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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既表達了自己對陸時安的關心,又含沙射影的指出了自己的腿是因爲陸時安受傷。

    陸時安心裏一下子就因爲這句話而愧疚了起來,非常不好意思的看着紀雲說:“讓你擔心了,我沒什麼事。”說着,馬上就介紹了傅謹御。

    “這是我男朋友,他爲了救我受傷了,也住在這家醫院裏面,如果平時沒什麼事情的話,我估計會在你們這裏多走動走動。”

    兩邊的人都是因爲自己而受傷的,陸時安覺得到時候回去她一定要去求一個平安符。

    紀雲的舍友看着陸時安和傅謹御站在一起的樣子,心裏爲自己的兄弟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平。

    可是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就被紀雲用眼神止住了,舍友也就只能閉嘴。

    因爲傅謹御和紀雲的氣場不合,陸時安也或許是感覺到了些什麼,並沒有讓傅謹御再在紀雲的病房裏面多待,說了幾句之後,見紀雲這邊有很多人照顧,就帶着傅謹御先離開了。

    傅謹御回到病房就脫去了在外人面前嚴肅的樣子,馬上就抱住了陸時安的胳膊,語氣溫柔得有些不像話。

    “你少和那個人說話,我會不高興。”

    陸時安頓時就啞然失笑了。

    見陸時安不說話,還有些笑話自己的樣子,傅謹御覺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馬上就嘖了一聲,鬆開手正襟危坐。

    “總之,這個紀雲不是什麼好東西。”

    傅謹御當初要調查的時候,就已經把紀雲上上下下的那些事情都翻了個底朝天,自然對這個人也算得上是瞭如指掌,根本就不希望陸時安和他有任何的交流。

    只是陸時安對於傅謹御這句話也就聽聽過去了,畢竟她看得出來因爲自己的緣故,所以傅謹御對紀雲有非常重的敵意,這些帶着自己私人感情的看法,陸時安一直以來都是不參考的。

    在醫院的幾天,陸時安都是兩頭跑。

    紀雲這邊,舍友走了之後,陸時安通常都會過去稍微的和他聊會天,怕紀雲待的太無聊,也就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緩解一下了。

    傅謹御雖然覺得不滿,但是又知道如果不讓陸時安這麼做的話,到時候陸時安心裏過意不去,以後還說不定會成爲那個紀雲的優勢。

    反正怎麼說自己也在醫院裏面,紀雲如果是想要對陸時安做些什麼過分的事情,或者想和陸時安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完全就是沒有可能的。

    也因爲傅謹御在醫院裏面形單影只的,陸時安把大量的時間都放在了傅謹御的身上。

    傅謹御藉着這個機會和陸時安膩歪在一起,甚至有的時候病房的門也故意開着,就等着紀云然後出來走走散心的時候,將他那一口氣堵住。

    而這些事情馬上就被紀雲的那些室友發現了,室友非常不喜歡傅謹御,馬上就和紀雲說:“男朋友又怎麼樣,只要你做得比他好,到時候那個女人肯定會喜歡上你的。”

    哪怕這種話聽上去沒有一點的可信度,但是還是讓紀雲忍不住的又生出了希望。

    說的也對,是男朋友又不是結婚對象,就算結了婚,到時候還有離婚這麼一招呢。

    他也好久沒有遇見自己這麼一見鍾情的人了,當然無論如何都要把握好機會。

    何況對於傅謹御,紀雲在那天之後就讓自己的父親去查過了,發現並沒有一位重要的人物從國內趕到英國出差這種事情。

    所以傅謹御充其量就是一個大人物的朋友而已,這種身份怎麼能和他抗衡呢?

    “要我說啊,你這身份估計也就只有傅氏集團的那位總裁能夠比你厲害了,眼前那位怎麼看都不像是傅氏集團的,所以這方面你一定是穩贏了。”

    被好幾個舍友這樣鼓舞着信心,紀雲也突然覺得自己只要再加把勁,陸時安一定會喜歡上他的。

    於是在舍友的慫恿下,紀雲在中午就走出了病房,隔壁的門一如既往的開着。

    裏面傅謹御和陸時安親密地坐在一起說話。

    這樣的場面,看着讓紀雲心裏嫉妒得發狂,不管看見了多少次都是這樣的感覺。

    陸時安來照顧他的時候,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坐在很遠的陪護椅上面,就連說出來的話也是不鹹不淡的。

    “時安。”

    沒有再想那麼多,紀雲叫着陸時安的名字就走了進去。

    爲了今天中午可以大大的出一口氣,在出病房之前,紀雲還特意的給自己身上稍微的打扮了一番,看上去就像一個皇室貴族的公子一樣。

    傅謹御當然注意到他身上的這點變化,莫名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幼稚的可怕,他難不成會覺得這種物質上面的改變可以將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提升起來嗎?簡直就是小學生的行爲。

    看了一眼之後,傅謹御就十分不屑地移開了目光。

    他了解陸時安,陸時安本身就不太喜歡關注別人的穿搭,甚至陸時安這幾天的表現也讓傅謹御知道,陸時安根本就不在意紀雲。

    現在照顧紀雲也單純只是因爲那一天他是爲了幫她而已,所以傅謹御現在一點也不擔心。

    看自己打扮了這麼久,傅謹御既然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露出來,紀雲馬上就覺得無趣。

    不過冷靜想了一下覺得也對,傅謹御不過就是一個結交了大人物的普通人而已,平時估計也沒有見過這麼貴的名錶。

    所以他今天就要好好的給他科普科普。

    紀雲低頭看着手腕上的表,不經意地將它露了出來,十分可惜地說:“昨天我舍友把我這塊錶帶過來,說是能夠辟邪。”

    “辟邪?”

    陸時安聽到這兩個字頓時就有些興趣。

    好奇的看着他手腕的表說:“表怎麼能避邪?”

    陸時安聽說過表的很多種用法和民間的的一些迷信,從來不知道還有這個。

    看陸時安似乎也對手錶感興趣,紀雲更加覺得自己和陸時安十分的合拍,恨不得現在就加傅謹御給扔出去。

    傅謹御像是已經察覺到紀雲的內心想法一樣眼神像刀尖一樣看過去,讓紀雲頓時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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