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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雲說:“不過就是一些稱兄道弟的關係而已,倒也不算太重要。”

    “都稱兄道弟了還不重要,果然是太謙虛了。”助理對於這種人情世故一向都是非常熟悉的,馬上就把馬屁拍得讓紀雲自己都找不到北。

    傅謹御沒想到助理還有這樣的一面,滿意他的上道之後就看着陸時安有點出神的樣子,皺眉說:“你要不要也去說兩句?”

    陸時安的思緒被傅謹御拉回來,不明所以道:“好端端的,我去說什麼?”

    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傅謹御就笑了一聲,不像是剛纔紀雲說話時的那種悶笑,而是輕快笑出聲來的。

    他滿意地看着陸時安說:“要不就說,你是傅總的女人,好讓他知難而退。”

    其實今天這一通下來,陸時安也感覺到了紀雲對自己的心思。

    覺得傅謹御這個辦法可行,但是又感覺有點不太好,畢竟現在在紀雲怎麼看都像是被耍弄了一樣。

    傅謹御見陸時安的表情有點同情紀雲,馬上就決定要先擺正陸時安的思想,說:“他現在是拿着我在說,萬一以後再拿着別人,可就沒誰有這麼好心再來提醒他了。”

    被傅謹御這麼一講,陸時安又頓時覺得非常的有道理,接着就沒再說什麼了。

    只不過大家都沒有留意到病房外的一個人馬上的走了過去。

    紀雲在和助理聊天的過程中,發現這個人也是個人精,三兩句的就想要套出自己的老底 。

    果然是和傅謹御玩的好,用的招數都是一樣的黑心。

    紀雲沒有了繼續說下去的心思,覺得一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就藉口要回病房休息,馬上的離開了。

    助理看着紀雲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樣子,啞然失笑,這種級別的人物,放在平時,還輪不到和他說話。

    如果現在紀雲知道助理的這些想法的話,免不了的又要開始暴跳如雷,畢竟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裏。

    傅謹御見紀雲走了,也收起了那副漫不經心,看着助理一副要邀功的樣子,財大氣粗的說道:“回去加薪。”

    助理從來沒有想到天下掉餡餅這樣的好事居然真的會發生在他的身上,說到底他這次不過就是多費了幾句口舌而已。

    但是傅謹御從來都不會用這些來開玩笑,助理馬上就一連好幾個的謝謝。

    傅謹御聽得有些膩了,揮了揮手不耐煩:“沒你的事了。”

    沒有再多留,助理馬上就走了。

    病房裏面頓時就只剩下陸時安和傅謹御兩個人。

    陸時安看傅謹御對自己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就沒有先開口。

    傅謹御看陸時安不太想說話,以爲她在想紀雲的事情,生怕陸時安有了多餘的心思,語氣細聽之下還有點焦急。

    “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看到了,和他生來往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段時間你老老實實的先照顧我,等到我走的時候再給你重新換一個組。”

    說起來傅謹御覺得這次的事情的確是他沒有先提前的弄清楚這個組裏面究竟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

    要是他早知道組長不但是個男人,還是個心眼這麼狹隘,目光短淺的男人,說什麼都不會讓陸時安去的。

    只是在一個星期之內陸時安都沒有辦法換組,這就是新學校對於新同學的規定。

    有錢當然可以搞定一切,可是傅謹御問都不用問就知道陸時安肯定不想要走後門,也就不再多此一舉。

    週一。

    陸時安從醫院裏面忙完了就馬上和李雨木一起回了學校。

    傅謹御的傷口醫院那邊也說馬上就可以出院了,也算是讓陸時安稍微的輕鬆下來了,而且紀雲那邊也沒有其他的問題,現在都可以來學校裏面忙別的事情了。

    只是陸時安覺得自己從進學校的門開始,就一直不斷的有人頻繁的回頭看她,而且那樣的視線是陸時安覺得非常不適應的。

    像是在打量什麼物品一樣。

    總之不是什麼好事。

    這次陸時安和李雨木回到宿舍就看到了之前那幾個不在宿舍的學姐。

    兩個學姐的臉上都畫着非常濃的妝,但是並不覺得突兀,反而有御姐風的感覺。

    陸時安對長得好看的人一向都下意識的會有不少的好感,剛想去和對方打招呼的時候,其中一個學姐突然驚訝的站了起來,看着陸時安的臉反覆確認了一樣的點頭:“沒錯,就是你。”

    陸時安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學姐也算是個熱心腸的人,看陸時安這麼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立馬就拿出手機將屏幕調整到了自己幾天前看到的一則校園新聞。

    上面寫着b組新生勾搭金主的事情。

    陸時安見着裏面的主角居然是自己,喫驚的把整篇新聞看完之後忍不住的說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什麼所謂的金主?

    那根本就是那天自己和傅謹御在病房裏面聽紀雲胡扯的時候叫過來的助理而已。

    學姐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很精明的人,看陸時安這麼怒不可竭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新聞裏面肯定有造假的成分。

    於是拍了拍另外的一個學姐說:“你看吧,我就說這個事情肯定有蹊蹺,和咱們一個宿舍的人能是什麼拜金女啊。”

    說着,學姐十分大方的將自己桌上一瓶很貴的水乳,隨手就遞給了陸時安,說:“拿去用吧,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新的,沒拆過。”

    後面這兩句像是特意地表明着什麼,陸時安感覺到其中的意味有點不太對勁,仍然不再多說。

    拒絕別人好心這種事情,陸時安下來都是做不到的。

    李雨木同時也看到了這則新聞,罵罵咧咧了一大堆陸時安聽不懂的方言,纔給陸時安打抱不平的回懟了幾個說話很過分的人。

    “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陸時安十分頭疼的皺了皺眉。

    她現在總算是知道在學校的時候爲什麼那麼多人都用着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了。

    原來都是看到了這則新聞。

    怎麼說也是校園的專門平臺裏面推送出來的東西,人人看到的事情並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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