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陸時安整個人渾身激靈,當扭頭看到渾身漆黑的男人本能的驚呼出聲。
只見站在黑暗中的男人,渾身漆黑,如果不開燈根本很難發現他的身影。
就見他臉上掛着得意的笑看得陸時安只覺得頭皮發麻得厲害。
“你別、別過來……”
然,不等陸時安反應過來,就見男人便一步步向她靠近,可話還沒說完手腕就被男人抓住,動作粗魯的抵壓在門板上。
緊接着就見男人一手粗魯的去扯她身上的裙子。
“滾開,你給我滾開!”
見此,陸時安頓時白了臉,下意識擡腿就要去踢男人雙腿間。
可男人像是猜到了她的舉動,扯着她裙子的手一頓,整個人也因爲她那動作而發了狠粗魯的將她往牀上帶——
男人用力將她扔在柔軟地大牀上,一邊脫着上衣,隨後掏出手機不知從哪裏找到架子將手機高高固定在上方,摁下了拍攝鍵。
“這下看你還往哪裏跑?”
說着,便附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雙手粗魯至極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裙子。
男人粗魯的動作將她拉扯回神,原本紅潤的臉頰上慘白得厲害,渾身顫抖着看着頭頂的手機。
他那是做什麼?
是在拍攝嗎,果然是受人指使的嗎?
可也僅僅一瞬間的當機,她就回過神緊咬着脣瓣用力將腿一擡,結結實實地踢在了男人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惹得男人一聲慘叫,整個人攣縮在牀上捂住痛處,臉色一青一白絲毫顧不上一旁的陸時安。
見此,陸時安緊忙從牀上爬起,本能地就要下牀。
可男人像是察覺到她的舉動,猛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副防止她逃走的模樣。
見男人這副模樣,陸時安心下一涼,打量着周圍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牀頭櫃上的菸灰缸。
抿了抿脣,趁男人注意力還在自己身上的痛處,長臂一伸拿過菸灰缸沒有任何猶豫砸在了男人烏黑的頭頂。
“砰——”
一瞬間,寂靜的房間裏響起一道沉悶的聲響。
而牀上的男人也只覺得頭頂傳來刺痛,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轉了轉頭,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頓時眼前一片漆黑,倒在了潔白的牀上。
見此,陸時安眨了眨眼壓下心中的恐懼,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人的身體。
見他沒有絲毫反應才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就見她掙扎着從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緊接着就見她揉了揉發紅的手臂站起身,伸手拿下架在頭頂上的手機將拍攝摁下暫停,以及刪除相冊裏的視頻,才放心的離開房間。
可手剛落在門把手上,身後就傳來輕微的響聲,驚得猛地一個激靈快速打開門頭也不回——
“啊!”
然,剛出門就撞上了一堵結實的肉牆,下意識驚呼出聲。
“安安?你怎麼在這裏?”
可還不等她擡頭,頭頂就響起一道熟悉的男聲,愣了愣,擡眸看去——
只見眼前的男人正是前段時間離開了北城的安格里斯,金色的髮絲和那雙海藍色的眼睛極爲顯眼。
安格里斯?
一想到這兒,陸時安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冷聲道:“先生,你認錯人了。”
說着,就要轉身。
然,還沒等她做出轉身的動作,手臂再一次被男人抓住,那張驚豔的臉龐上佈滿了焦急。
“安安,你聽我解釋,我那天本來是要回去接你的,可突然接到家族電話迫於無奈不得不趕回來……”
“並不是有意要單獨離開的,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要不是那天突然接到家族通知說出了緊急事件讓他不得不立即趕回來,他怎麼可能會放陸時安一人在那裏。
而且回來以後才發現,家族的那些事情是有人故意爲之。
本想處理完就趕回去,可家裏人逼着他參加完這場活動纔給走,迫於無奈他不得不來參加。
卻沒想到會在這場活動上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聞言,陸時安扯了扯紅脣氣也消了一大半,她並不怪安格里斯:“好啦,我不生你的氣了。”
見此,安格里斯頓時臉上便沾染上了笑容,語調夾雜着些許擔憂:“安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啊?”
聽着男人的話,陸時安沒有絲毫保留便將自己的來意說明,甚至連剛剛發生的事情也一併說了出來。
“什麼,還有這回事?”
安格里斯緊皺着眉頭滿是擔憂,隨後眸光堅定的看着她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到底是誰敢在後面搗鬼,非要他好看不可!”
見此,陸時安垂了垂眉眼滿臉都是笑。
這種被人無條件相信的感覺可真好。
攝影節活動現場。
凱利斯緊皺着眉頭,臉上神色滿是擔憂的環顧四周,陸時安到底去了哪裏?
從活動開始,他就沒看到過陸時安的身影,到處找也沒有找到,如果真在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本年度最佳國際攝影獎得獎人,李安-凱利斯!”
然,臺上傳來主持人熱情的嗓音,惹得凱利斯怔了怔不得不先上臺。
說了幾句簡單的獲獎感言,才魂不守舍的下了臺。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本年度最佳攝影獎得獎人,晉初旬!”
凱利斯剛下臺臺上便再次響起了主持人熱情的嗓音,而提名的是不遠處的晉初旬。
聞言,晉初旬的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正挑眉朝不遠處的凱利斯滿臉嘲諷——
即便你得的獎項更高那又如何,而你的助理還不是正被別人的男的糟蹋?
一想到陸時安正被其他男人而糟蹋,根本沒辦法看到他提名的這一刻,晉初旬臉上的笑容便更深了幾分。
頓時,昂首挺胸就往頒獎臺上走去。
然,當他剛接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和獎盃時,臺上突然衝上一羣身穿警服的男人將晉初旬制住。
“晉先生,我們得到消息你跟一場蓄意強·奸罪有關,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音落,晉初旬就在衆目睽睽下被警察帶走。
一時間,本就嘈雜的現場更加的嘈雜了起來,而凱利斯卻忍不住白了臉,神情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