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陸時安面前的形象終於板正了回來,傅謹御是絕對不會容許出現一點意外和差錯的。
聽到傅謹御的笑聲,陸時安也知道他大概是在嘲笑自己,更加爲剛纔的情緒感覺到了不值得。
“我是在擔心你,你那算什麼態度?”陸時安看着他不滿的嘟囔着。
見狀傅謹御好心的解釋:“本來就是一個簡單的會議,如果能趕上自然是最好的。趕不上也沒什麼關係。”
畢竟他一年的年薪可不是要公司裏面的那些人來喫軟飯的。
看傅謹御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陸時安也明白自己再擔心下去就顯得有點多餘了,於是很快就說:“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算是徹底的放心了。”
看陸時安這麼關心自己的模樣,傅謹御莫名感覺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接下來陸時安都沒有其他的話,安靜和傅謹御度過了一個早上。
看着都已經到了喫飯的時候,陸時安抿了抿脣,猶豫着自己要不要提議些事情。
“今天中午你想喫點什麼?”傅謹御隨口問道。
陸時安聞言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在和護士聊天的時候她說的那家小喫店,覺得有的時候傅謹御還是很容易就解決了她的不好意思。
在陸時安興高采烈的提出來之後,很快就遭到了傅謹御的拒絕。
一時間陸時安的眼神都彷彿失去了色彩。
看這個人拿着委屈不堪的目光看着自己,傅謹御無可奈何的嘖了一聲,提醒她:“你現在身上還有不好的傷口,住着院你還想去喫什麼?”
傅謹御這話聽着自然是很有道理的,但是陸時安也確實是吃了好幾天清淡的東西實在想要去解解饞。
“那也不能一天到晚的就是把粥換着法的喝吧。”陸時安說着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的指了指自己才住院沒幾天就瘦下來好多的臉頰,“這都已經是骨架了。”
感覺到了陸時安這樣明顯對他行爲的控訴,傅謹御突然明白過來這個女人今天的獻殷勤有什麼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自己在這帶她去喫點燒烤而已。
這樣的條件陸時安如果是以前就是提出來的話,傅謹御早就已經答應了,可是現在特殊時期自然是要特殊待遇的。
“你今天說出花來也沒有得喫。”說着,傅謹御看見了陸時安失落得低着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沒有太去注意,傅謹御給助理打了電話,想起剛纔陸時安語氣裏面的抱怨,後面和助理又說:“弄點重口味的。”
要不然如果真的把這個小女人惹得不高興了,恐怕到時候難哄的不行。
這句話在還是被耳尖的陸時安給聽到了,臉上馬上就露出來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你最好了!”
這樣虛情假意的話,傅謹御一聽就明白陸時安這不過是隨口說說的東西,於是傅謹御沒有理會,反而還有點傲嬌的別過了視線。
見狀陸時安直接就嘖了一聲,沒想到現在傅謹御看着就似乎是對她戒備得不行的樣子。
看見陸時安的表情似乎是有點不太高興,助理就馬上說:“其他的那些粥廚師都不太會做,我怕到時候不太符合夫人的胃口,就要他學習了皮蛋瘦肉粥。”
助理都這麼解釋了,陸時安要是還因爲這個生氣的話,顯得太不知道通情達理了。
況且皮蛋瘦肉粥和前幾天的那些白粥比起來確實是要好太多了,於是陸時安也沒有再說出其他的話,而是將皮蛋瘦肉粥喝了個乾淨。
講碗放下的時候,陸時安心滿意足,還不和助理說:“這個皮蛋瘦肉粥感覺還不錯,明天的話可以繼續買這個。”
這會喫飽了陸時安心情大好,助理看陸時安說完之後傅謹御也沒有別的反應,就馬上答應了下來。
在助理離開了之後,病房裏面就恢復了先前的安靜,傅謹御和陸時安都沒有說話,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突然,傅謹御看到了手機屏幕裏面別人發來的一條消息,沉默了幾秒之後將手機拿給陸時安看:“你們到時候要寫論文了,”傅謹御說這話有點同情地看了陸時安一眼。
“聽說你們要交論文的這個導師並不是什麼善茬。”
其實原本這種事情傅謹御只需要動動嘴就可以了,但是上次陸時安說了那些話之後,他現在還是決定要問了陸時安的意見再說。
陸時安根本沒想到自己這一沒有畢業二還沒有來學校多少天的,居然論文也有她的分,不敢相信的把所有的信息都翻了個遍,發現裏面確實都已經明明白白地指出了所有的叫醒。
可是實際上陸時安面對着這樣的情況,表現出來的想法跟不就看不出來她現在的不情願。
“那我什麼時候纔可以出院?”
實際上陸時安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有點急迫的,無論如何她是一天都不想在醫院裏面待下去了。
“還要等幾天。”
傅謹御也只是陸時安一說話就感覺打了她恨不得馬上就走的想法,爲了防止陸時安到時候一衝動做出來別的事情,傅謹御想着保險起見,已經和那些導師都挨個說過了。
而傅謹御這些在背後裏面默默對她做的一切,陸時安自然都是毫不知情的,在她看來,她也只是感覺到了這些天他休息的時候很少有人會來打擾,而這會一下就清新了不少。
這樣的安靜讓傅謹御有些懷疑又有點擔心,不知道其他人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從前紀雲的論文什麼時候交上去都沒有關係,每個人看了之後都要說他的論文寫的這麼好,今天完全就發生了與之前完全相反的事情。
“我記得後面有一個實地任務,到時候就把那兩隻鳥給帶過來吧。”
看傅謹御真一本正經的想要打聽自己養起來的那鳥怎麼樣了,陸時安覺得自己回去之後不能再放在他那了,否則誰知道那些鳥都怎麼樣了。