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諸天從亮劍開始 >第二百零三章 五行相沖,命裏相剋
    本想要“興師問罪”的蕭峯,先一步離開。

    一路去到了自己父親的小院之中,神情頗爲惆悵。

    “峯兒?可是有什麼心事兒?”蕭遠山手中提着一根樹枝,正在調教武松扎馬步,這小子野路子出身,雖然身上敏捷,但底子差點意思。

    這些日子武松就在蕭遠山這裏重新打磨筋骨,並且時不時把武大郎拽過來給武松當反面教材,道:“你家的家傳武學雖然厲害,但若無堅實的基礎,不能積蓄深厚的功力而強行修煉,便會走火入魔,落得這般下場。”

    年紀尚幼的武松深以爲然,自然不敢好高騖遠,雖然每天扎馬步實在是有些無聊,但...他也能看到門外面有多少人求着來此地扎馬步,而不得入。

    “師兄。”

    武松今日的功課剛剛做完,便看到蕭峯一臉愁容的進來,對着蕭峯執禮之後,便識趣的離開。

    雖然有心想要留下聽聽這位名滿江湖的大俠爲何事發愁,但看到蕭遠山那一張跟蕭峯有八成相似,但卻多出五分威嚴的面容時,根本不願意逗留片刻。

    蕭遠山師承楊延輝,楊延輝的影響,對於師徒之間的關係,頗具中原風味,所謂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武松又沒了父母,蕭峯從小也不再他身邊兒長大,蕭遠山拿武松當半個兒子看來,對此要求便也更加嚴格,日常的訓練自然也是相當嚴厲,導致小武松對這個師傅是又愛又懼。

    蕭遠山一個眼神,武松乖乖出門去,人家兩個親父子有話要說,自己在一旁湊什麼熱鬧?

    不過說起來,這位蕭大俠的年紀都可以當自己的爹了。

    武松臨出門之前,最後回頭看了一個蕭峯的相貌,心說:“好一個魁梧大漢,自己以後也要變成這樣的男人!”

    小武松在魚龍幫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大家都知道有這樣一個小傢伙入了幫主眼,偶爾路過時便調笑他兩句,惹得小武松齜牙咧嘴,欲要跟這幫爲無良的大人過過招。

    武松也算是天生神力,縱然小小年紀,但已經是常人所難匹及,再加上魚龍幫的伙食豐盛,相信全面發育的武松,其巔峯之時武功要更強幾分纔對。

    “好槍法!”

    演武場上傳來陣陣的叫好聲,原來是盧俊義與林沖在切磋槍法,引得衆人圍觀。小武松排開衆人,硬生生的擠在了最前頭,也跟着叫好。

    其實都是衆人讓着他,小武松年紀雖小,可性子頗爲豪邁,深得衆人喜愛,衆人見是他往裏擠,便也半推半就給他讓開有一條路。

    咦?

    武松卻看到演武場的另一邊兒,站着一位年紀頗大的武師,虎背熊腰,一雙銳利的眼眸炯炯有神,身邊作陪的竟然史文恭與欒廷玉兩位統領,實在是令人矚目。

    此人是誰?

    爲何此前從未見過?

    正此時,武松身邊一個打扮得十分精緻小郎君,似乎看出了武松的疑惑,或許本意是想要告訴武松對面的武師是何人,但話一出口,就變成了:“呵,哪裏來的野小子,竟然連周侗周師傅也不認得?”

    而武松的迴應是——

    嘭!

    一拳砸在對方的眼眶上,然後一腳將其踹翻在地上,橫跨一步,騎在對方的身上,一手揪着他的衣領子,一手高高揚起,冷聲道:“你是何人,竟敢在魚龍幫撒野?”

    這一打可不得了,將衆人的目光紛紛吸引了過來,就連演武場上正在切磋的盧俊義與林沖兩個人停了手。

    能在魚龍幫總舵做事的幫衆,基本都是天子親軍出身,比起那些江湖幫派來說,規矩嚴格的不是一星半點,畢竟是張秀親手操練出來的精銳。

    趕在這邊兒當衆鬧事兒的,還真沒有幾個,小武松也算是先例,打得還是“客人”。

    武松在魚龍幫“廝混”的時間也不算短,雖然不能說認得魚龍幫總舵的每一個人,但也能夠確認被自己一拳一腳放翻的,絕不是魚龍幫的人。

    “哇——”

    那公子哥當場就哭出聲來,他也在同齡人之中也算是一霸,仗着學過許些功夫,“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沒少幹,但什麼時候見過武松這樣的“兇人”,好傢伙就這一拳砸在自己的眼眶上,便覺着一陣火辣痠痛,眼睛怕是都要被對方一拳打瞎了。

    “二郎,好端端得,你打他作甚?”一旁正在觀戰的魯達,見衆人把目光投向了武松這邊兒,三兩步橫跨過來,道:“你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打死了如何是好?”

    “大郎,大郎!!”

    魯達的話剛說完,另一邊兒便有一箇中年人硬生生從人羣擠上前來,口中一邊喊着,一手就要去抓武松,但被魯達輕輕一擋,將其擋在身後,還反手一措,將對方的臂膀拿住,笑着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西門員外...你喚我何事?”

    “魯大郎?”那人先是一愣,然後急忙道“我叫得不是你這個大郎,是我兒...”

    此話說了一半兒,便張不開嘴,因爲一旦說完了,恐怕也被這個魯大郎一拳放翻,跟自家兒子一樣平躺在地上,便急忙改口道:“你原不是在西北從軍,爲何也到了中原?”

    “老種經略相公嫌灑家惹是生非,說灑家天生是個闖江湖的料子,便打發灑家來投了魚龍幫。”魯達按着對方的胳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公子哥,笑着道:“那是你的兒子?”

    “是,是...”西門員外連連答應,正想要開口求助時,卻聽到魯達說:“小孩子打架,當不得真,都是在胡鬧...二郎,快起來,別壓壞了西門家的大郎。”

    “不成,這廝罵我是野小子。”武松雖然嘴上硬,但手上還是軟了幾分,最起碼在半空高高揚着的手,是放了下來。

    “哇哇哇...你不是,你不是,野小子,我纔是野小子...”

    “切。”武松見他服軟,這纔將他放開,道:“接我一拳一腳還能哭出聲來的,這個年紀的你還是第一個。”

    武松一邊兒說着話,一邊兒在心裏嘀咕:這是怎麼了?我跟這西門大郎素不相識,也沒有什麼冤仇,怎麼偏偏就看他如此不順眼?

    武松在家鄉時好勇鬥狠,“十里八鄉”都是有名的野小子,若被叫一聲野小子就要打架揍人,那青河縣其還有安寧之日?

    武松想了想,心說:八成是跟他五行相沖,命裏相剋。

    西門達也沒有想到,自己帶着兒子來魚龍幫談生意,順便領着兒子見一見世面...便“平白無故”吃了一頓打,而且看周圍魚龍幫衆人的態度,自家兒子這頓打算是白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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