉色大變。
“死!”藍壞松祭出兩把飛刀,刺向加害自己女兒的兩人,飛刀瞬間就衝到了他們身前。
“噹噹!”兩聲巨響,只見林語一步跨出,走到了他們倆身前,從儲物袋裏拿出了一把結丹級的寶劍,將那兩把飛刀打飛了出去。
“結丹期!”藍懷松見林語輕易將自己的飛刀打落,自然把林語看成結丹期修士。
“道友,這兩個人,我要保。”林語淡淡開口。
“哼!要保他們,那就一戰吧,讓我看看道友的本事!”藍懷松將藍若晴放回飛舟裏,然後抽出一柄巨斧,指向林語。
只見林語向前走了五步,然後扯開了自己胸前的衣領,將自己的白玉鎧甲露出來。
“來啊,砍我啊。”林語笑道。
“元嬰級白玉鎧甲!”藍懷松頓時心裏叫苦不迭。
自己是結丹初期,林語的實力最少也是結丹期,不會比自己差多少,而對方還有元嬰期的鎧甲,那麼自己決然是打不過對方的。
而且,這白玉鎧甲,還象徵着,對方是和那個戴白玉面具的白玉公子有關的人。
“道友是白玉公子前輩的什麼人?”藍懷松問。
“我是白玉公子大腿上的掛件。”林語道。
衆人無語,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
“請問,閣下是否就是白玉公子的記名弟子?”藍懷松問。
“不錯,我若是馬屁拍得好,以後成爲正式弟子也是很有希望的,搞不好還會翻身,凡做白玉公子的師傅也不是不行。”林語說。
“哈哈,道友可真是有趣之人,怪不得白玉公子會破例收你爲徒,不過我聽聞白玉公子的記名弟子是個的凡人,道友真是個凡人?”藍懷松不停的打量着林語。
“如假包換的凡人啊,剛纔能與道友交手,全憑我師傅爲我洗髓淬體,並且給了我很多防身的寶物,不然道友剛纔那兩把飛刀,可會要我的小命,不過,我也就只有這兩手,再打下去,也只能捱打了。”林語自嘲的說道。
“道友說笑了,若是傷了你,沒了小命的,恐怕是我藍某人。不過白玉公子前輩聲蠻天瀾,嫉惡如仇,爲何你作爲他的弟子,卻要保下這兩個小人?”藍懷松用斧頭指了指秦妄封和蘇觀雲。
“我保他們倆,自然是看中他們倆的價值。”林語道。
“果然,剛纔露那一手銀煞毒,讓他看到了我們的價值。”秦妄封暗喜。
“道友,你若執意要保他們,我也沒辦法,畢竟我敬重白玉公子,也不會向道友出手,只是提醒道友,這倆人天生反骨,留在身邊,沒有什麼好事。”藍懷松提醒道。
“好事當然有,而且馬上就來了,本月十八,到凡道村武道臺,看凌雲公子戰築基,不僅有酒有肉,還可以領雞蛋。”林語道。
藍懷松:……
“真的嗎!我好想去!”楊薰兒興奮的說。
“當然是真的,你們要是來的話,我給你們一個信物,憑此信物,你們一人可以領兩個雞蛋。”林語從衣服上,扯下了一顆釦子,拋過去,楊薰兒用手接住了。
“哇,好帥的扣子!”楊薰兒驚呼道。
林語:……
“小子,不錯啊,你有迷妹了。”林雲海悄聲說。
“這妹子,眼睛什麼時候瞎的?”林語無奈搖了搖頭。
“好了,藍道友,我身後這幾頭豬餓了,我必須牽它們回家喫點東西,不然,它們餓死了,我可就鬱悶了。”林語道。
“八腳豬,道友可真是出手闊綽啊,平日在酒樓裏點一盤,藍某都要考慮很久才捨得,沒想到道友竟然一出手,直接買了七頭,壕!真壕!”藍懷松看到那幾頭豬之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其實我買了八頭,有一頭在城門送給那裏的路人吃了,現在估計道友過去,估計還能有點剩餘。”林語道。
“哈哈,道友說笑了,這些美味,終究是浮雲而已,我等修士追求長生,又何必貪戀口欲。”藍懷松正色說道,而他張口閉口間,一掛清亮的唾液就從嘴角流了出來。
“藍道友有此覺悟,讓我深感佩服,不過長生不老,爲的不也是能永久的感受這世界的美嗎,美食也是萬物之美其一,我身後這這些豬,本月十八會用來招待來凡道村觀禮武道會的人,到時候,藍道友若是有興趣,請來捧場。”林語抱拳道。
“一定一定!”楊薰兒樂呵呵的替藍懷松答到。
“好,到時候,也請楊妹妹喫大豬蹄子。”林語笑道。
“我要喫八個!”楊薰兒巧笑嫣然,用手比了個八字。
“行,我給你留着,現在,我要回家餵豬了,告辭!”林語對她輕揮了揮手。
“小哥哥告辭!”
林語對着秦妄封和蘇觀雲勾了勾手指,與林雲海帶着一羣豬,繼續前行。
“爹?你怎麼會在這?”這時候,藍若晴醒了過來。
“我不在這,你就危險了。”藍懷松道。
“不會,賣藥小哥哥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表姐。”楊薰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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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藥小哥哥?”
“不錯,他就是當初給腳臭丸給秦妄封他們的人。”
“腳臭丸也是他?”藍若晴有些蒙,她只知道當初喂真言丹那個書生是蒼渣男,哪知道,那顆腳臭丸也是他送出去的,簡直是哪裏都有他。
“這一切是不是他跟秦妄封他們演戲玩我們?”藍若晴說道。
“不是,絕對不是,如果他是跟秦妄封一夥的,怎麼可能大庭廣衆之下勾肩搭背的,他那麼聰明,怎麼會範這種我小錯誤被我們抓到呢?”楊薰兒分析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我剛纔要殺那兩個滾蛋,他爲什麼要保他們?”藍懷松有些疑惑。
“他不是說看中他們的價值嗎?也許,跟他邀請我們去的什麼武道觀禮有關,或許,是留着他們,幫忙發雞蛋呢。”楊薰兒說。
“也許吧,不過那是十八號的事了,現在我們還有要緊事,快上飛舟,去晚了,可能湯都不剩了。”藍懷松神情緊張,控制着飛舟掉頭。
“爹,你要去哪?怎麼看你緊張兮兮的。”藍若晴莫名其妙,她很少見她爹有緊張的時候。
“回城門,搶豬肉喫!”藍懷松興奮的說。
“藍伯伯你不是說你不感興趣嗎?”
“花錢的我不感興趣,免費的我能喫到他破產!”
“嘻嘻,原來藍叔叔是個白瓢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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